“行,待會兒就撕,我看你孩子戶口別上。”
季暘:“……”
明明從小在說話上就沒吃過虧,偏偏在她這裡總是詞窮。
-
預產期快到了,季暘早早就安排了病房。
想讓她提前住進去。
但梁思憫不想那麼早過去,她身體各項指標很好,寶寶也很健康。
她就住在家裡。
季暘公司最近很多事,他也沒去公司,頂多在家裡處理一些工作,林逸舟每天往返多次,每次都小心翼翼,生怕驚擾老板娘。
他看老板的狀態,絲毫不懷疑夫人出一丁點事,他會天涼了就讓季氏破產吧!
就連家裡的貓都奇跡般不上蹿下跳了,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瞪著一雙兇神惡煞的眼蹲在老板身旁瞪他,有時蹲在書房辦公桌,有時蹲在沙發扶手,反正那樣子看起來對老板很不滿意。
老板也很會安慰自己:“我老婆愛我,它吃醋。”
今天開了二十分鍾視頻會議,貓出鏡四次,季暘被折磨得沒脾氣。
結束後,林逸舟笑了聲:“老板對貓都這麼有耐心,帶孩子肯定也不在話下。”
他剛給老板做視頻會議的準備工作,老板電腦上滿屏的學習視頻,全是在教怎麼照顧嬰兒和養護產後媽媽的。
老板那敬業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進軍母嬰行業了。
Advertisement
季暘聞言挑了下眉:“但願。”
林逸舟離開後,他就直接上了樓,梁思憫已經躺下了,她擁著被子睡得很沉,但似乎睡得並不安穩,他走過來,掀開被子從背後抱住她,把她圈進懷裡。
“早知道我不生了,感覺快把你的命搭進去了。”梁思憫還是醒了,含混不清說了句。
季暘低頭親了親她耳後,輕吐一口氣:“抱歉,我以為我掩飾得很好了。”
是的,他很緊張,快要瘋了。
他經常做很奇怪的夢,夢見兩個人長成兩棵並排的樹,夢見兩個人變成比翼的鳥,甚至夢見兩個人變成交頸的鴛鴦……
好像迫切地想要和她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你想好了嗎,給孩子取名叫什麼。”他轉移話題道。
梁思憫沒再胡扯八道,想了想:“沒想好,要不等出生再想吧!明天的事,明天再煩惱。”
她聲音含笑,輕緩而散漫,好像遇到什麼都能坦然面對。
或許他們的確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
怎麼會這麼喜歡她呢?
季暘再次親吻她:“好。”
梁思憫很快又睡著了,夜半夢囈,抓著他的手說:“你要當爸爸了!”
他以為她醒了,突發感慨,接了句:“嗯,我努力當個好爸爸。”
她摸索著捂他的嘴:“我生的,給我玩。”
季暘:“……”
他好像這才意識到,她應該是沒醒。
肚子裡的小家伙突然動了一下,季暘捂住她的嘴,小聲說:“當著人家面,你穩重點。”
“玩哭了再還你。”她好像挺有怨氣,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還是夢到了什麼。
季暘無聲嘆了口氣:“你不會生孩子也是因為小朋友好玩吧!我真是替寶寶謝謝你了。”
翻了個身,梁思憫就醒了,月份大了,其實很辛苦,她也不過是苦中作樂。
她完全忘了自己說了什麼,隻是聽他呼吸聲聽出來他沒睡,抬頭問了句:“怎麼不睡?”
季暘嘴角抽搐了一下:“某人說夢話恭喜我要當爸爸了,然後說孩子你生的,讓我給你玩,玩哭了再還我。”
雖然有點離譜,但莫名很像她會說出的話。
梁思憫偏頭笑起來:“開心就好,笑一笑嘛!別老這麼緊張。”
季暘假配合地笑兩聲:“梁思憫,那我好玩嗎?”
梁思憫:“好玩啊。”
季暘:“那就好。”
這場婚姻荒誕不經,但隻要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
誰又能說我們不是天生一對,最佳良配。
(正文完)
熱門推薦
"和超極大冰山沈京文結婚三年。 我和他在外人眼裡是標準的相敬如賓的夫妻。 因為他愛的是我的妹妹,而我愛"
程音十年前被季辭丟棄時,兩人住一間出租小屋,算得上是相依為命。 可惜這緣分是她強扭來的,自然結不出甜果子,他不告而別,消失在一個下雪天。 多年後兩人重逢,她是好容易才找到工作的單親媽媽,他是集團最年輕的副總裁。 說是上下級都顯得她高攀了,地位實在相距甚遠。 程音深知自己當年惹人厭煩,因而嚴格把持著職業邊界感。 禮貌,疏遠,言必稱“您”,努力恪守身為下屬的本分。 可他卻變得一點也不本分。
女孩意外獲得和動物說話的能力,從此帶著動物為國效力
"懷胎五月,婆婆找私人醫生給我檢查,說我懷的是個女兒。 她那張老臉,立刻耷拉了下來。 後來,她在我的飯菜裡放重辣,在我的鞋底抹油,還故意打翻了浴室的沐浴露,卻在我質問時茶裡茶氣,裝得一臉無辜。 我找老公告狀,他指著鼻子罵我:“懷個女兒嬌氣什麼?真拿自己當公主了!” 這一刻,我看透了,老公是極品媽寶男,婆婆是無敵綠茶怪。 可一場車禍來得猝不及防,醒來時,我發現我竟然成了婆婆蔡美麗。 這一切,都變得有趣起來了。"
"向暗戀多年的竹馬表白的那天,我在門外聽見他和兄弟的對話。 原來他喜歡的是我的室友,還說隻拿我當普通朋友。"
"為了一顆紅色的痣,我和顧遲言結了婚。 別人都笑我是他的舔狗,說我愛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