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明明是她說的,現在翻臉不認人把錯歸咎於他的人也是她。
他高中的時候就覺得她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樣。
看她依舊委屈巴巴的模樣,他心軟的不行,那還能怎麼辦?自己的老婆隻能自己哄。
他把她拉過來摟著,附在她耳畔壓低聲線,燻人欲醉地叫了聲,“寶貝……”
雖然早就老夫老妻,許意濃聽到的時候心跳還是漏了半拍,她緊勾著他脖子,痴纏地晃著他不停撒嬌,“還要聽還要聽,再叫一遍,再叫一遍。”
王驍歧溺愛地親吻著她耳垂重復,“寶貝,寶貝……”
許意濃跟個小孩似的心花怒放,捧著他的臉跟他接吻,兩人越吻越深。
許意濃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她在他耳邊吹著氣說著動人的話。
但不管她說什麼,王驍歧都隻是看著她看無情地拒絕,並重復著三個不,“不能,不行,不好。”
許意濃又爬上一點來跟他撒嬌,“孕中期了已經……”
王驍歧繼續“冷臉”警告,“那也不行,你忘了你前期不穩的事了?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許意濃被他說得也心有餘悸起來,隻得挫敗地在他懷裡拱拱,“可是現在已經是孕中期了,安全了。”
他實話實說,“我隻想你跟寶寶平平安安,在它出生前就沒有所謂的百分百安全一說,而我更不會一己私欲。”
感覺到許意濃越發明顯的失落,他隻得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安慰加哄,“乖,再過幾個月就好了。”
許意濃眼底仿佛有霧氣,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我就是有點想你了。”
王驍歧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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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濃這下徹底泄了氣,“王驍歧,你這個人有時候特別壞,有時候又特別地不解風情。”
王驍歧笑了,照單全收,“現在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我承認,什麼都是我的錯。”
許意濃不滿地踢了他一下,掙扎著要起身,可偏偏自己肚子大了,整個身體像個圓滾滾一級防御狀態的河豚魚,怎麼都無法跟以前一樣靈活地動彈。
王驍歧伸手扶了她一把,“幹嘛去?”
“洗澡去。”
他便把她抱起來走向浴室,還厚顏無恥地問她,“要不要我幫你洗?”
正在為剛才事置氣的許意濃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趁機反咬一口,“你不讓我碰,也別想碰我!”
王驍歧由著她,把她人往淋浴間一放,“行,那你自己洗,我在旁邊看著你。”
許意濃不讓,“你也不許看!”
“好,那就不看,我就站這兒等你行不行?”
“不行!”
反正最後王驍歧是被她趕出浴室的。
可等許意濃衝完了澡才發現自己沒有拿浴巾,沒辦法了,隻得站在那裡扯著嗓子喊,“王驍歧!”
王驍歧一直守在門口,聽到她聲音立馬開門進去,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她剛出浴的樣子全然展現在他眼前。
懷孕讓她整個人變得比以前更加豐腴,在母性光輝的加持下,她的美也別有一番風味。
王驍歧喉結微微一動,開嗓卻像被那陣陣熱氣蒸騰過,夾雜了一些暗啞。
“怎麼了?”
許意濃理直氣壯地跟他說,“我沒拿浴巾,你去給我拿來。”
王驍歧自然是不敢怠慢地去陽臺拿了浴巾,隻是重新回到浴室在許意濃伸手要接過時他沒給她,而是站在那裡親手給她擦拭了起來。
他說,“你現在肚子大了,越來越不方便,這種洗完澡擦身體的事我來做就好。”
許意濃故意甩甩自己湿漉漉的頭發,搗亂地濺蹦到他臉上,衣服上,擺明著還在為剛才的事不平。
王驍歧任憑她為所欲為,給她擦完上半身再蹲下去給她擦雙腿雙腳。
“手搭著我肩膀,腳抬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叮囑她,動作柔和且仔細。
許意濃看他單膝跪地的樣子,心也一下軟了下去,乖乖地用手搭著他的頸,抬起了自己的左腳。
他捧著她小腿耐心擦拭她的小腿和腳,然後再給她穿好拖鞋,另一隻腳也是一樣。
做完這些,他用寬大的浴袍把許意濃包裹嚴實,拿起吹風機試了一下溫度給她吹頭發。
許意濃被吹風機的暖風吹得渾身發熱,鏡子裡看到他已經半湿的襯衫,隱隱約約可以透出堅實的胸肌輪廓。
她情不自禁地咽咽口水,又心猿意馬起來。
她突然一個轉身,從背貼胸變成了面對面,嘴裡嬌滴滴地喚著,“老公……”
王驍歧用指尖梳理著她的發絲,“嗯?”了一聲。
她往他那兒一貼,雙手緊纏住他的腰,開始扒拉他的襯衫,同時踮起腳尖輕吮他的喉結。
他不為所動她就使壞地像條蛇一樣攀爬到他身上,他怕她掉下去,第一反應就是關了吹風機接抱住她。
她伺機趴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咬他耳朵,“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
他不說話她便改用雙手捏捧著他臉一頓親。
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唇。
整間浴室都能聽到兩人濃烈接吻時的“啵啵”聲。
等到第三次親到他嘴唇的時候,她被他拍了一下腰肢,隨後人被託舉了上來,一條腿也一並被撈起,小唇被反含住,且極具攻擊性地探入口腔索取。
她起初一愣,等意識到他終於被自己勾得破了功,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緊攀著他的脖子勾著他越發熾熱的舌,舌尖來回互抵拉扯,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來二去的就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但也是互相滿足了。
待花灑重新打開的時候,許意濃掛趴在王驍歧結實的懷裡,任由他給她重新衝洗。
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你看,最後還不是要一起洗澡。”
他給她塗著沐浴露,沉重的呼吸已經慢慢變得平穩,他提醒她,“隻此一次,沒有以後了。”
她為此哼唧了一聲,她不由抱怨著,“小氣。”
洗完澡,她已經餓得飢腸轆轆,一下子吃了兩碗飯,一吃完就想睡覺。
她靠在椅子上,捧著肚子感嘆,“我感覺我要越來越像豬了,吃完了睡,睡完了吃。”
王驍歧把已經涼好的湯的端送她面前,故意說,“感覺?難道不已經是了嗎?”
果然許意濃中招,特別不高興地連名帶姓地嚷嚷起來,“王驍歧,你明明說了你不嫌棄我的!”
“我哪敢嫌棄你。”王驍歧替她先嘗了一口,覺得溫度適中,催促她喝湯,“喝完睡覺去。”
許意濃已經哈欠連天了,擺著手說,“不喝了不喝了,好困,怎麼孕中期我了還這麼困啊?還以為隻有孕早期才會嗜睡呢。”
“那就去睡吧。”王驍歧放下碗筷抱她回房,開始耐心哄她睡覺。
許意濃真的一沾到床就很快睡著了。
王驍歧給她蓋好被子,在旁邊陪了好一會兒。
肚子裡的那個還沒出生,這個大孩子就已經夠他忙的了,再來個小的,他應該會更加忙碌。
但想到還有幾個月它就要出世了,他心底暖得如春日裡的溫陽,就差要化了。
他俯身吻了吻許意濃的額頭又隔著被子吻了吻她的肚子,明明知道它可能聽不見,還是溫柔地說了句。
“爸爸愛你們。”
半夜的時候,許意濃睡著睡著就突然哭了起來,王驍歧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開燈問她怎麼了。
許意濃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一抽一嗒地,“我,我做夢,夢到自己挺著個大肚子又一個人在日本,到處叫你名字,可你老不出現。”她越說越越委屈,“你不要我跟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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