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帶著隊友對祁令實施過抓捕,祁令沒有傷害他,祁令隻是對他非常失望。
蝗蟲出現在青市,但之前從未探測到青市有出現大批量的蝗蟲群,所以要麼是蝗蟲進化,要麼是他們被利用了。
賞南想了很多。
在河面上飄了四個多月,船終於停靠在了一個比烏楊鎮大許多也熱鬧許多的鎮子邊上,賞南要給船上添一些補給,不管是炭還是食物。
他將所有的金子和鑽石從帶在身上,栓好了船,跳到岸上。
在船上這幾個月,賞南幾乎沒吃過正常的食物,他隻會做火腿燒蘿卜,是賞秋教給他的唯一一道菜,再好吃,他也吃膩了。
賞南上了岸,第一時間去首飾店金器店帶打算典當一些錢。
這裡已經比較現代化了,各種監測儀器都有,老板見賞南的打扮邋裡邋遢,一時間還不敢收他的東西,“你不會是小偷吧?”
“這些都是我媽給我攢的,你可以看,每樣東西上都刻著一個s。”賞南靠在櫥窗玻璃上,鎮定說道。
老板檢查了櫃子上的每樣金器,喲呵,還真是,他一一檢測後稱了克數,調侃這有錢的小叫花,“你媽這麼有錢,你還穿成這樣?”
“我媽死了,我爸娶了新老婆,天天打我,我偷偷跑出來的。”賞南睜著眼睛瞎編,可他說的基本都是真話,隻有賞西東娶新老婆是假的。
老板看著稱上面的數字,“163克,我給你四百塊錢一克,市面上現在金價沒之前高了,就百□□,我是看你這镯子打得還不錯……”
賞南:“就四百,給錢。”
包裡揣著六萬多塊錢,賞南走出金器店。
賞南先在街邊的小館子點了兩大碗餛飩,一份清湯一份麻辣,賞南風卷殘雲,吃得大汗淋漓。
他穿得破破爛爛的,看著像個小叫花子,要不是看在長得不像個叫花子的份上,老板都不敢煮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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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後,賞南掏出一張一百的票子給老板,老板麻溜地找了錢,“下回再來啊。”
應該沒有下回了,這裡不是賞南的目的地。
跟著,賞南又去服裝店買了幾套合身的衣服,買了幾條女生的連衣裙,等會燒給賞秋。
他比之前長高了不是一星半點,換上合身的衣服,他恍若隔世。
終於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跑出來了。
外形看起來不再像個叫花子之後,辦事就容易多了,買炭,買食物,都非常順利。
“哎!你小子!”捧著隻燒餅在啃的少年一頭和賞南撞上,他戴著破了幾個洞的鴨舌帽,說話時,油膩地舔了一道小虎牙,“不看路啊,草你大爺的。”
賞南本著息事寧人,往旁邊讓了讓。
那人卻蹬鼻子上臉,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不是本地人吧,河上那破船是你的吧,你身上的味道和那破船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賞南皺眉,不耐煩地揮開了對方的手,卻沒想到,他輕輕一揮,那少年居然直接飛了出去,他仰面摔在地上,那燒餅飛起來,精準地蓋在了他的腦袋上面。
“……”
“哎喲我去看不出來啊你這力氣……”
賞南漠然地掃了對方一眼,抬腳離開。
可能是因為這大半年的時光,不管是之前跟龍玉在一起,還是後來獨自飄在河上修船打撈,都需要一把好力氣和一副好身體,之前還不覺得,現在一到外面的世界,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很強。
忍住臉上已經克制不住的笑容,賞南快速想要回到船上,繼續趕路。
14說過,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最繁榮的是S市,政權中心是P市,不過既然隻是為了繁華,去前者就行了。
而現在,他距離S市還有六百多公裡。
船還栓在河上,工人已經幫他將補給都搬了上船,賞南自己手中拎的都是吃的喝的。
解開繩子,一道黑影“砰”一聲落在了船板上,船已經慢慢在離岸,賞南回首看著對方。
之前在街上遇見的那個少年撐著甲板坐起來,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知道從哪兒拎了一個大書包,令他看起來像一隻身體過瘦但背上的殼巨大的王八。
“帶我一個唄,我給你錢。”
少年索性又躺下,“我叫幸輝,今年16,就讀了小學,我早就想出去闖蕩了,嘿嘿。”
賞南想著路上有個人作伴,遇見什麼事情也能有個墊背的,他沒有踹對方下船,而是伸出手,“給錢,路費。”
幸輝不情不願從書包裡掏了兩百塊錢。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賞南。”
“好奇怪的名字,你從哪裡來?”
“烏楊鎮。”
“這是什麼地方?從來沒聽說過……”
船上的生活枯燥無聊,兩個正在長身體的男孩子飯量又大,隔一段時間就要去岸上買補給。
賞南性格變了許多,他話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幸輝在嘰嘰喳喳。
很快,他們停靠在了一個勉強可以稱之為市的地方,有高鐵,還有一個小型機場。
.
賞南和幸輝在這個城市停滯了快半年,因為賞南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戶口,也沒有居住證,要什麼沒什麼,最後賞南說自己全家都死光了,經公安廳還有其他幾處單位合力協調,最後才辦下他個人的戶口和身份證。
戶口上的住址是錄入的幸輝他們鎮子,因為系統中根本就沒有烏楊鎮這個地方。
轉眼入了秋,賞南才重新得以啟程,坐在飛機上,他直接奔向S市。
S市名不虛傳,連機場都比之前的那個城市大上數倍,廣播裡傳來好聽的女聲,兩種語言輪流播報著航班信息。
找到自己行李之後,兩人走出大廳,大廳裡人滿為患,炙熱的陽光從頭頂的弧形玻璃外面直射進來,直讓人輕易不敢睜開眼睛。
幸輝覺得之前那個城市已經很大了,沒想到這個城市更大,但他喜歡大城市。
他背著破爛老土的大書包,挺著胸膛走在賞南身邊,絲毫沒對賞南為什麼對各類交通的流程如此熟悉,仿佛他就生活在這座城市裡一樣。
“接下來我們做什麼?”幸輝本來還想做大哥,現在事事都要徵求賞南的意見。
賞南翻著之前買的手機,“先找酒店住下,明天我們就去找房子,接著我們得找工作。”
“找什麼工作呢?”幸輝摳著腦袋。
司機看著後座的兩個少年,長得都帥氣得少見,高挑俊朗,別不是什麼富二代離家出走吧,可看了看那隻黑不溜秋的大書包,他又立馬否定了自己剛剛的猜測。
“長這麼帥,去參加選秀啊,出道之後每天薪水高得喲,好幾百萬。”
幸輝一聽幾百萬,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選秀是什麼?”
“就是當明星啊,時代廣場那邊的海選馬上就要結束了,好像明天就截止,我也是聽我女兒說的,她現在正在搞什麼啊愛豆養成計劃。”司機好心提醒。
“那我去去去去,賞南你去不去?”幸輝已經來了興趣。
“不去。”賞南訂好了一個酒店,“我還沒想好做什麼,可能會在家裡躺著。”
任憑幸輝怎麼磨,賞南都不松口,他可能會開個小店鋪,賣花賣甜品,或者開個寵物醫院,請幾個醫生護理,他負責出錢,都不錯。
至於讀書……他想等龍玉來了再說,
或者讓龍玉出道也行。
到了酒店房間以後,幸輝便站在鏡子前扭來扭去,他薅了幾把頭發,摸著自己的臉,“我這算是長得帥嗎?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帥。”
賞南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要睡覺,好應付明天的找房子行程,對於幸輝的話,他就點了下頭,“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被選上?”幸輝趴在賞南邊上。
“你現在當愛豆,會不會年紀太大了,而且你什麼都不會,”賞南被困意席卷著,吶吶道,“當愛豆要會很多才藝才行。”
“十六還老啊,”幸輝託著腮,“才藝的話……我會跑酷,還會翻跟頭,連著翻二十個跟頭。”他比了個剪刀手,再看賞南時,賞南已經睡著了。
對於同樣和自己一樣是出來闖蕩的賞南,還比自己小一歲,幸輝覺得賞南總是老氣橫秋的,也很少笑,為人處事成熟得像二十歲的人,一點都不像十五歲。
不過能有個同伴就很好了,更別提賞南還很有錢。
翌日,賞南和幸輝跑了五套房子,中介已經說破了嘴皮子,“房東這個價錢,就已經是很公道了,不信你們去市面上看看,這種小別墅,都是四五萬一個月,他這可隻要一萬。”
幸輝覺得偏了點兒,雖然院子很大,附近綠化和隱蔽性也做得不錯,可對於他和賞南兩個人住而言,好像也太大了。
“我到時候還有個朋友會來,就要這套。”賞南掏出手機和身份證,已經準備籤合同。
幸輝閉了嘴,因為他的錢已經花光了,他現在處在蹭吃蹭喝的階段。
如果沒有龍玉之前給的那一把彩鑽,賞南絕不敢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那些鑽石都是市面上難以尋購的種類大小,包括純度,隨便一顆都是天價。
更別提賞南現在有一大把,龍玉跟塞石頭似的給他塞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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