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啤酒,兩人去打了一場保齡球,夏爾輸得一敗塗地,氣得很想用球砸地板。
“這隻是保齡球而已,別那麼心急。”歐文的聲音又緩又長。
夏爾呼出一口氣來,學著歐文的樣子將球送出去,顯示大滿貫。
“你看,是吧。”
下一個賽季對於夏爾來說充實無比。因為每一場比賽都必須竭盡所能,精力集中到要爆炸一般,因為他的對手是歐文。他連續幾個月的腦內模擬和訓練終於展現了出來,他以2分的優勢摘下了這個賽季的個人積分冠軍。
“恭喜。”歐文笑著擁抱他,但是卻在媒體看不見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氣得夏爾直想踹他。
可偏偏這家伙總是雲淡風輕地笑,無論賽場廝殺如何尖銳,他會坦然接受任何結果。
後來,夏爾又結婚了,他打了個電話告訴歐文。
“要我做你的伴郎嗎?”歐文問。
“嗯……我也不確定。實在不行,你就做我兒子的伴郎吧。”
“好。”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的不確定,夏爾的太太在賽季中被爆出和夏爾的會計陷入愛河。媒體們紛紛猜測這會對夏爾的比賽造成影響,但是他很幹脆利落地再度以微弱的優勢從歐文那裡拿下了冠軍,然後很利落地向自己的第二任妻子送出了離婚協議。
籤字之後,夏爾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去了歐文所在的城市,兩個人連續打了幾天的桌球,夏爾都輸了。
“這一次離婚,你有什麼感悟?”
一起吃飯的時候,歐文拖著下巴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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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我第二次失敗的婚姻,有什麼感悟?”
“愛情會莫名其妙地來,也會莫名其妙地離開。”歐文說。
“所以,不愛了的時候就放對方自由,這樣會想起相愛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多的怨言。”夏爾回答。
“魯道夫。”
“嗯?”
“其實你很紳士,對女性也很溫柔。你很需要被愛,但從來不強求。”
“謝謝。”
之後連續兩個賽季,歐文問鼎了冠軍。
而夏爾在離婚之後的第三年,再次陷入了戀愛。
對方是一位女律師。
“女律師啊……會不會很強勢?”
歐文和夏爾在大獎賽的通道裡遇上的時候,歐文和他闲聊了起來。
“是啊。”
“哦……你喜歡被控制的感覺。”歐文假裝明白的樣子摸了摸下巴。
“喂!你在瞎想什麼啊!”夏爾怒視對方。
“你覺得我在想什麼?”歐文問。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你說,你們辦事的時候,是你在上面,還是她在上面?”
“關你屁事!”
“啊,看來是她在上面,因為你的臉紅了。”
“勞倫斯·歐文——”
夏爾真的很想揍死這個家伙,拎著他的領子,看著他的眼睛卻揮不下去了。
“嘿,要不要我做伴郎?”他仰著下巴問他。
夏爾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這家伙依舊沒變,漂亮的臉蛋……還有漂亮的眼睛。
“不要!”
“女律師啊,離婚的時候一定會分掉你很多錢的!”
“關你屁事!”
“魯道夫……”
“幹什麼?”夏爾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理這個家伙。
“你真的很勇敢。”歐文淺笑著,目光裡卻帶著認真的意味。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每一次你都很認真地去愛,但是你想要的永遠總是到不了。”
夏爾翻了個白眼:“你再詛咒我,我真的會揍你!”
這段婚姻維持了最長的時間,因為夏爾的第三任妻子是一個獨立有自己事業的女性,他們彼此尊重,在一起的時候盡情享受,見不到彼此的時候生活依舊充實。
夏爾的結婚三周年紀念日的時候,歐文發了條短信給他:你有沒有後悔沒有讓我做你的伴郎啊?
夏爾看著短信無奈地一笑: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他的這一段婚姻確實走向了盡頭。
從前看似獨立互不幹擾的生活漸漸變成鴻溝,夏爾發現自己和她已經沒有什麼話題了。
離婚很平和,並沒有像歐文所說的那樣分掉他一半的錢之類。她的還是她的,夏爾的還是夏爾的,就像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你就快成離婚大師了。”歐文在電話裡說。
“我們一起去旅行怎麼樣?”夏爾忽然問。
問完了有點後悔。
跟這個總讓他惱火的家伙去哪裡玩都不會開心的。
“我想去聖託裡尼。”
“你又不想結婚,去那裡幹什麼?”
“左手日出,右手日落,轉眼就是一生。”
“勞倫斯,你沒有想過要結婚嗎?或者和一個人永遠在一起?”
“有啊。”
“和誰?”
“和你啊。”
夏爾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們極速狂飆,穿越一切,沒有終點。”歐文說。
夏爾的眼睛莫名一熱。
“我也想。”
不知不覺,他們在一級方程式待了十三年。
夏爾也迎來了他的第四次婚姻,而對方也是有過一次失敗婚姻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
夏爾喜歡她,也喜歡她的孩子。
“這一次,我應該可以做你的伴郎了吧?”歐文問。
夏爾笑了:“再等一等。”
“可我總覺得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都不再年輕,不可能永遠橫衝直撞。你也終究會安定下來。”
夏爾這才意識到,許多車手在他們這個年紀,已經會選擇隱退了。
“除非你厭倦了,否則我不會停下來。”夏爾回答。
“哦,好。”
這一年,他們遇到了一個極有天賦並且讓人頭疼的年輕人,範恩·溫斯頓。
他就像一柄利刃,刺入他們的世界。
“忽然覺得有意思起來。這小子要是早點出現就好了。”
歐文和夏爾坐在一個小餐廳裡,歐文撐著下巴看著窗外。
夏爾的眉頭蹙了起來,在桌子下面直接用腳踹了對方一下。
“喂!你這家伙!在過去的日子裡,我有讓你無聊嗎?”
“你確實讓我很無聊,因為太好捉弄了。如果連你都沒有,我應該已經無聊致死了。”
“那麼給你一個讓你更無聊的消息。”
“什麼?”
“我離婚了。”
歐文連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了,隻是淡淡地抬了抬眼:“原因呢?”
“她覺得我不會是一個好父親。”
“但是你很喜歡孩子。”
“喜歡孩子,和你能做個好父親是兩回事。”
歐文沉默了兩秒之後,回答道:“我很遺憾,魯道夫。”
“嗯……”“你很喜歡她帶給你的家的感覺。”
“嗯。”
“你應該讓我做你的伴郎的,說不定就能到永遠了。”
“因為你說,你這一生隻會做一次伴郎,所以我覺得很鄭重。好像每一次都沒有到最重要的關頭一樣。”夏爾回答。
“謝謝。”
與歐文相識的十五年之後,終於這個家伙要結婚了。
不知道為什麼,夏爾覺得歐文的婚姻和自己不一樣。
他隻要愛上了,想要在一起生活就會有結婚的衝動,而歐文這家伙……追求的卻是內心的安寧。
他才是一生隻會結一次婚的那種人。
在開車前往教堂的一個小時裡,他幾乎回憶了自己與這個家伙相識的全部時光。
夏爾忽然發現,他的四段婚姻加在一起的時間可能都沒有與歐文待在一起的時間要長,而他從前都沒有意識到。
當他停好車,來到教堂,本來還打算說幾句感性的話,然後就看見賓客們正在離開,隻有歐文的助理待在旁邊,而溫斯頓隻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亨特則抓著後腦勺有點尷尬地不知道安慰什麼。
“怎麼了?”夏爾上前問。
“沒什麼,新娘跑了。”歐文抬起頭來笑著說。
“跑……跑了?”夏爾有點反應不過來。
“別這樣,至少你有四段失敗的婚姻,我到現在還沒有。”歐文還是一副沒什麼的樣子。
“她為什麼跑了?”夏爾又問。
歐文這家伙有漂亮的臉蛋,又懂情趣,夏爾想不出來哪個女人答應嫁給他又跑路?
“因為她是個詐騙犯。她不想騙我了。”歐文攤了攤手無奈地說。
潛臺詞就是:我這麼深情,詐騙犯都被我感動了。
“那現在怎麼說?我開了一個多小時來這裡!”夏爾用力抓了抓腦袋。
“你可以參加另一場婚禮。”
“什麼?”
“溫斯頓和亨特的。我把我的神父借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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