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琴更不解了,你羨慕我?
陸先樺沒再回答她的話,眼睛反而瞥向了車窗外。
車窗外是一片熱鬧的景象,伴隨著霓虹閃爍,明亮如白晝。
原來,讀了書和沒讀書真的差很多啊。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往後翻哈
這一章也不要忘了評論嚶嚶嚶!
第73章 香氛蠟燭
陸先琴在大多數學生還在享受假期的時候, 就回學校了。
出國前要準備的東西太多,這個學期的課也不能落下, 陸先琴隻能拼命趕進度,每天一有空了就往圖書館和辦公室鑽, 再要不就是回家整理自己要出國帶走的東西。
她忙得腳都不沾地,這天陳院長把她叫到辦公室開會,聽著聽著竟然打起了瞌睡。
“先琴!快醒醒!”
被陳院長叫醒的陸先琴一臉迷茫, 看著陳院長半天沒回過神來。
“啊, 我醒了。”
陳院長有些哭笑不得:“先琴啊,我也知道這段時間你累,但是你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別還沒出國就把身體給搞垮了。”
陸先琴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我第一次出國, 想萬事俱備。”
“你要是能在這方面做出點自己的實績來,以後出國的機會多著呢。”陳院長呵呵一笑,“讓你帶U盤帶來了嗎?”
Advertisement
“帶了帶了。”陸先琴把U盤雙手奉上。
陳院長接過她的U盤插在自己電腦上, 口中囑咐道:“我發給你的論文都是那個大學研究這個方向的教授發表的,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對了,你口語應該沒問題吧。”
陸先琴點點頭:“日常交流是沒問題的。”
“恩,但還是多練練,術語詞匯也多記一些。”陳院長頓了頓又說道,“我這德語也好多年沒說了,都忘光了, 到了那邊用英語交流,要是聽不懂人家說的詞是什麼,就貽笑大方了。”
中國學生學英語一向重課本不重交流,很多四六級都過了的大學生,連日常的英文交流都有困難,反反復復都是一些“hello”“well”“good luck”這種基礎的口語詞匯,稍微碰到點有難度的,還得拼出來以後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高中的時候,那個英語老師連說普通話都帶著一股方言味,讀單詞的時候下面的學生憋笑憋得肚子疼,後來讀了大學老師的英語發音標準了,她才悔悟自己的口語一直以來都走了彎路。
大一一年學了英語,稍微挽救了一下英語水平,大四那邊終於勉強擦線過了六級,等考研的時候,才又撿起英語從頭學起。
陸先琴也怕自己說的不好給學校丟臉,拼命點頭:“這幾個月我肯定好好復習!”
陳院長被她的態度感動,師生倆感動涕零,潸然淚下。
陸先琴練口語,受折磨的當然是她的室友,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弟弟。
葉子也回了學校,陳院長一點也沒讓她輕松,直接把她丟到了別的項目組,還要定時抽查她的學習進度,害得葉子每天在寢室裡撓頭發。
“我以為陳院長走了,就沒人能管我了!為什麼還有視頻通話這個東西啊!啊啊啊!”
正趴在桌上研究論文的陸先琴,翻著那一本厚厚的專業詞典,轉過頭來幽幽說道:“He seems strict,but he\'s trying to help you。”
“......”
到了中午兩個人去下館子。
葉子激動地拉著陸先琴:“要不要點你喜歡的糖醋排骨?”
陸先琴比她還激動:“Oh my god!It\'s my favorite food!My sewwt and sour pork ribs!I\'ll get it!”
然後她就衝過去點菜。
點完以後,陸先琴帶著滿足的笑容:“I feel bright!”
“...你是什麼時候連糖醋排骨怎麼說都知道的。”
之後寢室裡就充斥著各種美劇英劇的聲音。
葉子終於爆發了:“陸先琴!你要是再用這種賤嗖嗖的譯制體跟我說話,我們就絕交!”
陸先琴聳聳肩:“What happen?My friend,don\'t mad,keep clam。”
精神衰弱的葉子隻能求救徐坤廷,她一把關上宿舍門,任陸先琴在門裡面叫喚她這個friend打開the door,撥通了徐老師的電話。
那邊接的挺快:“喂,你好。”
“我不好!”葉子欲哭無淚,“徐老師我求你了,你把陸先琴給帶回家吧!我被她折磨的耳朵都要流血了!”
徐老師聲音似乎有些奇怪,聽起來是在憋笑:“她想練口語,你就陪陪她吧。”
“她要一天練那麼幾個小時也就算了!我權當舍命陪君子了,但她現在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跟我‘hello my friend’,我從她嘴裡就聽不到一句中文,漢語這麼美,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愉快的用漢語交流呢!”
此時錢伊敏剛好從門口經過,見她抵著門聽電話,好奇的湊上前去:“你們寢室進蟑螂了?”
葉子好像看到了救兵一樣,巴著她不準她走。
“哎?你放開我!我也怕蟑螂的!”
之後陸先琴這個“大蟑螂”就竄了出來。
葉子指著錢伊敏:“Look!Your new spoken-English partner!”
陸先琴激動地一把握住了錢伊敏的手:“Oh!Miss Qian!My friend!”
錢伊敏面無表情,對葉子說道:“她什麼時候這樣的?”
“從院長讓她復習口語那天。”
“沒救了,送醫院吧。”
錢伊敏淡定結論。
陸先琴被葉子和錢伊敏合伙五花大綁送到了徐坤廷的車上。
“Why do you treat me like this!”
陸先琴掙扎著。
葉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鄭重的對徐坤廷說:“徐老師,先琴就教給你了,希望她出院以後能夠恢復正常,我們會等她回來的。”
被這幾個學生一本正經給逗笑的徐老師咳了一聲,點點頭:“辛苦你們了。”
“為好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車子在路上開著,徐坤廷怕她無聊,給她打開了車載MP3。
誰知道平時酷愛聽流行歌曲的陸先琴這回居然抗議了。
“I only listen to English song。”
徐坤廷沒轍,換了首他愛聽的樂隊的英文歌。
兩個人一路無話的回了家,剛到家徐坤廷就跟她招手:“過來,咱們好好聊一下。”
陸先琴警惕的後退了兩步,不肯上前。
徐坤廷直接說道:“Let\'s make an appointment,from today on,we can only speak English。If anyone speaks Chinese,he\'ll be punlished,how about this?(我們來做個約定,從今天起,在這個家我們隻能說英語,如果誰說了中文,誰就要接受懲罰,這樣行嗎?)”
他的發音是極為標準的英音,幾乎沒怎麼張口,陸先琴每一個單詞都聽得清清楚楚。
“What kind of punlish?”
徐坤廷想了想,輕輕一笑:“If I win,I\'ll confiscate you a lipstick。If you win,I\'ll buy a new lipstick for you at any price or brand。(如果我贏了,我就沒收你一支口紅,如果你贏了,我就送你一支口紅,價格品牌隨意)”
很誘惑的條件,雖然她有些後怕,但為了練口語贏口紅,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結果那天晚上陸先樺下班晚,到他們家蹭飯。
餐桌前,徐氏夫婦一言不發,默默吃飯。
陸先樺察覺氣氛不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倆吵架了嗎?”
接著陸先琴就用他聽不懂的鳥語給他嘰裡咕嚕灌了一通。
他沒懂,眼神看向徐坤廷,期待他這個靠譜的姐夫能解答一下。
徐坤廷微微一笑,隻說了句:“She is right。”
之後全程,他就聽見這兩個人用他聽不懂的話交流著,而且還說的興致勃勃的,完全不把他這個文盲放在眼裡,態度極其囂張。
陸先樺臉色很臭,當場撂筷子走人:“我知道我沒文化,但你們也不用這麼侮辱我吧,大家都是中國人,為什麼要這麼傷害我。”
“回去吃泡面也比在這吃舒服。”
陸先樺奪門而走。
當日晚上,陸先琴點了一支新買的香氛蠟燭,精致的浮雕杯透著微黃色的亮光,整個臥室都盈滿了淡雅清新的香味。
“Smell nice?”
徐坤廷低頭看書,鼻尖也被這香氣包圍,輕輕一笑:“What kind of?”
陸先琴愣住了,犯了難,她不記得這個英文名怎麼念了。
這也是她為什麼不太情願和徐先生玩這個遊戲的原因。
一是她口語不如他好,和他對話就感覺是標準普通話對上塑料方言,二是她詞匯量不如他多,他隻要隨隨便便拋一個夾雜了兩到三個專業詞匯的句子,她就接不上了。
見陸先琴犯了難,徐坤廷也不為難她了,替她回答:“Lavender and orchid。”
薰衣草和依蘭花。
前者消炎抗菌,鎮靜情緒,後者抗菌降壓,平衡荷爾蒙。
以及,催/情。
當陸先琴被壓在床上的時候,徐坤廷的耳朵已經充血了。
他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邊咬了咬她的耳朵,見她瑟縮了一下,不但沒收手,反而還對著耳朵吹了口氣。
陸先琴的耳朵比較敏感,他這樣一吹,自己渾身都軟了。
這種情況下,他基本上不會說話,也很少命令她做什麼,當某種情緒控制了大腦,整個人的重點都挪到了身體下方,根本無暇顧及語言系統,基本都是靠著本能。
而徐先生的本能,就是低/喘,沒任何騷話。
隻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氛的作用,他還記著兩人直接的賭約,用英文騷話撩她。
“Honey,too tight,relax。”
他嗓音低沉性感,英文並不講究抑揚頓挫,反倒是念得越慵懶,越是撩撥。
嘴唇微張,他的倫敦音平緩而又深沉,往往一句話裡,有兩到三處提音,再慢慢降調,和他的動作一樣,太慢了,以至於讓人心痒。
她漸漸有些急了,憋著聲音半天都發不出來。
熱門推薦
"我娘仙逝後,我爹將我寵得無法無天。 我囂張跋扈之名京中幾乎無人不知。 可他卻對庶妹格外嚴苛。 稍有不對,便會被罰抄書跪祠堂。 直到我親眼見到他耐心教導庶妹的模樣。 方才知曉,原來他對我的縱容不過是捧殺。 趙姨娘和庶妹才是他的心頭肉。"
"厲廷琛嬌養的小姑娘第99次鬧分手。 他將離婚協議書遞給我。"
糾纏了謝小將軍三年,他不為所動。在我決定放棄的時候,卻意外聽到了他的心聲。【謝珩之你記住,男人要上陣殺敵,不能困於情情愛愛!!!【但是好可愛啊好喜歡啊,嗚嗚嗚想rua...】我一愣,抬頭對上面無表情的謝珩之。他輕咳一聲,移開視線。下一秒,我又聽見了他在內心瘋狂糾結——【啊啊啊現在……天下太平,上陣殺敵少我一個也沒關係吧……】我:「???」
高考後,死對頭面色不自然地遞給我一 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英語。學渣如我,也能翻譯出那幾個簡單的單詞。
"我接到了作為殺手的最後一個任務—— 去監獄暗殺一個藍眼睛的混血男人。 可到了監獄我才發現,原來組織是想讓我去送死。 派去暗殺過他的人不下十個,可最終都被他反殺。 半夜,我悄悄摸進了他的房間。 一雙溫熱的手從背後悄然鎖住我的脖子:"
"竹馬意外和學妹籤訂了主僕契。 那天起,他們便日日都黏在一起。 直到倆人的情事被我撞破,他擋在學妹面前。 「沒我,她會死的。」 「我是在救她的命,你要理解我。」 我心灰意冷,徹底放棄了他。 可竹馬卻在看到我手腕上和他如出一轍的圖案時,瘋了似的拽住我:「你和他做了?」 我冷著臉:「放手,我趕時間。」 「沒我,他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