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就是個爹係男友。
幫我準備清淡的一日三餐,還說我體力差,非要硬拉著我鍛煉身體,還不準我穿性感的衣服。
哼!
我的美好身材都沒用武之地了。
分手後,我當然得第一時間恢複我美豔本身。
穿著高跟鞋,塗著豔麗口紅,穿著低胸裙。
誰知還沒蹦噠兩天,就社死了。
「那......」我委屈極了。
「去照個乳腺彩超。」
顧屹給我開了個檢查單子,遞給我。
「哦。」
我失落地起身,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外套。「披著,別著涼。」顧屹說。
我低頭一看,這件灰色大衣還是談戀愛時我給他買的。
屬於他的熟悉味道無息地鑽入鼻孔,讓人回憶滿滿。
4.
做完了檢查,很快就拿到了彩超報告單子,上麵赫然顯示:外傷性乳腺血腫。我直接嚇尿了,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哭著鼻子跑到顧屹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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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嚴重?」我怕死。
這世上要有後悔藥可買,我下一次遛狗絕不穿抹胸短裙了。
嗚嗚。
顧屹原本是坐著,看到我哭,神情微霽,站起身來,兩條大長腿很是顯眼。漂亮的指骨抽走我手裏的彩超單子,細細地看著,安慰我:
「沒事兒,隻是輕微外傷而已,開點消炎藥就行了,記得一個月後複查。」「你確定?」
我淚眼迷蒙地望著他。
他笑了笑:「曦曦,你不相信我的技術?」
技術?
是我想的那個技術嗎?
他長得這麼一張禁欲的臉,很難不讓人想歪。
我臉蛋有些發燙,回想起之前那些令人麵紅心跳的往事之後,點了點頭:「相信。」
心裏那塊石頭總算穩穩落地了,上一秒,我差點以為我就要離開這個美麗的星球了。
顧屹給我開了兩盒消炎藥,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我「哦」了一聲,麻溜地準備走人。
他突然從白大褂的兜裏拿出了手機,點開了微信二維碼,遞到我麵前。我有些茫然:「乾嘛?」
他一本正經:「把我從微信黑名單裏麵放出來,咱倆隨時交流病情。」我怔怔地望著他,足足兩秒。
曜!
顧醫生啥時候也開始學會沒皮沒臉,找這種爛借口了。
我心裏美滋滋的,正愁怎麼拉下臉來添回他微信呢,他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我也就不端著了,軟著嗓子撒嬌:
「好呀,顧醫生,人家真的有好多這方麵的問題要請教你了。」
顧屹......
我剛把手機拿出來,顧屹的電話就響了,我餘光瞥見了來電聯係人。
是彭曦,他的青梅竹馬。
我心一下就涼了。
趁他不注意,我落荒而逃,跑了出來,忍著心裏不斷上湧的酸澀,急忙忙拉著在外麵等候已久的冤種回了家。
5.
第一次聽到彭曦的名字是從顧屹媽媽的口裏聽說的。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的父母。
顧屹是醫學博士,他爸爸是大公司股東,他媽媽是律師。總之他們一家人都是高級知識分子。
而我爸媽是沒啥文化的暴發戶,我也渣,讀的都是用錢堆出來的國外野雞大學。
「他們會不會嫌棄我?」
走到他家門口,我停下了腳步,有些怕。
顧屹牽著我的手,掌心滾燙,給我吃定心丸:
「不會,我喜歡的女孩子,我爸媽都會喜歡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稍微放心一點兒。
進屋後,果然,如顧屹說的那樣,他父母都對我很熱情,照顧周到。他家的房子不大,卻處處都彰顯著讀書人的清雅氣質,一看就是有文化的家庭。
顧屹去幫我倒水了,讓我先一個人參觀他的臥室。
他的臥室裏很簡潔,一眼望過去,全是有質地的黑白灰。床頭上擺放的是我倆的親密合照,合照裏,顧屹摟著我,笑得肆意,他還偷親了
我,那是我們第一次去遊樂園拍的。我心裏頓時暖暖的。
「這孩子很喜歡看書。」他媽媽突然走過來麵帶笑容地對我說。
「是呀。」
臥室裏堆滿了書,都快成書房了。
「還最喜歡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書。」
我一個半文盲,哪懂這些,有些蒙,幾乎脫口而出:
「什麼基?」
一剎那,我看著他媽媽優雅的臉色瞬間就崩不住了。
慘了。
說好今天要保持優雅女知識分子的端莊典雅的,怎麼這麼快就露餡了。他媽媽肯定不喜歡我了,怎麼辦?從未有過的慌張,席卷而來。
6.
我的第六感真的很準,尤其是在壞事情方麵。
隔壁屋,顧屹在幫我倒水,他媽媽也進去了,然後招呼我去客廳坐。
我覺得自己一個人坐著也不太好,抱著也去幫忙的想法,走了過去,門關著的,卻聽到裏麵顧媽媽和顧屹在說話:
「兒子,這女孩兒我見過了,長得漂亮,也挺有禮貌,但是和你真的合適嗎?」
「你說她是做美妝博主的,我也不太懂是什麼,但是聽說工作經常晝夜顛倒,很繁忙,你是做醫生的,也經常忙得腳都不沾地,兩個人在一起能互相照顧嗎?」
「她的成長環境還有生活的圈子,和我們這個家、和你,也都不一樣,能互相融入,會有共同話題嗎?」
「媽!」
我聽到顧屹的聲音很是壓抑:「我喜歡她,雖然我們兩個人成長背景不一樣,但是我喜歡她,和她在一起我很開心。」
「以後兩個人結婚過日子,光開心就夠了嗎?」
顧媽媽歎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嫌棄,
「聽說她學曆也不高,說實話我也不是歧視,但是兩個人文化水平差太多,我什麼也不多說。」
「就舉例吧,你那麼喜歡看書,她什麼都不懂,腦袋空空,你們兩個能交流,價值觀能一樣嗎?」
「媽,你對她有誤解,曦曦其實是個有夢想,努力打拚自己事業的女孩子,她和那些混吃混喝的富二代不一樣,她價值觀很積極向上。」
「你現在是被她迷昏了頭,我......」
「媽,你別說了。」
我罕見地聽到一向溫文爾雅的顧醫生有些沒禮貌地打斷別人的話,他頓了一下:
「我怕她聽見會亂想,我以後再和你談論這個事情,可以嗎?」
他媽媽好像很生氣,語氣都重了一些:
「好,行,但是我今天也在這裏表明自己的態度,我並不看好你們的戀情。」
我站在門外聽著,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心情,胸口像被棉花塞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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