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相親番外
2024-10-04 21:06:08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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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蕎有喜:相親番外

 

臨近黃昏,江硯聞滿身疲憊地從醫院走出來。

夕陽的餘熱尚未消散,他瞇了瞇眼,打開車門上車,並將導航的目的地設置到市中心一家有名的私房菜。

父母幾個小時前剛剛通知他,有個為他準備的相親局。

對方父母是父親的大學同學,工作體面,身體健康,多年來,斷斷續續保持聯系。

姑娘本人碩士畢業,畢業後選擇從事文藝相關的工作,比較自由。

江硯聞對於自己的另一半沒什麼想法,他畢業於醫科院校,深知自己的工作狀態並不適合找一個同行組建家庭,有時候在醫院一待就好幾天,上手術後,會間歇性失聯。

說句不好聽的,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配偶要有極大的包容心和耐心,光這個要求,就另一大半人望而卻步。

所以江硯聞對這次相親,並不抱很大希望。

一個喜歡自由的姑娘,怎麼可能自尋死路,和他生活在一起。

擁擠的交通並未隨著夕陽的墜落而緩解,城市喧囂,江硯聞不免有些心煩氣躁。

接連幾個電話,都是醫院打來的,這似乎成了生活的常態。

他需要不停地與夜班醫生或者病人家屬溝通病情,而相較於醫院,這場相親的參與者似乎表現得分外安靜,仿佛父母並不著急讓他早點趕到。

車緩緩停在私房菜門前,江硯聞下車,將鑰匙交給泊車員,往裡走。

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個姑娘,速度飛快,一頭撞在他有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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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真不小。

她撞蒙了,捂著發絲凌亂的額頭,眼神恍惚,視線聚焦到他的臉。

之後又像穿透頭顱,望向看不見的虛空,像極了他去醫學院上課時,走神的學生。

「對不起啊!」她鞠了一躬,手裡抓著一件皺巴巴的針織衫,扭頭就往裡沖。

江硯聞失笑,慢悠悠跟在後面,眼瞅著她走進了自己預定的包房。

他挑起眉,不自覺地笑起來,難怪沒人著急,原來晚到的不止自己。

兩人前後腳走進去。

雙方父母似乎都松了口氣。

江硯聞禮貌地向幾位長輩打招呼,落座後,才把注意力放到剛才的姑娘身上。

很顯然,對方並不像父母說的那般「清閑」,甚至他能一眼看出姑娘眼底的疲憊。

熬大夜了吧,跟他上完夜班,一宿沒睡的女同事如出一轍。

後來經過父母介紹,江硯聞記住了她的名字——白蕎。

很特別的名字。

白蕎的心思顯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盯著面前的菜兩眼放光。

江硯聞累了一天,如果不是為了體面,可能會跟她一樣。

他突然覺得她有點不做作的可愛。

不知怎麼的,話題來到了談婚論嫁上。

他買了房和車,銀行卡裡有足夠的餘額,所以不愁對方父母提出的任何要求。

江硯聞的父母提出,婚後房產證要給兒媳加上名字,白蕎的父母還沒說話,她就故作斯文地抹了把嘴,乖乖巧巧地開口:

「叔叔阿姨,房子是他的,我不要。而且……我比較忙,不常在家,沒必要。」

江硯聞看到自己的父母遲疑了一下,但對他來說,似乎並不是特別難接受。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要找個顧家的,但……眼前的白蕎,似乎也不錯。

敞亮。

白蕎似乎對他很滿意。

江硯聞也沒什麼意見,於是他和見過一面的白蕎閃婚了。

從民政局出來的那天,白蕎穿著運動服。

她把結婚證匆匆往江硯聞手裡一塞,滿臉歉意:

「對不起,老公,我要出差,下午 1 點的飛機,去拉薩,你想要什麼禮物,我給你帶。」

江硯聞一時語塞,半天問:「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我有公車,大概一個月,拜拜!」

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江硯聞盯著手裡的結婚照,陷入沉思。

他真的結婚了嗎?

對於江硯聞的遭遇,科室的同事展開了無情的嘲笑。

「萬年的寡王,為什麼結婚了還是孤寡?」

江硯聞照舊每天上班,下班,微信他發過,但是沒有回音。

後來白蕎的爸爸媽媽打電話來,江硯聞才知道,白蕎採風的地方信號不好,無法跟家裡聯絡。

外加他那一陣進入了忙碌期,經常連軸轉,所以增進夫妻感情的事情就耽擱了。

那天下班回家,他路過商場,鬼使神差地停了車,買了好多女士用品。

之後家裡就變得有點生活氣息了。

江硯聞的腦海裡時不時會想起那個風風火火的小姑娘,有了婚姻,骨子裡的良好修養會讓江硯聞不自覺地負起一個丈夫的責任,包括愛他的妻子。

在一個陽光正好的上午,他的妻子推開診室的門,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坐在自己面前,說:「醫生您好,我是上午 15 號。」

江硯聞一愣,盯著遞到面前的掛號票,意識到,她忘記自己了。

一幹二凈。

對面的白蕎穿了身白色的連衣裙,清純紅潤的小臉上,有一雙水潭般皎潔靈動的眼。

即便江硯聞修養再好,此時不免生氣。

他掛念了一個多月,白蕎說忘就忘,答應自己的禮物,怕是一起忘了吧?

於是他表現得十分冷淡,低頭問:「說說,怎麼了?」

白蕎:「額,我一個月沒來月經了,肚子偶爾會絞痛……不會有什麼……婦科疾病吧?」

有沒有,需要檢查後才知道。

但他就想提醒她一下。

「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嗎?」

白蕎但凡不是臉盲,也該認出來了。

但她竟然要投訴自己!還挺有骨氣,張口就說自己有老公。

江硯聞氣笑了,行,他認輸,直接攤牌吧。

這時白蕎突然瞥見了結婚證,一下子像個泄氣的皮球,嚇得小臉煞白。

「老公。」

嗯,這是她第二次喊他,感覺還不錯。

江硯聞疲憊的心情一掃而空,並沒有繼續跟她計較的想法,領著白蕎做了檢查,隻是月經不調,跟生活不規律有關。

傍晚,他領著白蕎從醫院裡走出來。

小姑娘似乎有點怕自己,遠遠跟在後面,江硯聞無聲嘆了口氣,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嚇唬她。

無論如何,白蕎想跟他回家,就夠了。

但沒想到,當晚他就對白蕎有了新的認識。

呵!

她哪裡是怕自己,表面上乖乖巧巧,私底下大膽開放得很。

江硯聞是個行動派,工作中從不拖泥帶水,在夫妻感情上也是,他不接受溫吞慢熱。

既然是合法夫妻,在白蕎不會被嚇到的情況下,就該一步到位。

其實很少有人能在感情上做到收放自如,但江硯聞可以。

沒有可能的人或物品,他不會給與一絲一毫的喜歡;但如果有了可能,他的愛便毫不吝惜地噴湧而出。

恰好白蕎是個溫柔體貼的女孩。

兩個人的相處,應當是感情的增進,還不是內耗。

江硯聞見過太多同事因為家庭矛盾焦頭爛額,因為一臺超時的手術,回家接受妻子的埋怨和不解。

而白蕎永遠會不聲不響地在鍋裡給他留飯,臥室給他留燈。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會因為漫畫的熱賣而雀躍不已,會跟同行打得火熱,有理想有追求,精神獨立,亦不缺乏和他相處時的浪漫。

江硯聞漸漸惦念上回家的感覺,偶爾看見一些人或事,回到家後會不由自主地跟白蕎分享。

而白蕎的工作,恰恰需要到處收集故事和素材,她是個很棒的傾聽者。

如今,這場婚姻對於江硯聞來說,已經不是當初應付父母期許那麼簡單了,他找到了一個靈魂伴侶,並有信心和她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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