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捏了下自己的嘴巴,她記得自己跟哥哥隻有吃了很辣很辣的東西才會這樣的!
樂清:“!”
她一下子清醒,走到洗手間一看,倒是沒有那麼誇張,但隱隱還是有些發腫。
都怪江隨之!
說好的輕一點,一次比一次重!最後還是被她給強行趕出去的。
接下來一整天樂清都隻好戴著口罩錄節目,借口自己感冒了。
於舒琦欲言又止,直到節目快結束的時候才壓低聲音:“江總昨晚去你房間了嗎?”
樂清裝傻:“什麼?”
“他昨晚說了去找你,你今天感冒戴口罩。”於舒琦拍了拍她的肩膀,“估計今天的熱搜又是你們了。”
樂清:“……”
她發誓,一周之內一定不會讓江隨之再有可乘之機!
錄節目前是坐著節目組的車來的,節目錄制完各回各家,樂清知道江隨之在外面等著,所以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去找他。
沒想到出來還看到了樂陽。
“媽媽回來啦!”兩個崽激動地撲上去,向媽媽展示這兩天得到的獎品,“媽媽看!”
“看到你們直播了。”樂陽一隻手牽一個,視線意味深長地在樂清和江隨之之間打了個轉,意有所指地問:“安安晚上睡得香嗎?”
妹寶點頭:“香呀!”
Advertisement
樂陽:“沒聽到老鼠的聲音嗎?”
老鼠?
小樂安驚訝:“房間裡有老鼠嗎!”
安安睡得太死了,什麼都沒聽見。
“小姨!”她緊張地問,“小姨有被老鼠咬到嗎?”
樂清一聽就知道她姐是在打趣自己,但面對親近的人她也不會藏著掖著,隻是輕輕扯了扯口罩:“咬了。”
“那小姨要去打針針!”小樂安擔心地圍著小姨轉,“咬得痛不痛啊?”
“不痛,已經好了。”樂清故意道,“以後一定不讓老鼠進門。”
靠在車上的江隨之聞言隻是笑了笑:“誰說老鼠要從門進?”
他挑眉:“老鼠還會打洞。”
回答他的隻有樂清重重把車門關上的聲音,江隨之剛要從另一邊上車,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江和昌打來的。
他接起:“怎麼?”
“晚上回來吃飯吧。”江和昌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有點事要跟你們面談,把兩個乖女和孩子們都帶上。”
江隨之指尖輕輕在手機殼後面點了點:“嗯。”
三個小時後,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進江家老宅。
樂清剛要下車,江隨之卻忽然按住了她的手,他抬眸見樂陽帶著兩個孩子站在那裡,說:“一會兒讓她們先出去。”
想到上一次幾人出電梯看到的壯觀景象,樂清覺得偶而賣賣姐姐也是不錯的。
電梯裡,兩個崽崽激動地把小包包抱到身前,已經決定好一會兒要把什麼禮物送給爺爺們了。
還是熟悉的樓層,電梯門打開。
樂清下意識就低下了頭,不想再看,生怕看到幾個長輩再給兩個崽崽搞什麼驚喜派對。
但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音,隻是發現身旁江隨之的身體一下子就緊繃了。
她這才抬起頭。
視線裡偌大的餐廳中並沒有那麼花裡胡哨,幾個長輩坐在周圍,誰也沒出聲。
可原本江言那張遺照上的彩燈卻忽明忽滅,在那張照片底下坐著一個人,那人手裡正在把玩小彩燈的開關,那些明滅的燈就是他在掌控的。
似乎是聽見了聲音,那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身高腿長的男人。
冷白的手將開關放下,男人緩緩轉身。
他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雙瞳漆黑卻是柔柔的墨色,五官與江隨之有些相像,整個人卻仿佛被溫和籠罩著,唇邊笑意淺淺。
跟被彩燈圍繞的那張照片裡的臉,完美重合。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兩個崽崽,小樂嘉頓時就衝了過去:“爸爸!”
江言繞過桌子走上前俯身,將兩個踉跄的崽及時抱在懷裡,預防他們摔倒:“急什麼?摔倒了怎麼辦?不是一直讓你穩重一點嗎?”
果然是系統叔叔……哦不是,是爸爸的聲音!
“爸爸!”小樂嘉居然有點想哭,他摸著爸爸的臉,終於可以確定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人是什麼樣子了,是爸爸一直在保護他!
“爸爸出來了!”他癟著嘴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男子漢哭什麼。”江言擰了擰他的鼻子,“看看妹妹,妹妹多勇敢,就不會哭。”
“妹妹也哭。”安安抱著爸爸的脖子,“但是妹妹等哥哥哭完,不然爸爸安慰不過來了。”
江言失笑,目光卻一直落在電梯口的女人身上。
他喉結輕滾,放開孩子緩緩站起身走上前。
“抱歉。”他低聲說,“沒保護好你們。”
樂陽在這一刻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挑起笑:“你回來了。”
“嗯。”江言唇角微彎,輕柔地將她摟進懷裡,“我回來了。”
這幾年裡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再回來的一天,把孩子和弟弟保護好就是他最大的心願,哪怕是樂陽眼睛好了他也從未抱有什麼期待過。
直到他從孩子的身邊消失時才急了,他急於自己沒能跟樂陽和孩子們道別,沒有好好地跟每一個重要的人告別。
可那個被遺忘了許久的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的一瞬間,他才終於明白。
他希望自己愛的人都能得償所願。
所幸,愛他的人的願望,也是他能回到她們身邊。
每一個人,缺一不可。
樂清第一次面對面見到這個男人,一直存在於每個人嘴裡的人,比她想象中要成熟得多。
江隨之總說自己會變成江言的樣子,可事實上兩人一點都不像。
“樂清。”江言也看到了她,朝她伸出手,“這些天辛苦你了,謝謝。”
“不客氣。”樂清剛伸出手,就被人中間截胡了。
江隨之皺眉:“自己沒老婆?碰我老婆做做什麼?”
江言唇角的笑微微斂起。
兩兄弟見面一句寒暄都沒有,他繞過樂陽和樂清走上前,走到弟弟面前,朝他勾了勾手。
江隨之靠在電梯口卻沒往前走。
他想雖然江言嘮叨了點兒,煩了點兒,但至少他回來了,以後自己就不用每天累死累活當牛馬上班,能空出更多時間來陪老婆了。
所以他覺得自己對江言臉色得好一點兒。
但沒想到江言走到他面前後就撸起了袖子。
江隨之:“?”
樂清眨了眨眼,默默往後移了半步。
江言微微一笑,曲起指尖朝著他的腦袋就敲了過去:“當後爸是吧?我讓你當後爸!當後爸!”
江隨之被打得愣了好幾秒,好半天才黑下臉罵了句:“草。”
這個手還真不能還。
-完-
熱門推薦
校草男主來到我面前扔下一封情書: 「矜矜,我喜歡你。」 周圍傳來起哄聲,我卻暗自冷笑。上輩子我答應了他,成為 女主的擋箭牌,被男主的追求者們欺負、被男主父母羞辱
"三年前,我跟我表姐合買了一套 55 平的學區房。 當初我們約定好這套房子她佔 51% 的產權,這樣她女兒就可以先報名上小學。等過兩年賣掉房子再換一套,到時候換我佔 51% 的產權,那樣我兒子也能讀上重點小學了。"
徐晝喜歡叫我乖囡。旁人問起和我的關系,他漫不經心地答父女。 後來我對著採訪鏡頭與他訣別,祝他訂婚快樂。 他撫著檀珠,輕描淡寫地笑笑,當天就派人砸了那家報社。
影帝結婚生子爆上熱搜。微博炸了。最出圈的,竟然是我在 產房門口安慰哭唧唧影帝的視頻。婆婆在鏡頭外笑。
"端著水果上樓時,我聽到陸景年的好兄弟在打趣: 「葉曦還真像這房子的女主人。」 陸景年嗤笑一聲:「呵,她充其量就是個保姆。顧家大小姐才是我要娶的人。」 我神色未變,默默等了一分鍾才推開房門。 陸景年把我拽進懷裡:「什麼時候搬進來?新家沒你,我不習慣。」 我小聲地說:「寒假吧,我要先專心準備考試。」 「行。到時候,我親自幫你搬家。」 期末考試結束那天,陸景年在女生宿舍外等到天黑。 我室友滿臉詫異:「她出國了,今天早上的航班。你……不知道嗎?」"
公司在中部某新一線城市開闢新業務,我作為技術骨幹前來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