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的西裝褲,白色襯衫,手中端著一杯牛奶的男人蹲在她面前,一雙幽暗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眼裡是讓人心悸的瘋狂扭曲。
直到她緩緩睜開眼睛,那瘋狂扭曲還殘留著。
看到他,她臉上猛地露出燦爛的笑容,不管他此時看起來非常可怕的樣子,就這麼撲到他懷裡。
“司昂,我回來啦!”
男人手中的牛奶杯被她的動作弄掉在地上,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人在意,他伸手將撲到懷裡的人緊緊地抱住。
遲萻摟著他,又笑又叫的,身上還穿著那一身潔白的婚紗。
“司昂,我都記起來了對不起,讓你等那麼久。”她說著,捧著他的臉,用力地親一口。
男人微怔,然後也笑起來,一雙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說道:“很好!”
說著,一把掐著她的腰,就將她抱起。
遲萻驚呼一聲,然後往四周看了看,看到那現代化的家具,這才想起這是她在輪回界的第九百零一世。
而這一世,她還沒有走完,就因為司昂將他的記憶封印,讓她提前離開。
之後的世界裡,有十四世她的記憶能恢復,直到民國時代,參悟到幽冥的力量,靈魂之力恢復,她能脫離輪回界。
可司昂卻因為將自己的記憶封印,不管經歷多少世,他最後都會回到這一世,在這裡等她。
他將兩人的命運交給她,一邊同她一起輪回轉世,一邊回到這裡等她。
遲萻越想越心疼,忍不住又摟著他的脖子,給他一個暖暖的吻。
可惜他要的不隻是一個吻。
Advertisement
被拋到那張新床上,身上的婚紗被撕破時,遲萻有些懵,忙道:“等一下,你難道就不想聽我說點什麼嗎?例如,你娘他們還在等我們回去”
“不想!”司昂冷冷地說,“至少這一世,我隻想將你做死在床上!”
遲萻:“”
遲萻突然想起,那麼多世,這男人總是懷疑她在外面有奸夫,然後早死離開
頓時頭皮發麻。
“那啥,又不是我的錯,那時候我沒有以前的記憶嘛,而且每一世我遇到的人都是你,是你自己沒有記憶,以為我有奸夫。”
他冷笑一聲,“我知道,是那些天神幹的,以後再找他們算賬,不過現在我隻想幹你。”
遲萻:“”
翌日,遲萻腰酸背痛地從婚床上爬起來時,就被身後的男人摟住,扯回床上。
“你要做什麼?不累麼?”他在她後頸上輕吻淺啄。
遲萻帶著濃濃的鼻音道,“司大總裁,我現在是**凡胎,需要解決生理需要。”
司昂:“”
解決生理需要有很多,等遲萻坐在窗明幾淨的餐桌前,看著廚房裡忙碌的男人,忍不住眯起眼睛笑起來。
突然,旁邊的手機響起。
遲萻接通後,就聽到一個揄揶的女聲:“萻萻,新婚快樂!你們幾時去渡蜜月?”
“三天後吧,怎麼,你也想一起去?”
“切,去什麼去?我早八百年前就結婚了,還有什麼蜜月可言?就是關心一下你的新婚之夜那啥,你還好吧?”
遲萻馬上明白她打這通電話給她的原因,想到沒有記憶之前,她對司昂的態度也不怨怪這個世界的好友葉落會關心。
於是她馬上道:“你放心,我很好,我愛死這個男人了,恨不得再和他來個千世百世的!”
葉落:“姐,你改口得真快。”
“沒辦法,我突然發現,我和他有千世姻緣,就算他是個變態、蛇精病,我都愛他愛得要死。”
葉落:“呵呵,你真會開玩笑。”
遲萻笑而不語。
不過知道好友已經想通了,葉落也不用再操心,又恭喜一聲,便掛斷電話,不再打擾她。
剛結束通話,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接著一個暖暖的吻落到她臉上。
“你想去哪裡渡蜜月?”男人沙啞的聲音問。
遲萻看著他的眼睛,從他眼裡看到自己的身影,仿佛被他深鎖在他的心中,那狂熱可怕的情感幾乎要毀滅她的理智。
但她卻沒有逃避,而是往後一靠,將自己塞進他懷裡,“都可以啊。”
男人很快就決定渡蜜月的地方。
遲萻瞅了瞅,忍不住問他,“你真的不想回去麼?”
“不是不想,而是先好好地過完這一世,才能離開。”司昂專注地看著她,“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那些世界裡,打擾我們的外物太多,這一世,我隻想和你平平凡凡地渡過這一世。”
遲萻心口微熱,也不再勸。
三天後,等男人將行李準備後,在明媚的陽光下,朝她伸手時,笑容在她眉稍眼角浮現。
遲萻將自己的手遞到他手裡,任由那溫暖的大手包裹住自己的手,牽著她走在陽光下。
-完-
熱門推薦
"我媽分不出好賴,不讓她做的事情她偏喜歡做。 為了省水,把小便攢著衝大便。 用我的洗臉盆泡來姨媽血的內褲。 喜歡內衣內褲襪子一起丟洗衣機。 我勸了又勸,卻被我媽嫌棄窮講究。 她跟朋友去按摩店,貪小便宜偷拿那裡的毛巾。 回來騙我說是她新買的,害得我傳染上髒病。"
我是仙俠劇中唯一的凡人,仙魔戀卑微的工具人。 我用盡手段、委屈求生,卻在死後被眾仙所不齒。 「死倒也罷了,可惜汙了這場雪。」 重生後我看著劇情彈幕,咽下血淚屈辱,扮演最柔弱善良的高光角色。 一點點地試探著觀眾們最喜愛的人設,讓他們愛我,為我瘋魔。 將這個充斥仙魔的世界,都放在我的腳下! 誰會知道那個天資絕世萬載難逢的雪衣仙子,其實隻是個凡人呢?
我是被京圈大佬圈養的金絲雀,他的白月光回國後,馬不停蹄地丟下我去機場接機。
"我踹開丞相府大門時,紀淵正在下棋。 眼前突然飄過奇怪的文字: 【我的傻女鵝自己送上門了!】"
我僱家境貧寒的校草陪我吃飯。結果我 倆在豪門晚宴上碰見。「...你家這麼有錢的嗎?」
這個殺手以為我看不見,每次都在我面前脫衣服。他聽見我不停地咽口水。 殺手:「你餓了?」 我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