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如願轉過了身子。
我趴在地面上,腦袋深深地埋進臂彎。
看不見、聞不到、聽不清,這下應該好了吧?
可事實證明——我又一次天真了。
我正面躺著的時候,身體接觸不到池霄。
可當我趴著,臀部的曲線剛好和池霄伏下來時的高度平齊。
然後,我就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和池霄的……貼在了一起。
雖然每次都是一觸即分,但下一秒便會再次接觸。
起起伏伏。
畫面怎是「羞恥」二字了得?
社團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其中一個女生訥訥道:
「咱們是不是有點礙事了?」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電車裡的乘客、廚房裡的閨蜜、帶領導回家的窩囊丈夫,反正都挺多餘的。
「噓,別說了,總之裝瞎就對了。」
Advertisement
我:「……」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萬幸,剩餘的俯臥撐很快被完成。
察覺到池霄已經起身,我緩緩呼出口氣。
回到座位,不禁慶幸酒吧內燈光昏暗,不然他們一定能看出我現在的臉比猴腚強不了多少。
和我的窘迫相比,池霄則神態自若,整個人看起來淡定極了。
也對。
他剛剛那麼專心地在完成大冒險任務,可能都沒感覺出有哪裡不對勁吧。
氣氛異常詭異,周學姐連忙轉移焦點:
「來來來,繼續繼續。」
酒瓶再次開始轉動。
也不知道巧還不是不巧。
瓶口再次指向了池霄。
而池霄也是個頭鐵的,再一次選擇了大冒險。
周學姐摸出紙條,看清內容後,她嘴角抽了抽。
「選一位在場的同學,讓 TA 跨坐到你的大腿上,你做五十個仰臥起坐。」
哈。
這回都不用我毛遂自薦了。
所有人齊齊轉頭看向我。
我:「……」
草。
6
【哥,在社團裡有沒有發現池霄和誰有不對勁的地方?】
回到寢室,我妹適時發來消息。
我機械地打出一個字:
【有。】
【誰?!】
【我。】
萬萬沒想到。
我妹曾經幻想過的那些畫面,最後全在我身上實現了。
這是一個 Lonely 的問題。
我是實話實說,可我妹卻以為我在開玩笑。
啵倒是沒打,但是也差不多了。
我滿臉黑線。
【你?你和池霄能有什麼不對勁的,難不成當眾打啵了?】後面跟著一連串【哈。】
沒有聊下去的心情,我把手機往旁邊一扔,爬上床睡覺。
大概是受到的沖擊太大,夢裡盡是些奇奇怪怪的場景。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我像被妖精吸幹了精氣的書生,一臉頹靡,連送飯的精神都提不起來。
索性不去了,睡了個回籠覺。
第二節有課,室友把我叫了起來。
這節是《就業指導》,通常這種課是同專業的幾個班合並到一起上的。
上課時,我目光無意識掃向後排。
那抹醒目的身影沒在。
然後我才知道,池霄病了。
【哥!你未來妹夫發燒了,你快去看看!】
看到我妹發來的消息,我眉心微蹙,轉頭問池霄室友:
「池霄病了?」
對方嘆了口氣:「甭提了,溫度再高點都能直接給自己火化了。」
「去醫務室了嗎?」
「我要帶他去,他死活不去,說睡一覺就好了。後來我說要留在寢室照顧他,他也不用,還說什麼:到時候會有人主動來,你要是不怕當電燈泡你就留下……」
他後面說的話我一個字都沒聽見。
我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教室後門,腳步略顯匆促。
到了池霄寢室,我直接推門進去。
屋內光線昏暗,其中一個床鋪的簾子緊緊閉合著。
「池霄?」
沒人應聲。
我輕聲輕腳走過去,掀開簾子一角——
「!!!」
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7
床上的男人雙眸緊閉,面色潮紅,呼吸有些急促。
嗯,確實燒得不輕。
我沒敢多看,拽過被子想給他蓋上。
可剛有動作,池霄就醒了。
「你怎麼來了?」
他語氣裡不無詫異。
我抿了抿唇:「我妹聽說你發燒了,很擔心你,讓我過來看看。」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池霄不領情的心理準備。
然而並沒有。
他隻是點了點頭,便重新闔上了眸子。
神色懨懨,唇色蒼白。
跟昨天那個一連做五十個仰臥起坐連大氣都不帶喘的酷哥大相徑庭。
我不禁納悶,怎麼突然就病成這樣了?
「你吃藥了嗎?」
「剛吃過。」
「哦,那個……你把被子蓋上吧,別著涼了。」
池霄搖搖頭:「熱。」
一條長腿屈起,被白色 CK 包裹的地方飽滿極了。
我愣了幾秒,閃電般移開目光。
靠,同樣是男人,他的怎麼就那麼……壯觀。
咳咳咳,跑題了。
發燒確實會令人忽冷忽熱。
可這麼晾著也不是辦法啊。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撂下一句「你等我一下」便匆匆離去。
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沓東西。
8
我的室友是個精致 Boy。
在寢室備了很多日用品和藥品,並讓我們隨便用。
剛才我去他置物架上看了一眼,果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把退熱貼遞給他:「給,貼上就不熱了。」
池霄瞟了一眼,沒接。
「沒力氣,你幫我貼上吧。」
「……」
好吧。
也不是什麼大事。
我直接把退燒貼對準池霄的額頭貼了上去,為了防止翹邊,還特地按壓了幾下。
剛要收回手,就聽到池霄問:
「別的地方不貼嗎?」
「呃,別的地方也要貼嗎?」
「嗯,熱。」
嘶……
不但沒對我冷臉相向,還頻頻示弱。
真夠稀奇的。
好吧。
我再次妥協,問他還想貼哪裡。
他指了指胸膛。
「......」
得,昨天好歹還有層布料擋著。
今天直接一覽無遺了。
給池霄貼退熱貼的時候,我目光所及皆是他白皙流暢的肌肉,手偶爾接觸到的皮膚光滑緊致,仿佛每一寸都散發著荷爾蒙。
這場景和我昨晚的夢不謀而合。
漸漸地,我感覺身上能充血的地方全開始充血了。
——不對勁。
我悚然一驚,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迅速把帶來的退熱貼全招呼到了池霄身上,包括腋下,手臂,小腿。
「這下行了吧?」我小聲問。
不用照鏡子我都知道,我現在的臉絕對比猴屁股還紅。
池霄定定地瞧著我,眼底劃過一道暗芒。
「嗯,謝了,安塵。」
頭一回聽到池霄跟我道謝。
我十分沒出息地感到受寵若驚,連忙擺手:「舉手之勞。」
想了想我又補充道:
「而且你是我妹的男神嘛,她要是知道你生病我卻袖手旁觀,肯定會跟我鬧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話音落地,池霄的臉色好像冷了幾分。
「妹控屬性真他媽令人惱火。」他低聲嘟噥了一句。
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
「這退燒貼是不是過期了?我怎麼感覺身上不但沒涼,反而更熱了。」
反而更熱了?
我心裡一咯噔。
我不會是拿成暖寶寶了吧?
可是不對啊,暖寶寶不長這樣吧,我分明看到這上面有層藍色凝膠啊。
帶著這個疑惑,我將手伸向池霄的額頭,「唰」地一下把布片撕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聲悶哼響起。
然後我驚悚地發現。
——池霄的眉毛不見了。
熱門推薦
"情人節,老公轉賬 520 元,買了 11 支玫瑰花了 99 元。 我準備了燭光晚餐拍照發朋友圈,坐等老公下班回家過節。 可等來的不是老公,而是怒氣衝衝的婆婆。 她上來就狠狠扇我一巴掌,然後掀翻了桌子。 「憑什麼?憑什麼?我不能過情人節,誰也別想過!」 然後進房間嚶嚶哭,我捂著臉一臉蒙逼。"
「我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公主。」 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禁悲從中來。 裴澈抽了抽嘴角,有氣無力道:「微臣都傷得這麼重了,公主就不能先把手從臣身上拿開嗎?」 「阿這,不好意思,情難自禁了。」 我尬笑兩聲,還不忘在裴澈的腹肌上多揩兩把油。 「裴澈,上次我喝醉了,才會誤闖廂房奪你清白。看在我今日第一個跑來救你的份上,回去別跟我皇兄告狀行嗎?」 「恐怕晚了。」 「啊?」
"「臣想以下犯上。」 「嗯,朕允了。」 我鼓起勇氣,推開湊近我的那道明黃色身影,劈手打了他一巴掌。 「不愧是朕的狀元郎,鐵骨錚錚啊。」 沈星河咬牙切齒地摘下我的烏紗帽。 青絲如瀑,傾瀉而下。 「韓謹,欺君之罪,當誅!」 "
"頂流的演唱會。 我被抽取為幸運觀眾,能實現一個願望。 我接過麥,對臺上禮貌問道: 「你好,結婚嗎?」 主持人想出聲解圍,卻被頂流制止。 他神色淡淡,耳根卻紅透了。 「結婚不行。」 「不過,我可以先跟你談個戀愛什麼的。」"
"上一輩子,我的心聲全家人都可以聽到。 假千金每日挑撥離間,導致我的抱怨心聲被全家人一句不落地聽到。 眾人對我厭棄,把我趕出家門,最終慘死。 重來一次。 我開始在腦內瘋狂輸出。"
"皇上專愛孕妻,尤其偏愛懷孕七八月的臨產孕婦。 聽說孕妻的肚子越大,他的興致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