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虐文女主。
割腕的那一天,男主在接歸國的白月光回家。
他冷笑:「當初你不是說隻要能嫁給我,什麼都能忍嗎?這麼一點小事就忍不了了?」
白月光說:「他愛的人是我,要不是你拿阿姨的性命要挾,他不會跟你在一起,現在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被我救過命的婆婆冷冷地說:「錢還給你,你能不能放過我兒子?離了對大家都好。」
我不離。
因為,他就快死了。
1
我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浴缸裡。
周圍全是血。
手機免提開著,裡頭傳來男人惱怒的聲音:
「我回家了,你人又在哪兒?這樣作天作地,很好玩嗎?」
我掛掉,打了 120,再醒來時人已經在病房。
醫生說:「要是再晚個五分鐘,就救不回來了,幸虧你求生欲強烈。」
「嗯,我知道。」
我穿進了一本虐文小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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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宋曉雨,苦戀男主傅辭不得。
在他長期的冷暴力下罹患抑鬱癥,有很嚴重的自殺傾向。
今晚,傅辭為歸國的白月光大辦接風宴。
宋曉雨受了刺激,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叫他回家。
是他先無視了她的求救信號。
她的生命原本會在今天完結。
當然,現在不是了。
「你的電話一直在響,備注是老公,我們通知了家屬,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不重要。孩子怎麼樣?」
宋曉雨自殺的時候還懷有身孕。
「胎心一度停了,幸好寶寶的求生欲跟你一樣強,目前暫時脫離了危險期。詳細的報告要等一會兒才能拿。」
「謝謝。」
過了會兒,西裝革履的男人推門而入。
他一看我包著紗布的手腕,就蹙起了英俊的眉峰:
「又玩這套?宋曉雨,天天鬧自殺,你怎麼還不去死?」
「你都還沒死,我不急。」我平靜地看向了他,「我先送你上路,傅辭。」
原作中,宋曉雨一屍兩命後,傅辭好像突然就愛上她了。
悔不該當初。
各種遲來的深情。
一年後,傅辭因胃癌過世。
一年時間,不長,我等得起。
傅辭從來沒有從宋曉雨嘴裡聽過這麼惡毒的話,愣了一下:
「我隻不過是去跟老同學聚一聚,你至於嗎?」
他所謂的老同學,是他的白月光林霜。
當然,我是不介意的。
「想殺一個人的心,是藏不住的,你幹什麼我都想你死,跟你去見誰,做了什麼,關系不大。」
傅辭難以置信地搖頭:「宋曉雨,你是不是瘋了?成天要死要活,別捎上別人。」
「怎麼說話的?她是抑鬱癥患者,你還一口一個死,你這樣跟謀財害命有什麼兩樣?」
醫生訓斥他,隨即輕聲細語對我說,「這是報告單,孩子沒什麼問題,你娘倆命大,母子平安。」
「你懷孕了?」傅辭愕然,隨即冷漠地轉過臉,「我說了不想要孩子,每次都做了避孕措施,你在套子上動了什麼手腳?」
「最好的避孕就是不做,這點常識,你不知道?還是說,我故意/強暴你了?如果是,你去報警啊,告我婚內強/奸。」
宋曉雨是個溫婉安靜的女人。
傅辭第一次面對如此伶牙俐齒的她。
他氣得出離憤怒:「……你不可理喻。」
「嘴笨的男人,吵架都無趣,除了張臉一無是處,惹人厭煩。」
我拎上被子睡覺,也不知道宋曉雨喜歡他什麼。
傅辭看著我的背影,這時手機響了,隱隱約約聽見林霜的聲音:
「……阿辭,我喝醉了,不知道怎麼去酒店……」
傅辭看了我一眼:「今晚不方便。」
「方便。你滾吧。」我插嘴。
本來今晚傅辭就應該和林霜在一起。
而宋曉雨要聽著自己的血一點一點流盡。
「你鬧夠了沒有?」傅辭跟我說話總是煩躁。
「你這個人可真難伺候。我纏著你的時候,你嫌我惡心。現在我不想看到你,你倒反過來像塊狗皮膏藥。怎麼,愛上我了?」
傅辭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門而出。
不多時,他拿了把陪床椅過來,支在我身邊,一聲不吭地躺下了。
2
我住院了一段時間,傅辭一直冷著臉陪護。
這天我去接受心理治療。
主治醫生陳鳴跟我談了一會兒,讓我重新做整套器質性病變檢查,也重新做了心理測評。
他看著我的報告,仿佛看到了醫學奇跡。
「你的抑鬱癥……痊愈了。心理測量和檢查結果都很健康。」
「抑鬱癥患者最開始發病,往往是因為對某個目標過於執念,導致注意力狹窄,積累受挫,演變成自我攻擊和自我厭棄。我從前愛傅辭,眼裡隻有他,他不愛我,我便覺得我沒有價值。現在我放下了,生命力自然開始重新流淌。」
陳鳴笑著跟我握手:「恭喜你。這是以朋友的身份說的。」
陳鳴是唯一真正關心宋曉雨的人。
見證了這個可憐女人如何深陷愛的泥沼。
所有的付出石沉大海。
最真誠的情感,除了傷害,什麼都得不到。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跟他離婚?」
「不離。」我勾起了唇角,「他畢竟是個總裁。」
他死了,公司就是我的。
為什麼要離。
3
我回家的那天,傅辭說忙,沒有來接我。
倒是我收到了陌生號碼的信息,上面是傅辭的照片。
他眼神微醺,對著鏡頭溫柔地笑,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宋曉雨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而我,無動於衷。
我轉手發給了律師,讓他做個存檔。
我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聽見門鎖響。
進來的人不是傅辭,是他的白月光,林霜。
「這麼多年,他的門鎖還是我的生日,宋曉雨,你拿什麼跟我爭。」
她帶著被寵愛的驕矜,不屑地看著我。
「給我們看大門,讓你很快樂嗎?」
林霜萬萬沒想到我會回擊:
「宋曉雨,五年前若不是我出國留學,根本沒有你什麼事。你也看到了,我一回來,傅辭就迫不及待來見我。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趕緊卷鋪蓋離開。」
我往溫水裡丟了兩片檸檬:
「我沒記錯的話,林小姐你去的是紐約?那也不遠啊,坐飛機,25 個小時就到了,怎麼就鬧得好像陰陽永隔,非得分手呢?」
「5 年,1800 天,43800 個小時,他連 25 個小時都不肯花給你,沒去美國看你一趟,你怎麼敢信他愛你?你是不是被他騙了?」
林霜愣了一下:「當初傅辭哪兒買得起機票?他要有錢,還能讓你拿捏著他媽的命逼嫁?」
「所以你也知道,五年前的傅辭,是個連兩萬塊錢的機票都出不起的鳳凰男啊。」
我捏著酒杯轉身,「現在他成了傅氏總裁,你就讓我滾,呵呵,你這是光天化日,攔路搶劫啊。」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警笛聲。
林霜皺著眉:「你報了警?」
我沖她揚了揚酒杯:「遇到搶劫,正常人都會報警的,請周知。」
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她還在叫囂:「我看你拿什麼罪名抓我!」
4
「入室搶劫。」我坐在警察局裡,跟警察重申。
林霜哭得梨花帶雨:「我隻是跟她有一點感情糾紛……」
「我不認識她,她搞開了門鎖進來,這觸犯了刑法,我記得,起步得十年。」
「宋曉雨!我隻是回我男朋友的家!你卻想讓我坐牢?!」林霜聽見十年,情緒失控。
我慢條斯理道:
「首先,他是我老公。其次,房子是我的。林小姐不是美國回來的嗎?那就該知道,十年已經夠便宜你了。要是按照美國的法律,在你踏進大門的那一刻,我一槍斃了你,也是正當防衛。」
「宋曉雨!」背後傳來男人暴怒的低吼。「你在幹什麼?」
從前,隻要他生氣,宋曉雨就會退縮。
她總是害怕讓他不高興。
忍氣吞聲,息事寧人。
我不是這種人。
「這個女人跑到家裡來了。」我挑著眼角眉梢,「你說怎麼辦?」
傅辭扭頭對警察道:「這是我太太,她誤會我跟這位林小姐的關系,隻是家庭糾紛。」
他帶來了律師團,這事兒活了稀泥。
林霜看到警察簽調解書,輕蔑地瞥了我一眼,勝利者的微笑。
走出警局,林霜就小鳥依人地藏在了傅辭身後:
「阿辭,都是我不好,貿然去找你太太想解釋一下那天的誤會,沒想到她愈發生氣。」
傅辭擰著眉:「宋曉雨,就算你嫉妒她,也不用這麼惡毒,毀了她一輩子……」
「啪!」
沒等他說完,我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傅辭蒙了:「你打我?」
「怎麼了?」我淡然地把玩著指甲,「打你就打你了,還要挑日子嗎?」
宋曉雨確實嫉妒林霜。
嫉妒這個卑劣的女人,僅僅因為她能得到他的溫柔。
那是因為宋曉雨愛他。
而我,沒有這份菩薩心腸。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嗯?」我捏著他的下巴,「我不在乎你有多少鶯鶯燕燕,你出軌,我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個不知小五還是小六的蠢女人舞到我面前來了呢——」
「連個小情兒都管不住,你說你是有多沒用?」
林霜大為震撼,連聲音都在顫抖:「什麼小五小六?」
她看向了傅辭,見他牢牢盯著我,回過神來:
「……你怎麼這麼對阿辭,你居然打他!你有沒有素質?」
她沖上來高高揚起了手。
被傅辭扣住了手腕。
又是「啪」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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