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盛滿手掌心的糖,甜膩膩的讓我忘記我媽罵我,隻記得當下吃糖的開心。
這個人真的是,細心而讓人覺得珍貴。
我摸了摸發燙的臉,一股暖流和甜意蔓延全身,我輕聲再次重復「謝謝你,江曄鶴。」
我很開心,感謝你讓我每年的生日都過得很滿足。
「要不要再許個願?」江曄鶴挑眉看我。
我一頓,好像也可以,我立即伸出手合十,這和屋裡蛋糕面前的願望不一樣。
這一次的願望是「願我今後的每一個生日,身邊都有江曄鶴。」
拜託了,我睜開眼看著天上的焰彩,顯靈吧。
10
新年那天我特別興奮,甚至還喝了一大口我爸的酒,直直辣出我的眼淚,我擦著眼淚跟我媽抱怨「這酒難喝的要命。」
我媽笑著點點我的頭「本來就不是給你喝的,現在嘗到苦頭了吧?」
我盯著桌上酒,不禁疑惑,為啥我爸能喝得這麼高興?
當然,如果我知道半個小時後發生的事情我絕對會恨不得扇死我自己。
年夜飯畢,我媽在屋裡收拾碗筷。
我站在院中,看我爸一眼「沈大的臉怎如此之紅?」
我爸步伐不算穩,他靠著牆回望我「哦?沈小你也不賴。」
Advertisement
我們二人欲再切磋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和我爸頂著臉上的坨紅迷茫的看向來人。
江叔叔尷尬地和我們對視。
我視線一轉,指著旁邊的江曄鶴「來者何人?」
江曄鶴一頓,好看的眉頭頓時皺起來。
我媽立馬衝出來把我拉到我爸旁邊,不好意思的笑著解釋「這爺倆喝了點酒,丟人了。」
江叔叔聽了哈哈大笑「難得見老沈的窘迫樣。」
我扭頭看我爸「沈大,他說你壞話。」
我爸扶著我的肩,冷哼一聲「我隱退江湖多年,如今是要重出江湖…」
我媽啪的一聲拍他背上,恨鐵不成鋼「你給我閉嘴!」
我诶诶诶了三聲「你怎麼打人呢?」
啪!
我捂著頭,和我爸可憐兮兮的靠在一起。
江叔叔在一旁笑的不行,連同江曄鶴被我媽拉著進屋。
江曄鶴經過我時,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你怎麼能這麼傻?」
居然敢罵我,看我不掏出那套令江湖上的人都聞風喪膽的九陰白骨爪,我伸出五指去抓江曄鶴,扭頭,對上我媽冰冷的目光。
可惡,這個女人是何許人也,眼中煞氣濃厚,此地不宜久留。
我松開手,腳打著拌的準備往外走。
身上很熱,還難受,我有一種要吐不吐的欲望。
在我差點砸地上時,被一雙手扶住,我扭頭,豪邁的開口「多謝仁兄!」
江曄鶴「………」
「你真行。」江曄鶴開口,聽不出是什麼語氣,「連酒都碰上了。」
「那又如何,」我靠著他,覺得分外舒服。
滿不在意道「你認不認識武松,那個喝了十幾碗酒的那個?」
江曄鶴低頭看著我,話都懶得說。
我湊近他耳邊,神秘又自豪的炫耀「他可是我結拜的兄弟。」
「………」
江曄鶴這一刻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很像要打死我。
可我醉得迷迷糊糊,胡言亂語,沒一句正常話。
他嘆了口氣,把我扶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新年快樂,傻子。」
我笑嘻嘻的咧開嘴「快樂快樂,傻年新子。」
江曄鶴低下頭沒說話,我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在震動,他在嘲笑我。
但我喝醉了,我他媽連他臉都看不清楚,我怎麼能知道他在笑我。
我發完酒瘋就開始困了,下意識倒在江曄鶴身上,不舒服,我扭了扭,臉朝他脖子的方向。嗯,舒服了。
「仁兄,你身上還挺好聞…」我嘀咕道。
江曄鶴一頓,垂下頭看我,他的睫毛碰到我額頭,特別痒,我又忍不住扭了扭,唇不經意擦過他的脖子。
江曄鶴僵住了,他起碼原地安靜一分鍾左右,一下把我抱起往屋裡走。
在屋裡大人們疑惑的目光下,把我扔到我床上,用被子把我狠狠包裹。
靠北啦……熱啊,我忍不住想挪動身子。
一道冷而隱忍的嗓音傳來「不許動!」
我腦子神遊千裡之外,聽到這句話下意識要蹲下舉手,然而我將頭一扭,昏昏沉沉的睡去,什麼也不再記得。
後來第二天我醒來,聽我媽說我和我爸的行為舉止後。
本來還算淡定,可聽到江曄鶴不但來了還看到時,我在屋裡找了一根白色細長的綾帶準備去見我的祖先。
我走到我媽面前「媽,你不要攔我,我沒臉再活下去。」
「誰要攔你?滾,別影響我做飯。」
「………」
後來我再遇到江曄鶴,他看著我的神色總是比較微妙。
我心裡不安極了,莫非我他媽在他面前幹了什麼丟人的事?
11
臨近畢業,我每天都在肝論文,還得為各種考試做準備。
坐在食堂大快朵頤的時候,寧冉冉急匆匆的跑過來拉著我往外走。
「怎麼了?」我吞下嘴裡的飯,非常茫然。
寧冉冉道「完蛋啦,江曄鶴要被搶走了,你知道嗎,我看到陸願找江曄鶴,打算跟他告白。」
「這怎麼行。」我下意識出聲。
「對啊,所以我們趕緊棒打鴛鴦去。」寧冉冉拉著我頭也不回地說。
「………」
寧冉冉為什麼對棒打鴛鴦這個詞情有獨鍾?
我被拉著到操場時,循著寧冉冉的目光看去。
陸願穿著針織襯衫,下面是白色的及膝裙,看起來溫婉動人。
她臉色微紅,正低著頭和江曄鶴說話。
而江曄鶴站在她面前,也在認真聽。
寧冉冉急得不行,一把將我推了過去,這他媽得十年的功力,我覺得我可以五髒六肺都碎了。
這個心狠的女人。
我沒辜負她希望的撲在江曄鶴身上,把他撞的往後退了幾步,江曄鶴愣了一下。
然後,他俊臉微沉,含著怒意「沈桃,你是狗嗎?」
陸願見此情景,一頓,抿了抿唇轉身離開,估計是江曄鶴說什麼了,外加之我突然出現的打擊。
我使勁抱住他的腰,心想,江曄鶴身材絕對很好。
江曄鶴垂頭冷聲道「說話。」
我心一橫:「江曄鶴,你可不能答應別人的表白啊。」
我感覺到江曄鶴身體定住一瞬,他低頭問「為什麼不能?」
這還不明顯嗎?!
江曄鶴這貨明知故問吧!
我噎了噎,抬頭看他「我覺得我離不開你。」
江曄鶴愣了一下,突然勾唇,「沈桃,你是在對我表白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羞恥。
男孩子家家的,也不害臊!
我站起身,抿了抿唇「你要這樣理解也行。」
江曄鶴俯身看我,皺眉「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不是?」
我後退一步,「我怎麼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江曄鶴伸手拉著我往前湊了湊,他的俊臉在我面前放大。
緊接著,我看到他笑得黑眸彎彎,嗓音低沉磁性::「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我剛好喜歡你這種相貌普通的呢。」
我面無表情地推開他「今日起,你我之間,恩斷義絕。」
氣死我了!
我還沒做出憤怒的表情,江曄鶴又把我勾過去,他把我抱住,下巴搭我肩上,低笑道「沈桃,你怎麼會知道,我等這天很久了。」
啥?
我又迷茫了。
番外 1:戀愛小劇場
我脫單了,
江曄鶴也是。
「昨晚沒睡?」
我困倦道「對,昨晚太興奮,沒睡好。現在該補覺了。」
「嗯,到了我叫你。」江曄鶴說。
江曄鶴在我旁邊真的太讓人安心了,我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睜眼時車廂已經暗下來,已經到晚上了,我微微一動,江曄鶴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怎麼了?」
他被我弄醒了,聲線沙啞,…很是勾人。
我一頓,發現手被江曄鶴牽著,還是手指交扣!!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臉上開始爬滿豔色,不過還好光線暗,看不到。
我輕聲說「口有點渴。」
江曄鶴嗯了一聲,沒過一會,就把水杯遞給我。
我接過喝了一口,車裡的人都在睡覺,說話要小聲一點,我往他身邊湊了湊,低聲問「你要喝嗎?」
我差點蹦出一句很好喝,還好我控制住了,不然搞得就像我在代言這杯水似得。
江曄鶴沒回答我的話,淡聲問「你嘴巴漏的嗎,下巴上有水不知道?」
「………」
少年,中國好視力啊。
下一秒,江曄鶴接過水杯放好,伸手擒住我的下巴。
喂喂喂幹什麼幹什麼!
修長的拇指輕輕把我下巴上的水漬擦掉,我發現我真是個純情女孩,這都能臉紅。
隻能怪江曄鶴擦水的動作都能這麼撩人…
我忍不住開口道「江……」
嘴唇突然覆上柔軟,將我的話盡數堵了回去,我大腦瞬間當機,變得一片空白,發生了什麼?
「你這張嘴早就該賭上了。」
江曄鶴再次吻上來。
攻城略池,溫和又顯暴戾,但我差點憋死。
光天化日之下,在車廂做此等之事,江曄鶴,你的清冷人設呢?!
我小口小口的喘氣。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感覺,難受死了,氣都不順。」我小聲吐槽。
江曄鶴輕笑了一聲「算了,以後慢慢教你。」
……這,不必了吧?還有,江曄鶴為什麼能無師自通?
我臉色冷漠下來「江曄鶴。」
「嗯?」
「你背著我幹過這事吧?」我捏住他的手指,隻要他敢答是,那他的這根手指就別想要了。
「沒有。」江曄鶴回捏住我。
你以為我在和你搞什麼情趣嗎喂,放手啊手要斷啦!
江曄鶴仿佛能聽到我心裡話似的,力氣溫柔了些,他湊過來親了親我額頭,聲音小得隻有我能聽到「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
這是連情話技能都打開了?
江曄鶴不是直男嗎。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小聲嚴肅道「睡覺睡覺!」
江曄鶴胸膛微微震動,我知道他在笑,就知道笑,我看起來很好笑嗎,自從在一起,那麼容易笑,以前不總是高冷的要命嗎。
切,男人。
熱門推薦
"花魁母親帶我上門認親後,便被丞相夫人下令虐待致死。 而剛滿十二歲的我,也成了嫡姐身邊的一條狗。"
"我娘是聖上親封的第一女官,卻被侯府世子強搶進府。 我娘丟了來之不易的官位心中有恨,從小對我不甚上心。"
我爺爺病逝那天,男朋友在朋友圈發了他和學妹面基的合照:「今年最幸福的一天。」我知道他是故意讓我吃醋,讓 我在意,然後回去哄他。但我再也不想等他長大了。
"被男朋友綠了後,我轉頭就給他的小叔叔下了最猛的藥。 小叔叔位高權重,在圈內是一手遮天的存在,稱為「太子爺」也不為過。 一夜荒唐後,我才發覺叔叔的腰不是腰,是奪命的彎刀。 可惜我人大膽小,事後才開始害怕。 正當我扶著發軟的腰跑到機場準備避避風頭的時候,早已在機場等候多時的保鏢,一臉恭敬地將我「請」回了邁巴赫。 緊張曖昧的車內,小叔叔將我抱在腿上,一邊描繪著我的唇一邊解開我的衣扣。 「難道你不想報復他麼?不如說,成為他的嬸嬸。」"
"""她死了關我什麼事。"" 前夫陸啟明站在遊輪上,香檳在指尖搖晃。 相識二十七年,相戀七年,我的死換來的不過是他一場盛大的解脫。 他在媒體面前冷笑:""她這樣的人,活該眾叛親離。"" 而現在,我真的死了。 全世界都在慶祝我的死亡,仿佛我從未值得被愛。 直到有一天,我的相機被好友送去放映—— 所有人開始說愛我,可我已經聽不到了。"
攻略薄情的皇帝成功後,我為他留下。他卻受傷失憶,把我忘了。他愛上別的姑娘,鳳冠霞帔,娶她為妻。而我是他身邊,不受寵愛的貴妃。 隻因弄臟他心上人的鞋,就被他廢掉雙手,丟進冷宮。 這雙手,曾握著長槍,陪他出生入死。 也曾與他十指緊扣,整夜舍不得分開。 我決定放棄了。 系統勸我:「再等幾天,他的病就快好了。」 可是,我累了,我不想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