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拿下項目,我監視了我的對家。
我在他家裝滿了攝像頭,每天通過監控偷窺他的一舉一動。
我膽子越來越大,還會發短信騷擾他。
【穿那條灰色的內褲,顯得你很大。】
項目到手那天,我讓人拆了攝像頭。
沒想到對家衝進我的辦公室哭得梨花帶雨質問我:
「你怎麼把攝像頭拆了?」
後來,我看到他上了鎖的房間裡掛滿了我的照片。
我被他捏住下巴:「怕什麼?你不是最愛偷窺我了嗎?」
1
我坐起身,接過管家遞來的咖啡,按下遙控器。
牆上巨大的屏幕出現男人熟睡的臉,男人鼻梁很高,眼尾微挑,五官線條流暢,長相十分招眼。
男人是我的對家,叫陸恆知,今天是我偷窺他的第三個月。
沒過幾秒,陸恆知睜開眼睛,掀開被子。
他沒有穿上衣,隻穿了條灰色內褲。
內褲包裹著線條完美的腰身,不可言說的部位鼓鼓囊囊的,彰顯著男人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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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陸恆知緩緩將手塞進了內褲裡……
我挑眉,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一睜眼就有心思做這種事情。
我臉頰燥熱,陸恆知從嗓子裡泄出一聲低吼,隨後從床頭櫃拿了幾張抽紙。
我拿出古老的按鍵機,編輯騷擾短信發給陸恆知:
【真是一出好戲,給我看爽了。】
我起身,關掉屏幕,轉身進了浴室。
沒有看到陸恆知對著攝像頭的方向勾了勾嘴角。
2
「你跟陸氏競爭的那個項目怎麼樣了?」
我看向好友謝茵茵:「差不多了,基本上算是拿下了。」
謝茵茵挑眉:「喲,硬生生從陸恆知嘴裡咬下一塊肉來,真是有你的。」
「這次之後,你成為集團繼承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吧?」
我點點頭,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我順著聲音看過去。
有幾個人正從一樓往上走。
為首的人正側頭聽身旁的人說話,眉眼間滿是漫不經心,渾身散發著掌控一切的上位者氣質。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陸恆知掀眸往上一望,漆黑的眼眸正好撞上我的目光。
我們對視幾秒後,他率先移開視線,應該是不準備打招呼的意思。
我腦子裡想起他早上紓解欲望的那一幕,視線微微下移,輕笑了下。
陸恆知跟我們擦肩而過,並沒有停下來打招呼,他身上獨有的沉香氣味飄進鼻腔。
謝茵茵收回視線感慨:「陸恆知這張臉當明星都沒幾個人可以跟他對打,偏偏人家還是霸總,老天奶還真是不母平。」
我挑眉:「他那張臉倒是帥到讓我很願意躺在他床底下。」
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笑,笑聲是從胸腔發出來的,有些悶。
謝茵茵嘴角的笑僵在臉上,我緩緩轉頭看過去,陸恆知嘴角掛著笑,眼睛裡卻沒有一點笑意。
「這是我上次在拍賣會上見到的。」
他攤開掌心,裡面是我參加拍賣會時丟了的鑽石耳釘。
他嗓音低沉懶散:「我當時想叫住你,但是你走得有些匆忙,沒聽到。」
謝茵茵表情詫異,眼神在我們兩人之間來回流轉。
「謝謝。」
我拿過他掌心的耳釘,指尖在他的掌心劃了一下,位置正好是早上被他的體液弄髒的地方。
陸恆知的耳朵瞬間紅了,但面上還是一副沉穩的樣子。
他離開後,謝茵茵一臉八卦:「他不會是跟你競爭出感情了吧?」
我沒說話,視線落在陸恆知紅得滴血的耳朵上,扯了扯唇。
3
秘書敲門進來的時候,我正通過監視器看陸恆知鍛煉下飯。
陸恆知沒穿上衣,腹肌清晰,被水塗上一層光亮,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肌肉下似乎蘊藏著無法忽視的力量。
汗水順著腹肌緩緩下滑,經過人魚線,流進灰色的運動短褲裡。
每每看到這種場景,我都不禁感慨,灰色運動褲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秘書皺眉,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我放下叉子看向她:「有話就直說。」
「沈總,我們是不是該讓人把攝像頭拆了?」
我下意識蹙眉,對她的提議有些不滿。
秘書察覺出我情緒不對,但還是出言勸阻:
「要是被陸恆知查到您在他的住處安裝了攝像頭,他肯定不會放過您。
「這可是重罪!您覺得囚衣能配得上您的時尚品位嗎?」
我沉默了,囚衣確實不太適合我這種時尚達人。
其實剛開始我真的隻是想要能夠時刻掌握陸恆知的動態,所以才安裝的攝像頭,並沒有任何齷齪的念頭。
但是漸漸地,我開始體會到了偷窺的樂趣。
難道,我是什麼媽生變態嗎?
但現在項目基本上算是拿到手了,我原本就想著項目到手就把攝像頭撤了的。
我有些不高興:「找人把攝像頭撤了吧。」
4
陸恆知在指紋解鎖鍵上按下指紋,房門解鎖,他推開門進房間。
他伸手開燈,原本黑暗的房間瞬間亮堂一片。
牆上密密麻麻掛滿了照片,令人毛骨悚然。
照片上的主人公無一例外隻有一個——沈可。
沈可的一舉一動幾乎都被人一一拍了下來,被掛在牆上。
陸恆知饒有意味地審視著每一張照片,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陸恆知看了眼手表,隨後拿起遙控器打開巨大的屏幕。
屏幕上出現正在查閱文件的沈可,她似乎不知道有攝像頭的存在,在很認真地處理工作。
陸恆知慢條斯理點煙,濃烈的煙霧彌漫過他深沉幽邃的眼眸,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原本想過在沈可的家裡也安裝攝像頭,但他並不想顯得那麼不尊重她,更何況,沈可在辦公室裡的時間可比在家裡的時間要多出一倍不止。
陸恆知看著深夜還在加班的沈可,不贊同地皺眉。
他的心上人工作太拼命了,一點都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
他看了眼手機,今天沈可還沒有給她發過短信,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她該不會是把自己忘了吧?
陸恆知臉色沉下來,一言不發抽了幾口煙,彈了彈煙灰,看向屏幕。
沒關系,他會讓她記起來自己的。
5
睜眼後,我下意識想要按下遙控器查看陸恆知在做什麼,卻猛地想起我已經讓人把攝像頭撤了。
我心裡空落落的,起身進了浴室。
進了辦公室,秘書興高採烈地跟我說項目已經談下來了。
我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的興致,隻說她這段時間的辛苦會在見到獎金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秘書笑得合不攏嘴,彩虹屁吹了一大堆,我卻一句都聽不進去。
滿腦子都是陸恆知現在在做什麼,我似乎已經習慣了可以隨時偷窺到他的日子了。
我正埋頭看文件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我嚇得抬頭看過去。
陸恆知有些狼狽,平時一絲不苟的人,現在襯衫紐扣也沒有扣好。
他眼眶泛紅,眼淚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看我的模樣活像是看一個拋妻棄子的怨婦。
我起身走過去,問他:「陸總,怎麼了?」
陸恆知眼眶的眼淚奪眶而出,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哪兒還有平時那副高冷總裁的樣子。
「你怎麼把攝像頭拆了?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你是不是要去偷窺別人了?」
他的質問一句接著一句,我後背滲出一層冷汗。
「你既然想要監視我,為什麼不自己跟蹤我?還要僱人跟蹤我!」
因為我白天要上班啊,寶寶。
錢又不是從樹上長出來的,堂堂霸總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我頭皮發麻,手腳也發麻,原來他一直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偷窺他!
他越靠越近,我下意識向後退,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我還沒有發出一個音節,他就上前,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吻了上來。
帶著極強佔有欲的吻,粗魯又強勢,仿佛要將我拆骨入腹一般。
不是哥們兒,你的舌頭好軟……
有沒有興趣舔點別的東西?
不可言說的東西……
6
恢復理智後,我猛地推開他。
他眼眸猩紅,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怎麼會知道?」
陸恆知用手背使勁兒地擦著眼淚,眼皮都擦得紅紅的。
「你覺得要不是我的默許,你的人能夠在我家安裝監控嗎?」
我嘴角抽了抽,想起秘書當時確實跟我說過安裝監控的過程順利得有些詭異,都讓她懷疑陸恆知是不是當時已經知道咱們要安裝監控了。
原來,陸恆知是真的知道啊。
陸恆知一臉驕傲:「我還悄悄調整了監控的位置,這樣你就可以用更好的角度欣賞到我了。」
我對陸恆知的無恥程度感到了震驚。
那我每天早上看到的好戲,豈不都是他故意演給我看的?
見我不說話,陸恆知哭得更加兇了。
不是哥們兒,一個男人哭起來怎麼可以這麼好看?
我瞬間收起了想要勸他不要哭的心思,轉而欣賞起他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
「你看我做什麼?」
他一邊說,眼淚還一邊不斷滑落,滿臉都是水痕,好像一隻被主人遺棄在路邊的小狗。
我也毫不避諱:「陸總哭得這麼好看,誰能忍住不看?」
陸恆知瞪了我一眼。
我上前抬手幫他擦掉臉上的淚珠,指尖在他臉上摩擦,動作極緩,空氣裡逐漸浮現一絲曖昧的氛圍。
我一寸寸打量陸恆知的臉,最後在他剛剛強吻我的唇上狠狠按了下。
陸恆知瑟縮了下肩,卻沒有躲開我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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