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買了鬼臉面具和血漿,她褲子剛脫,我就一身紅衣出現,走廊裡慘綠的應急燈更是給我這個「女鬼」添了幾分詭異陰森的氛圍。
許巧花嚇得屁滾尿流,就這都沒暈,看來所謂的心髒病都是假的。
我突然對許巧花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覺,畢竟跟她鬥智鬥勇是我無聊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我都有些期待下一次許巧花又作什麼幺蛾子了。
沒想到再次在我房門口鬧出動靜的,竟然是我們這棟樓的業主們。
通過他們七嘴八舌的訴說,我才明白他們來找我做什麼。
原來我們這棟樓的前後是有車位供業主停車的,結果停車位連帶著綠化帶都讓許巧花拿來種菜。
而他們隻能每天在小區外面的馬路上尋找停車位,有時候甚至要把車停到距離小區兩個十字路口的收費停車場。
他們也曾找過相關部門投訴處理,可是工作人員來拆除,許巧花就躺地上撒潑。
弄到最後,相關部門都避著這件事走,畢竟誰也惹不起這麼個人。
最重要的是,現在又到了一年一度許巧花給地施肥的時候。
那氣味,過一趟,身上的味道三天不掉,六樓以下根本不敢開窗通風。
而我作為唯一一個敢和許巧花正面對剛且從無敗績的人,他們想請我想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203 的王大姐:「不能開窗通風換氣,我們大人無所謂,可我家才添了個小孫子,嬰兒的呼吸道多脆弱啊!」
601 的馬哥:「你上回往她臉上倒垃圾看得我是真解氣,我搬來五年了,那是我第一次見許巧花吃癟!」
1102 的慶姐:「我們都是普通人,掏光了家底才買了房子,誰知遇到了許巧花這樣的鄰居!我們惹不起賠不起,連躲都不開,你要真有辦法就幫幫我們吧,我們可以給你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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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殺人犯,你們不怕我了?」我疑惑發問。
馬哥擺擺手,「我們找人打聽了,錯不在你!是那個狗雜種,不配當爹!」
慶姐拉了Ṭû⁸一下他,惋惜道:
「也就是當時法律落後,不然你這完全是自衛,白白將你大好年華耽誤了。」
王大姐做最後總結發言,「總之,我們想表達的意思就是,我們不會因為你的過去而看不起你,我們也為那天早上的舉動給你道歉,對不起。」
11
從小,街坊四鄰都躲著我們家走。
我爸是賭鬼,我媽也不是正經人,還帶著我也不學好,養成了小偷小摸的習慣。
他們明知道,我不偷那個饅頭,我可能會餓死。
還有學校的同學,他們扔掉的鉛筆頭、作業本、橡皮擦,我拾回來用,可他們會告老師說那是我偷的。
這一切,僅僅是因為我的家庭,仿佛我也必須會偷會搶,成為一個問題少女才配得上那個家庭。
所以,我真的偷、搶、打架,學會靠暴力解決一切問題。
他們又會搖頭嘆息,「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那兩口子能教出什麼好孩子!」
而現在,我的鄰居們說,不會因為我的過去而看不起我。
他們應該都是很善良很老實的人吧,不然也不會一直被許巧花欺負。
我勉為其難幫幫他們好了。
12
第二天,我火速抵達戰場,又光速逃離戰場。
「哕……」
我抱著馬桶狂吐。
我以為的施肥,是化肥之類的東西,沒想到許巧花竟然用的是人造米田共!
好幾桶,也不知道攢了多久!
我本來想發瘋把那些菜啊什麼的都拔了,這下我是半點不想動手。
幸好,樓裡有幾家是後搬到城裡的,之前在農村老家種過地,說許巧花種的這些菜最怕濃鹽。
於是,我廣泛徵集資源。
1001 的大哥說他能借到灑水車,502 的大姐說她有辦法搞到大批量的鹽……
一切準備就緒,我帶上加厚版口罩,端起灑水車自帶的水槍。
我先從樓後開始澆,轉了大半圈,車子來到樓前,一直守在單元門的許巧花看到了我。
她看看灑水車,看看我,頓時趾高氣昂,「呦,你是知道我的厲害,故意討好我嗎?
「我告訴你,晚了!過路費和精神損失費,一共五萬,一分都不能少!
「不然,你就是跪地給我磕頭道歉都沒用!」
我看著許巧花勾勾嘴角,直接用行動告訴她,我的態度。
我調轉水槍方向,紛紛揚揚的濃鹽水噴了許巧花一身,濺起的泥水糞水沾滿許巧花褲腿。
她尖叫著,「你個該死的殺人犯,不會看準點!
「等等!你給我地裡澆的什麼!」
我無辜地瞪大眼睛,「當然是水呀!」
許巧花發了瘋一樣地想要撕打我,可惜我早就爬到車頭頂,任由許巧花怎麼罵,我都無動於衷。
許巧花急得想拿石塊砸車。
司機大哥降下車窗,「你敢砸就賠錢。」
這是專門找到司機,滿臉絡腮胡,一身橫肉,兇惡的樣子看著就害怕。
許巧花欺軟怕硬,幹脆拿起手機報警。
警察顯然比我有經驗多了,他們恨不得帶了十幾層口罩前來。
「我起早貪黑種的菜,都被那個賤人毀了,我要她賠錢!」
我學她的樣子大喊:
「我就是想緩和一下我們的關系,專門找了車給許大姐的地澆水,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許巧花氣急敗壞,「你給我的菜澆的是鹽水,我價值十幾萬的菜都毀了!」
真是張嘴就敢說,人家專門種菜賣菜的一年才多少錢,她張口就值十幾萬!
警察問我:「你澆的什麼水?」
我兩手一攤,「就是普通的自來水呀。」
警察根本不想管,許巧花給菜澆糞,氣味影響的不僅僅是 5 號樓,還有周邊樓,他們每年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要接到多少電話。
解決不了,還兩頭挨罵。
他們對著許巧花道:
「誰質疑誰舉證,人家現在說是普通的水,你說是鹽水,你怎麼證明?」
我舉手搶答:「車裡的水已經澆完了,許巧花想證明是鹽水,就隻能趴地上舔一舔嘗嘗鹹淡了。」
許巧花氣得要跳起來打我。
她說白了就倚仗著年齡大,慣用撒潑打滾訛人那一套,現在遇到我這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警察還不站她那邊,她就沒辦法了。
不過我還是積極表示,願意把這些恢復如初。
13
澆了濃鹽水,許巧花的菜很快就蔫了。
她咒罵的聲音我在九樓都能聽到。
越罵我越有勁,扭頭喊來工人,前面平地,後面鋪水泥鋪磚頭。
許巧花想阻攔,可惜我早就讓王大姐組織了周圍樓裡的居民,深受其害的他們把許巧花圍在裡面。
許巧花剛抬手想動手,前排一個大爺直接捂著臉躺在地上。
「诶呦,許巧花打人了!」
我的原意是大家撐到把地鋪完就行,沒想到隊伍裡還有實力派!
王大姐小聲給我科普,「這是 6 號樓的李大爺,聽說年輕的時候是個地痞流氓,後來成家了才改邪歸正。之前都住外省兒子家,今年才回來就遇見這事。」
許巧花果然不是李大爺對手。
許巧花問候他母親,李大爺就問候她祖宗十八代。
許巧花說心髒疼,李大爺就說自己要被ṭű₅氣成腦溢血了。
除了李大爺,有幾個大娘也舍下臉面,有樣學樣,跟許巧花對峙起來。
主打一個有來有回,精彩絕倫。
我一邊指揮工人加速度,一邊狂記筆記,這都是知識點啊!
除了鋪地磚,畫車位線,我還讓物業加裝了好幾個攝像頭。
物業這幾年也被許巧花搞到崩潰。
不交物業費。
把小區的噴泉池改成私人養魚塘。
為了翻塑料瓶把垃圾桶放翻,垃圾丟的到處都是。
現在眼見有人能整治她,也是十分配合,立刻讓人加裝。
我指著攝像頭和平整幹淨的硬化地,「我告訴你,公共區域所有業主都有使用權!你要是再敢霸佔種菜,種一回我就給你澆一回水!還有破壞路面就是損害公眾財產,我們可以報警,讓你賠錢的!」
許巧花狠狠地盯著我,「你們別忘了,她可是殺人犯!」
王大姐一把瓜子皮扔她臉上:「怎麼,你真趴地上嘗了嘗鹹淡?說出來的話這麼臭不可聞!」
有王大姐帶頭, 鄰居們陸續開口維護我, 許巧花在一片咒罵聲中躲回屋裡。
臨走還不忘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
王大姐他們激動不已,這可是一場漂亮的翻身仗,代表著他們推翻了許巧花在小區裡稱王稱霸的時代。
「晴晴, 你太棒了!」
我撓撓頭,「其實我也沒幹什麼, 不管有沒有我, 隻要大家擰成一股繩,許巧花就不敢太囂張的。」
我們慶祝著勝利。
大家聽說我沒有工作,紛紛給我介紹。
有自家親戚廠裡缺人的, 還有讓我țųₕ去他們家小超市當收銀員的。
物業也來湊熱鬧, 他們讓我在物業領個闲職,幹不幹活的不重要,主要是防著許巧花作妖。
於是, 我成了小區巡邏隊的一員, 而且我也在想辦法怎麼讓許巧花把收取的過路費退回來。
隻是, 我還想出辦法,許巧花先找上了我。
14
晚上,我獨自巡邏地下車庫。
暗影裡,許巧花突然竄出來,舉起菜刀就砍。
我閃躲不及,被菜刀劃破胳膊。
許巧花舉起刀還要再砍, 「你知道什麼叫槍打出頭鳥嗎?從來隻有我欺負別人的份, 你敢欺負我,你叫你那些好大姐來幫忙啊!來一個我砍一個!
「你是帶頭人, 我把你砍死了,小區其他人才會更怕我!」
現在晚上十點, 地下車庫根本沒人來。
但是, 車庫有監控, 為什麼許巧花敢光明正大動手?
血液滴在地上, 我的腦海中那一地鮮血和屍體再度浮現。
我雙眼通紅,對劈砍過來的菜刀視而不見, 舉起棍子照著許巧花就打。
許巧花吃痛,捂著頭倒地, 我依舊不依不饒。
「晴晴!」
王大姐和對門 903 女孩的聲音穿破屏障, 傳進我的耳朵。
警察很快趕到戰場,我和許巧花被送去醫院。
原來, 王大姐她們做了夜宵給我送到物業值班室。
值班室裡沒人, 她通過大屏的監控看到了我和許巧花,連忙報警並趕了過來。
許巧花堅持稱自己當時精神病復發, 沒有記憶。
精神病殺人不犯法。
我當場要求對許巧花進行精神鑑定。
為了嚴謹, 警察同意了。
許巧花將裝瘋賣傻演繹到極致,可她不知道,精神病醫生有一套自己的判斷標準。
她是冒充的, 而且她所謂的證明根本就是自己弄的假的。
許巧花還想通過裝心髒病裝三高, 通過撒潑打滾這些當時讓警察放了她。
可她的行為已經涉及故意殺人,跟以前的小打小鬧完全不同,怎麼可能還輕拿輕放?
許巧花被判處有期徒刑, 她這些年通過收取過路費的不當盈利也被退回。
我從醫院出院,王大姐他們開車來接。
5 號樓前掛上了橫幅——【歡迎齊晴回家!】
大家擠在一起對我驅寒問暖,從未體會過的關心縈繞在我心頭。
我要和我的小狸花在這裡住一輩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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