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戀林賦八年,終於得償所願嫁給他。
嫁給他後,我格外珍惜這段感情。
可是我發現,我朝他走了一百步,他似乎一步也沒朝我走。
我恍然大悟,不是所有的得償所願都會有善果的。
我打掉孩子,遞給他離婚協議書。
「林賦,我們離婚!」
他開始病發,紅著眼睛將我關在房間裡:「不可能。」
1
醫生手握著手術刀,最後問我一遍:
「陶小姐,你想好了嗎?」
手術室的燈光比較刺眼,我緩緩閉上眼睛,眼角滑動著淚珠。
「動手吧。」
二十分鍾,醫生取下胚胎丟到垃圾桶,然後開始囑咐著我事後注意事項。
手術後身子比較虛弱。
恰好這個時候我閨蜜林眠給我打了電話。
我跟林眠是大學室友,玩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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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嫁給了林賦,也是林眠的小堂叔,她成了我人生中最要好的朋友。
林眠接到電話,得知我流掉孩子,開車來到醫院。
「青青,你跟我小叔叔是不是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你要把孩子打掉?」
我搖了搖頭,眼前發黑,好半晌才緩過來。
我說:「我跟你小叔叔事業都比較忙,目前我們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林眠氣得從包裡掏出手機:「那小叔叔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過來!我打電話讓他死過來!」
我阻攔動怒的林眠:「他公司剛開發一款遊戲,比較忙,所以我沒讓他來。」
頓了一下,我又說,「眠眠,這件事還希望你保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他工作。」
林眠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知道了。」
2
我跟林賦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
他是遊戲人間的浪蕩公子,而我是默默暗戀他多年守在他身邊不起眼的女生。
在得知林眠和林賦的關系後,我刻意跟林眠處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隻為在一些場合中多見他一面。
我看著他身邊換了一個又一個女朋友,幾乎差不多一個月一換,心裡發酸。
大學畢業後,我和他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
好在林眠經常會約我出去,能夠偶爾見到林賦。
直到四年前的一天。
一場聚會。
我去廁所出來,他在門口堵住我,渾身跟沒骨頭一樣慵懶靠在牆上,修長的手指夾著煙。
他吐出一口雲霧,一雙眼睛漆黑。
「做我女朋友嗎?」
「啊?」
一開始我沒反應過來,後知後覺愣愣地點了點頭,又有些難以言喻的激動。
「好。」
他見我傻不拉幾的樣子,笑了兩聲:「聽清楚了嗎你。」
「聽清楚了。」
我抬眸認真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一字一頓說,「做你女朋友。」
他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
3
成為林賦的女朋友後,我倆見面的次數多了起來,經常帶我去一些風月場所。
那次在臺球廳,他的一位大學同學賀自辰在我離開的時間問他。
「林賦,你真跟人家陶折青談了?我記得你從來不喜歡陶折青那種類型的。」
「挺適合結婚的。」
林賦彎著腰,認真打著臺球。
賀自辰罵他:「我艹!林賦,你真是個畜生,你玩胸大無腦女孩子就罷了,人家陶折青這麼乖的女孩,也被你嚯嚯,你太不要臉了。」
林賦抬眼瞥了眼賀自辰:「滾犢子!
「還有,以後找我打球,別給我推這些女孩子,老子現在有女朋友,跟你們單身狗不一樣。」
賀自辰:「你什麼時候單身過啊!你他媽從高中開始就沒有單身過好嗎!女朋友一個月一換,一個比一個妖豔!這會子裝正人君子了。」
他將手裡的球杆扔給一旁的劉馳,說:「知道你們羨慕爺的魅力,但魅力這種事,你們……嘖……也沒有。」
賀自辰氣笑了:「劉馳,你說說這畜生,咋這麼欠抽呢?」
我手指抓住門把,聽到他們這些話,遲遲沒有進去。
我當然知道林賦為什麼會選擇我。
也沒有自作多情地以為他是喜歡我,才選我做他女朋友。
可是從他口中聽到這些話,心口還是忍不住抽痛。
4
和林賦談了有小半年,他第一次跟我談起結婚。
我忍不住問他:「這麼快嗎?我們才談了還不到半年。」
林賦摸了摸脖頸:「我家老爺子在催。」
他見我沒說話,又恢復以往吊兒郎當的樣子,捏了捏我的臉。
「放心,爺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我點了點頭,一雙眼眸被凍出霧氣:「那你不許在外面拈花惹草。」
林賦笑著反問:「跟你談這幾個月,你見我有跟哪個女孩糾纏在一起嗎?」
我:「你是沒有,可擋不住別的女孩倒貼。」
林賦和我在一起,確實沒有和哪個女生勾勾搭搭。
不過卻有不少女生主動找他。
他從來沒有言語犀利地拒絕哪個女生,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導致別的女孩一直對他心存幻想。
林賦挑了挑眉:「這說明你男人魅力大,長得帥,你不高興啊?」
我沒有說話。
林賦笑意收斂,將我雙手握在手心裡,哄著我:
「好好好,以後再有別的女人倒貼,我一定躲得遠遠的。」
5
從醫院回來,讓家裡的保姆熬了紅棗薏米粥吃完,一覺睡到現在十二點。
我起身去廚房找些吃的。
補充一下體力後,又重新返回房間睡。
沒幾分鍾,我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緩緩睜開眼睛,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光照在林賦俊美絕倫的臉上。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穿得很隨意,也沒有打領帶,露出性感的鎖骨。
他是真的好看!
他衝我挑了下眉,等同無聲打了個招呼,然後朝浴室內走。
或許剛做完人流,我渾身沒勁還很困,我緩緩閉上眼睛重新入睡。
我在半睡半醒的狀態,聽到林賦上床的動靜。
然後他長臂一拉,將我拉入懷裡。
我被迫睜開眼睛看著他:「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林賦:「現在關鍵期,就等著測試了,就公測後沒有問題,就可以上市了。」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
他又問:「想要什麼禮物?」
我想了一下,我也沒什麼缺的,又搖了搖頭:「沒什麼想要的。」
林賦神色嚴肅下來,叫著我的名字。
「陶折青。」
我困得要命,大腦也慢半拍,重新抬頭看向他。
「啊?」
林賦:「結婚那天我就說過,我會對你好的,所以你不需要給你男人省錢。」
我:「東西我都有,真沒有什麼想要的。」
林賦:「行,你沒什麼想要的,我想要。」
他說完,開始吻著我的脖子,手指也不老實開始解我的睡衣。
我慌忙握住他的雙手:「今晚不行。」
林賦眼底泛著情欲,狠狠捏了捏:「怎麼不行?」
我羞臊得臉紅,推開他:「你去書房睡。」
林賦眼底的情欲散去:「給個理由?」
我:「我來例假了。」
林賦愣了愣,輕笑一聲:「那也不需要把為夫趕到書房睡,我又不是畜生。」
我沒再說話,好在林賦沒有再碰我。
我挪了挪位置,離林賦中間隔著一段距離,趕緊閉上眼睛入睡。
6
大學畢業之後,我留在學校當起了音樂老師。
我對藝術方面,都有著一些天賦。
不僅會彈八大樂器,在繪畫和舞蹈方面也有著一定的鑽研。
我的學習成績算不上多好,當初考入這所大學真的挺吃力的。
每晚背書背到吐。
至於林賦,他學習成績特別好,好到回回考第一名。
我剛上完課,包裡的手機響了。
一串陌生的號碼。
電話那頭是年輕磁性的男人的聲音:「喂,是陶庭的姐姐嗎?」
我:「對,我是。」
那頭:「我是陶庭老師,陶庭最近一個星期沒來學校,不知道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啊?」
我:「好的,謝謝老師,我馬上聯系他讓他回學校。」
掛斷電話後,我開始跟陶庭打電話,沒人接。
我又開始跟我父母打電話,陶庭最近兩天也沒跟他們聯系。
我又想到我弟弟也經常跟在林賦後面玩。
我打電話跟林賦。
「林賦。」
「怎麼了?」
我焦急道:「我弟弟一個星期沒去學校,我問我爸媽,我爸媽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你人脈廣,你能不能幫忙……」
林賦打斷我的話,說:「青青,你別緊張,你弟弟在我這兒。」
我抿了抿唇:「你們在哪兒?」
林賦:「星月酒吧。」
7
知道位置後,我開車去了星月酒吧。
我推開包廂的門,不少都是林賦的朋友,身邊黏著幾個漂亮的女生。
林賦他身邊並沒有,手裡玩著打火機,嘴角勾起浪蕩的笑容,看著他的幾個兄弟撩妹。
至於陶庭,他身邊也坐著一個女生,但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攬著她們。
他更像一個毛頭小子,隻知道喝酒。
可在這種氛圍下,新鮮感一點一點嘗試,最終會變得跟這群人一樣。
他們看到我,都停止手上的動作,朝我看來。
林賦起身站起來,似乎要朝我這邊走。
我衝上去,一巴掌拍在陶庭的頭上。
陶庭委屈地直捂著自己腦袋:「姐……」
我怒道:「一個星期不去學校,你要死嗎?」
陶庭沒說話,低著頭,蔫了吧唧的。
我並不想讓他成為林賦那樣的遊戲人間的浪蕩公子。
我揪著陶庭耳朵:「跟我回去。」
「姐姐姐,別揪別揪,耳朵掉了。」
陶庭捂著耳朵,踉踉跄跄跟著我離開。
8
我剛出包廂。
林賦的那幫兄弟開始笑著調侃他。
「林賦,那不是你老婆?」
林賦的臉色冷淡,不太好看。
他的幾個兄弟似乎沒看出來,還在繼續調侃。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抓包是抓弟弟的,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媳婦兒還挺兇。」
「我記得以前我們聚會的時候,陶折青明明溫柔乖得不行……」
他拾起茶幾上的酒杯,往那個說兇的人腳下砸去。
「兇你媽!再笑弄死你們信不信!」
9
我把陶庭拽上車,開始訓斥著他:
「陶庭,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一股子煙酒味!」
陶庭低著腦袋,一臉不服氣。
「姐,你也太雙標了,姐夫也在那,你是一點也不管。」
我抿了抿唇,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賦那樣天之驕子,從高中開始就經常去那種會所。
娶我也不過因為我比較適合結婚。
我能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
總不能撕破臉跟他鬧吧!
片刻,我手指著陶庭,語氣充滿威脅:「我告訴你,下次再讓我發現你曠課去酒吧,你試試。」
我在車裡訓斥著陶庭。
突然,車內後門被打開,林賦坐了進去。
他神色黯然,在漆黑的空間下,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別兇他了,是我讓他過來的。」
我抿了抿唇瓣,沉默兩秒說:「他曠課了。」
林賦摸了摸自己後腦勺:「這他倒沒說。」
他用後視鏡看了眼陶庭,陶庭低下頭不說話。
林賦又看向我:「下次我會注意。」
我臉色有些難看:「你跟你幾個朋友一起怎麼玩我不管,你別再喊他來酒吧了,他還小。」
林賦神色冷淡:「行,我知道了。」
10
林賦和陶庭都喝了一下酒,不能開車,隻能我來開。
其實後面我有察覺到林賦在生氣。
林賦生氣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怎麼說話。
我把陶庭送回學校後,開車回家。
林賦生氣,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他撒嬌或者哄他。
本來這件事他做得就不對。
我把車子開到車庫,剛下車,林賦直接將我扛在肩上,大步離開。
我有些羞恥:「林賦,你放開我!」
林賦一巴掌拍在我的臀部:「再動?」
我羞恥地說不出話:「你……」
好在電梯裡沒人,他一路把我扛回家,然後將我丟在床上。
他胳膊放在我臉頰兩邊,眼眸深沉如狼般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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