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他們居住的房子。”
“這個沒問題,雨勢小了我安排人帶你過去。
奚北抬頭望向白澤,眼中滿是焦急與不舍,小聲嘟囔著:“獸父,可是阿姆還在沙地……”
“乖,我們雨停再出發。”
…………
白澤站在一旁,目光透過窗戶,盯著外面的雨幕,心中默默計算著奚姚他們進入沙地的時間和可能遇到的危險。
“阿姆他們會不會遇到危險?都怪我不好,要是我沒被抓走……”
說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欲落不落。
白澤將奚北提起來坐在自己臂彎裡,看向窗外,“這不是你的錯。
等雨一停,我們立馬出發。會帶你找到阿姆。”
還有他的另外兩隻幼崽。
狂風裹挾著暴雨,不斷拍打著窗戶,發出“砰砰”的聲響。
雨越下越大,天空霧沉沉的,模糊了所有視線。
白澤臉色越發凝重。
這是寒季提前了?
…………
Advertisement
房子不大,裡面東西倒是齊全。
整個屋子散發著很舒心的味道,白澤閉眼感受一下,不濃不淡,是他喜歡的味道。
他越發期待見到他這名義上的伴侶。
“阿父,找到阿姆後你會離開?”
奚北小爪子不安的抓著他的衣角。
雖然才相處幾天,但他喜歡這個阿父。
“不會。”
“可…如果阿姆不…”話到一半,他不敢說下去了。
白澤順了順他後背的毛,“如果你阿姆不喜歡我跟著,小北會幫阿父說話嗎?”
奚北糾結了。
他舍不得這個阿父,可他更喜歡阿姆。
“睡吧!”白澤叫他糾結的小鼻子都皺了起來,有些忍俊不禁。
很快,奚北在白澤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白澤卻幾乎徹夜未眠。
他的目光始終緊鎖著窗外那片被風雨肆虐的世界。
………
清晨,奚北緩緩睜開眼睛,跳下床跑到窗邊查看。
本以為會迎來雨過天晴,可映入眼簾的卻是更加駭人的景象——拳頭大的冰雹從天而降,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而又令人心悸的聲響。
奚北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眼眶中又泛起淚花,他緊緊揪住白澤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獸父,阿姆他們怎麼辦?這麼大的冰雹,他們會不會……”
白澤輕輕拍了拍奚北的後背,試圖安撫他:“別擔心,你阿姆他們肯定沒事的。”
為了緩解奚北的焦慮,白澤思索片刻後,輕聲問道:“小北,你想不想化形?”
奚北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渴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我…我也可以化行嗎?”聽說話可難了。
白澤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有吧父在,當然可以。
等你化形成功,就可以修煉了。”
他是水系異能,不知道崽子是什麼系。
第64章 奚北化形成功
化形需要獸父的血和一種特殊的化形草,化形草極為珍貴,生長在懸崖之上。
一般部落為了延續種族血脈,會派部落勇士前去採摘,回來交給巫醫、祭司保管。
需要化形的幼崽祭司會統一分發化形草,助他們化形。
化形草白澤剛好有。
白澤把化形草放在碗裡,搗得稀碎,草裡冒出了綠汁。
接著,他在自己手腕上輕輕劃了一下,鮮紅的血慢慢流出來,滴落在裝著化形草的碗裡。
原本碎糟糟的化形草一碰到血,就跟活過來似的。
綠汁和血攪和在一起,不停地翻騰,還發出奇異的光,屋裡一下子飄出一股草香味,裡面還帶著點血腥味。
端起碗,放到奚北跟前,說:“小北,來,把這個喝了。”
奚北看著那發光的液體,小手緊緊揪著衣角,心裡又緊張又期待。猶豫了好一會兒,他一咬牙,接過碗,“咕咚咕咚”全喝下去了。
剛喝完,奚北就感覺肚子裡像燒起來一樣,一股熱流猛地衝開。
渾身的骨頭、肉都像被什麼東西撞著,難受極了,他忍不住哼了一聲,卷縮在地上抖個不停。
痛苦將時間無限延長。
奚北的嗚咽聲聲入耳,白澤卻沒上去一步,靠在窗邊靜靜看著。
還有空計算著奚北化形的時間跟他們返程的時間。
………
嗚咽聲漸停。
圍繞在奚北周圍的白光漸漸消散,露出一個五六歲小男孩。
他身高加起來都沒有白澤腿長,身上肉乎乎的,看著特別招人喜歡。
他皮膚白白嫩嫩,透著健康的紅暈。
一頭雪白柔軟的頭發自然垂在額頭和耳邊,發梢還有點小卷。
他的耳朵稍微有點尖,藏在柔軟的頭發裡。
彎眉下是一雙淺灰色的大眼睛,清澈又明亮。
這會兒,他正新奇又興奮地看著自己的小手,動動這根手指,又動動那根,動完手指又捏臉,捏手臂,感受著化形後的新身體。
“阿父阿父,我成功了嗎?”
白澤伸出寬厚溫暖的手掌,摸了摸奚北柔軟的發頂。
應了聲。
奚北得到肯定的答復,眼底全是興奮,嘴角高高揚起。
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卻因對新身體的不適應,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白澤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他。
“別急,你的身體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
臉頰因為激動泛著紅,眼睛裡閃爍著明亮的光,他緊緊抓著白澤的手臂,聲音都因為興奮微微發顫。
他終於不會因為外形被別人稱為怪物了。
……
“阿父阿父,雨停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阿姆和哥哥?”
大哥二哥若是知道能化形,一定很開心。
“不著急,等天黑就出發。”
“為什麼要等天黑?現在不行嗎?”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阿姆和哥哥了。
“寒季將至,白天森林不安全。”
“好吧!”
奚北左盼右盼終於等到天黑。
白澤將手裡做好的獸皮衣遞給他,“穿上。”
奚北顫著手接過人生中第一件來自獸父的獸皮衣,那獸皮柔軟且厚實,摸上去暖暖的。
湊近還能嗅到淡淡的草藥清香,想來是白澤特意處理過,既能抵御風寒,又能驅蚊蟲。
“這…這真是給我的嗎?”
白澤伸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輕笑,“不是給你的還能給誰?不是要去找你阿姆嗎?趕緊穿上。”
奚北眼眶微微湿潤,小心地將獸皮衣套在身上,大小正合適,是為他量身定制的。
奚北嘴角上揚,用手把獸皮衣拽得緊緊的。
“阿父,我太喜歡了!”
“喜歡就行,走吧。”
奚北趕忙點頭,又忍不住摸了摸身上的獸皮衣,才跟著白澤走出屋子。
黑夜籠罩,雨後的空氣格外清冷,奚北下意識裹緊身上的獸皮衣,朝白澤身邊靠了靠。
白澤化作獸形,抖了抖白色的翅膀,示意他上來。
“阿父,你…你居然有翅膀?”
“你長大也會有,快上來,等會部落的人被驚動了。”
手腳並用地爬上白澤寬闊的後背,雙手緊緊抓住白色毛發。
白澤微微振翅,強大的氣流卷起地面的落葉,穩穩地升入夜空。
風聲“呼呼”地在耳邊吹著,奚北望著下方黑黢黢的森林,心裡既緊張又興奮。
雖說這不是他第一次在天上飛,之前在重明叔叔背上也飛過,可跟在阿父背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阿父,我們多久能到沙地?”奚北從他的背上挪到他的脖子上坐下,抱住他頭上的角,湊近白澤的耳邊大聲問。
白澤的聲音通過風聲傳來:“不出意外兩天。”
奚北用力點點頭,後反應過來他看不到大聲的哦了聲。
………
半夜暴雨再次侵襲。
奚北以為自己會被淋個透心涼,但意外的發現雨水完美的將自己隔開。
奚北好奇地伸手觸摸那層無形的保護罩,指尖感受到雨水滑落時的微涼和那股無形的阻隔。
他左右張望隻見白澤周身散發著柔和的微光,正是這光芒撐起了這方避雨的空間。
“阿父,這是你的能力嗎?好厲害!”
奚北眼中滿是驚嘆與自豪。
“嗯!”
……
小孩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不一會,奚北便趴抱著他的鹿角睡著了。
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白澤讓他化獸形下去捕獵。
釋放獸王威壓鎮住周圍的想要上前的猛獸。
“阿父,我…真的要我上嗎?”
奚北看著比自己大好幾倍的山羊,爪子不安的抓撓地面。
白澤點了點頭。“小北,你可以的。阿父會在一旁看著,不會讓你有事。
這是你成長的必經之路,隻有學會捕獵,以後才能保護自己和你阿姆。”
奚北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想到阿姆,心中湧起一股勇氣。
他弓起身子,毛發微微豎起,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吼聲,試圖威懾眼前的山羊。
山羊感受到來自獸王的威脅,不安地刨著蹄子,發出“咩咩”的叫聲。
奚北猛地撲了出去,可由於經驗不足,加上有些慌亂,沒撞到羊自己反倒摔倒在地。
“起來繼續!”
奚北迅速爬起,再次朝前撲去。
白澤在一旁默默觀察,沒有出聲打擾。
十分鍾後
奚北繞著山羊緩緩踱步,尋找著最佳的進攻時機。
突然,他瞅準山羊轉身的瞬間,再次發動攻擊,鋒利的爪子狠狠抓向山羊的後背。
借此翻身咬在它脖子上,山羊吃痛,掙扎得更加劇烈,但奚北死死咬住不放。
溫熱的血說著他的嘴角流下,他依舊死死咬著不松口。
直到山羊沒了掙扎的動作,他才松口,從它背上跳下。
奚北吐掉嘴裡的鮮血,氣喘籲籲地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感。“阿父,我做到了!”
他興奮地朝著白澤呼喊,聲音中的喜悅怎麼也壓抑不住。
獸形白澤欣慰地走了過來,舔了舔奚北的腦袋,將她嘴邊的血舔掉。
第65章 難道她也重生了?
“很棒!以後你會越來越強大。”
奚北聽著阿父的誇贊,尾巴歡快地搖了起來。
歪著腦袋蹭蹭他毛茸茸的脖子。
……
“知道怎麼處理獵物嗎?”
奚北歪著頭想了想,說:“阿父,我知道要先把皮剝下來,然後把肉切成塊,對不對?”
白澤點點頭,說:“沒錯,不過剝皮和切肉都有技巧,你看著阿父做一遍。”
白澤爪子熟練地在山羊的腿部劃開一道小口,然後慢慢將皮剝下。
接著,他又把肉分成幾大塊,將內髒清理出來放在一邊。
奚北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睛一眨不眨的。
白澤邊做邊講解,“剝皮的時候要小心,別把皮弄破了,這皮可以用來做衣服或者墊子。
切肉呢,要順著骨頭的縫隙來,這樣既能把肉切得整齊,又不會浪費太多力氣。”
等白澤處理完,奚北說:“阿父,我想試試。”
熱門推薦
"我娘仙逝後,我爹將我寵得無法無天。 我囂張跋扈之名京中幾乎無人不知。 可他卻對庶妹格外嚴苛。 稍有不對,便會被罰抄書跪祠堂。 直到我親眼見到他耐心教導庶妹的模樣。 方才知曉,原來他對我的縱容不過是捧殺。 趙姨娘和庶妹才是他的心頭肉。"
"厲廷琛嬌養的小姑娘第99次鬧分手。 他將離婚協議書遞給我。"
糾纏了謝小將軍三年,他不為所動。在我決定放棄的時候,卻意外聽到了他的心聲。【謝珩之你記住,男人要上陣殺敵,不能困於情情愛愛!!!【但是好可愛啊好喜歡啊,嗚嗚嗚想rua...】我一愣,抬頭對上面無表情的謝珩之。他輕咳一聲,移開視線。下一秒,我又聽見了他在內心瘋狂糾結——【啊啊啊現在……天下太平,上陣殺敵少我一個也沒關係吧……】我:「???」
高考後,死對頭面色不自然地遞給我一 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英語。學渣如我,也能翻譯出那幾個簡單的單詞。
"我接到了作為殺手的最後一個任務—— 去監獄暗殺一個藍眼睛的混血男人。 可到了監獄我才發現,原來組織是想讓我去送死。 派去暗殺過他的人不下十個,可最終都被他反殺。 半夜,我悄悄摸進了他的房間。 一雙溫熱的手從背後悄然鎖住我的脖子:"
"竹馬意外和學妹籤訂了主僕契。 那天起,他們便日日都黏在一起。 直到倆人的情事被我撞破,他擋在學妹面前。 「沒我,她會死的。」 「我是在救她的命,你要理解我。」 我心灰意冷,徹底放棄了他。 可竹馬卻在看到我手腕上和他如出一轍的圖案時,瘋了似的拽住我:「你和他做了?」 我冷著臉:「放手,我趕時間。」 「沒我,他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