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頭一遭。
心痛得她眉頭緊皺。
真的難受死她了。
這麼多年存這點錢不容易,那叫一個三十六計加坑蒙拐騙,想方設法的才搞到錢。
滿腦子都怪邵衛國不繼續給錢。
她完全沒有想過,其實邵衛國給的賬目,還是手下留情了。
因為邵衛國已經不記得給家裡多少錢了。
沒有當連長之前,也是有工資的,不過不是軍官,飯可以在食堂裡面吃。
那一點補貼,全部都攢起來了的,在第在年很高興的回家的時候,全部都給了家裡的。
包括後來邵母找理由借口要錢,他給的錢都超出了工資的部分,為了補貼拼命出任務。
要不然,就憑邵母和兩個孩子過得那麼好,花了那些錢,怎麼可能還剩得下這麼多。
都是從邵衛國的身上吸來的血。
可是邵母不在意這些,她隻在意,她的錢少了。
把錢收好之後,忍不住在屋裡罵了邵衛國好一會兒,這才躺下睡覺。
昨天晚上琢磨了一晚上,結果今天因為邵衛國不念情分,輸得一塌糊塗。
睡著之前,也忍不住埋怨她娘家媽,出的什麼餿主意?
Advertisement
還說家族裡的規矩是這樣,誰也逃不脫。
結果呢,本來一個月還給十塊錢的,現在直接沒有了。
早知道就不把錢給趙家了,一年還給幾十塊錢,浪費錢。
她誰都埋怨,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她的吃相太難看,越來越貪心,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不過呢,她這會兒還有好多錢,雖然肉痛,倒是也沒對未來有什麼危機感。
也沒太在乎邵衛國對她是什麼想法。
至於感情不感情的……
十幾年了,見過的面,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哪裡還有什麼感情?
就跟邵衛國想的一樣,從他參軍的時候,邵母就想過,可能人這一輩子都回不來了。
那時候也不是沒難過過,但那時候太忙,男人的身體不好,她得下地幹活,又有個很小的邵建國。
根本也顧不上多難過。
再見面,已經過去了七八年,那還能有什麼在乎不在乎的呢?
加上邵衛國的嘴巴不甜,不怎麼說話,讓人覺得不親近,對於金錢方面,邵母的予取予求,他就沒有個拒絕的時候。
久而久之,邵母不但沒有感激,更加覺得理所應當。
在她的心裡,這些都是邵衛國應該做的,要是做不到,那就該死。
……
邵母懷著怨恨睡覺,陳可秀和邵衛國去三爺爺家待了會兒。
本來想著中午就回來的,不過三爺爺家留了飯,架不住熱情,隻能在他家吃了午飯。
雖然這兩天大隊裡沒有活,可是都是靠工分吃飯的,馬上就要到了稱糞的時候了,誰家也沒有太多空餘的時間。
有時間還不如去撿撿馬糞牛糞,多割點枯枝爛葉回來,用家糞沤上一沤,十幾個公分就能到手了。
大家都要去幹活,下午的時候,邵衛國和陳可秀就回家了。
剛回到家,就看到在院裡晾衣服的林姐擠眉弄眼。
陳可秀就知道有情況,把孩子塞到邵衛國的懷裡,兩人偷偷摸摸的去一邊說話了。
“怎麼,家裡是不是吵起來了?”
林姐咳嗽了一聲,“你還真是料事如神。不光是吵起來了,你弟弟妹妹打的可厲害了。”
她說著,伸手指了指嘴和臉,“小妹子的這些地方,都被打腫了。哭著跑出去一兩個小時了,沒人去找,也不見回來。”
陳可秀嘆了口氣,“也是可憐的。”
邵梨子這個小姑子還是挺討厭的,聽得她這麼慘,陳可秀卻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高興。
甚至沒有多少幸災樂禍的心思。
也許是對方年紀還小吧,她對孩子的憐憫之心強得多。
她擺擺手,和林姐說了別的,“我婆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在她眼裡錢比什麼都重要。要是掏了錢出來蓋房子,肯定會開始耍。說她沒有錢了……”
說不得家裡要過一段時間的清貧日子。
她是可以演戲的,甚至為了對方不好過,也可以吃苦。
但是孩子還小,總不能大人鬥氣,連累安安和如意受委屈。
林姐好奇地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沒錢呢。”陳可秀聳聳肩,“但是表姐你不是有錢嗎?我們一家隻靠你接濟。”
林姐覺得好笑,還是點了點頭,“行,那這個名聲我就佔了。”
她一個外來的人,也不管是不是保姆,那肯定是融入不進去的。
要是作為一個外來的表姐,還有錢,想要打成一片就容易得多了。
小陳這招數真損,也挺幼稚,就看邵母上不上當了。
熱門推薦
祁寒是出了名的風流貴公子。
"我跟你們都不一樣,我有三對父母。 生父母嫌我是女孩,養父母嫌我不是親生的。 他們都拋棄了我。 隻有爸爸媽媽一直愛我。 後來我有所成就,那兩對父母又巴巴地上門來認親,一口一個乖女兒。 我隻是笑笑:「你們誰啊?」"
我弟玩小猿口算被男大學生炸魚。 他氣得大哭,拉著我幫他復仇。 連著七次平局,對面改了 id: 【加我比微積分】 同意好友後,他問: 【對了哥們兒。】 【比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男的女的。】 我面無表情回: 【女。】 對面沉默幾秒,發來夾子版語音: 「那我叫你哥們兒你還應啊。」 「好吧,可能是我有點笨笨的。」 「其實我也沒那麼在乎輸贏。」 「之前我說話有點冷,姐姐不會介意吧?」
"老婆兼祧兩房後,把愛給了我,把錢給了大哥。 她說大哥一個鳏夫帶兩個孩子在鄉下不容易,於是把我的回城名額給了他,把我留在鄉下。"
前世,妹妹嫁給了富可敵國的人魚。我嫁給了身無分文的鮫 人。沒想到人魚冷血、暴戾,妹妹婚後的日子過得很不如意。
"冷宮的那位李娘娘薨了。 我去稟報的時候,皇上正教如娘娘寫字。 他不悲不喜,臉上竟沒有一絲神情。 我又稟報了一聲。 皇上終於有了表情,他抽了抽嘴角,令任何人不得碰李娘娘的屍首,任何人不得為她哭喪。 朕要讓她永生沉睡在冷宮裡。 我諾了一聲,關上了御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