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十七分,手機螢幕在黑暗中突然亮起。
我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指尖接觸到冰涼的機身時,螢幕上的照片已經鑽進了我的眼底。
照片裡,秦以深摟著一個女人,兩人的唇幾乎貼在一起。背景是四季酒店的電梯間,我認出那個女人是他的秘書林悅。
"宋小姐,秦總說你太無趣了,就像一具行屍走肉。"訊息是林悅發來的,後面還跟著一個笑臉emoji。
我盯著那條訊息看了足足三分鐘,突然笑了。我確實像個行屍走肉,從十年前顧言死後就是。秦以深說得沒錯。
"笑得比哭還難看。"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猛地抬頭,看見床尾站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他雙手插兜,嘴角掛著那抹我永遠忘不了的笑。
"顧言?"我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他挑了挑眉:"嚇鬼一跳,怎麼突然能看見我了?"
我死死掐著自己的大腿,痛感真實得不像幻覺。十年了,自從他高考後出車禍去世,我第一次"看見"他。
"你...你不是..."我說不下去,喉嚨像是被人扼住。
"死了?對啊,我看起來不像嗎?"他聳聳肩,眼神卻飄向我的手機,"所以你未婚夫就是那個翻版的我?品味不怎麼樣嘛。"
我下意識把手機藏到身後,像個被抓現行的孩子。秦以深確實長得像顧言,有七分相似,這也是我當初會接受他追求的原因。
"別藏了,我都看見啦。"顧言撇撇嘴,"那貨出軌了?"
我沒說話,眼淚突然砸在手背上。這太荒謬了,我在跟一個鬼魂討論我的未婚夫出軌的事。
門鈴突然響起,我來不及多想,顧言的身影已經瞬間消失,剛才的一切彷彿一場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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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地愣了愣,擦乾眼淚,拖著疲憊的身體去開門。秦以深站在門外,領帶鬆散,身上帶著陌生的香水味。
"這麼晚來幹什麼?"我擋在門口,不讓他進來。
"想你了。"他伸手想摸我的臉,我偏頭躲開。
"滾。"我說。
秦以深的臉色瞬間陰沉:"你他媽什麼態度?"
他突然推開我闖進公寓,目光掃視著每一個角落:"剛才跟誰說話呢?我聽見男人聲音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什麼男人聲音?剛才……竟然不是幻覺嗎?
我強壓下心裡的疑惑,鎮定問:"你在說什麼?哪裡有聲音?"
"少他媽裝!"他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手機,翻到林悅的訊息,冷笑一聲,"就為這個跟我鬧脾氣?玩玩而已,你至於嗎?"
我看著他熟悉又陌生的臉,突然覺得荒唐。這六年,我到底在幹什麼?
秦以深突然注意到我書桌上的照片,那是高中畢業照。他拿起相框,死死盯著照片裡的顧言,又看看鏡子裡的自己,表情逐漸扭曲。
"哈,我就說呢。"他陰陽怪氣地笑,"宋清淺,你他媽就是看上我這張臉吧?像你那死鬼初戀?"
他摔碎相框,玻璃碎片濺了一地:"六年了,老子就是他媽的一個替身?"
我站在原地,既不否認也不承認。秦以深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去,屋子裡重歸寂靜。
"他脾氣比我還差啊。"顧言的聲音又在身後響起。
我頓時僵在原地,許久才轉身,看見他蹲在地上,試圖撿起照片的碎片,但手指穿過實物,什麼都碰不到。
這一刻我的心裡萬般念頭閃過,隻留下一句:我真是瘋了,我竟然看見顧言了。
"別費勁了。"我說。
他抬頭看我,眼神複雜:"所以,你是因為我..."
"閉嘴。"我打斷他,"你不在了,我找誰是我的自由。"
顧言沉默了,我們隔著滿地碎片對望。十年過去,他還穿著那身校服,而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偷偷喜歡他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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