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巍峨的城牆出現在地平線上時,婉清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我的衣袖。朝陽門前的車馬隊伍排出三裡遠,守城兵丁嚴查通關文牒。
"別怕。"我低聲道,"冷鋒給的假路引很可靠。"
入城後,我們住進了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安頓好婉清,我立刻去拜訪恩師徐大人——他如今已是翰林院侍講學士。
徐府書房裡,老師捻鬚長嘆:"會試主考正是趙嵩,你要有準備。"
我心頭一沉:"難道沒有迴避制度?"
"他是宰相,規矩都是他定的。"徐老師壓低聲音,"不過...聽說皇上對今年會試很關注,特意加了兩位副主考制衡。"
離開徐府時,一個小廝追出來塞給我一張字條:"明晚酉時,醉仙樓地字閣。"
那字跡我認得——是婉清的。可約定地點為何改在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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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我按約前往,卻被帶進一間密室。婉清換回了男裝,身旁站著個疤臉大漢,竟是冷鋒!
"查到了。"冷鋒從懷中取出一本賬冊,"趙嵩通過侄子在漕運上貪墨的證據。但更重要的是這個——"
他又拿出一封密信殘頁:"八年前先帝病重時,趙嵩與寧王往來的蛛絲馬跡。"
婉清的手指微微發抖:"隻要找到完整證據鏈..."
"會試在即,這些事先交給我。"我收起證據,"你安心養傷。"
三日後,京城文壇盛事"曲江雅集"在貢院外舉行。我本不想露面,卻收到徐老師急信:"務必到場,事關前程。"
雅集上名家雲集。趙嵩的門生故意刁難:"聽聞李解元出身寒門,何不作一篇《寒門賦》?"
滿座譁然。這是明擺著要我自揭傷疤!我環視四周,看到徐老師擔憂的目光,也看到角落裡婉清偽裝的雜役微微搖頭。
我深呼一口氣,提筆蘸墨。
"寒門者,非門寒也,乃心不寒..."筆下如有神助,從鑿壁偷光寫到囊螢映雪,從範仲淹"先憂後樂"到文天祥"正氣歌"。
寫到最後,我筆鋒一轉:"...今觀廟堂之上,錦衣玉食者,可記得民間疾苦?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全場鴉雀無聲。突然,二樓雅間傳來撫掌聲。簾幕掀起,露出一張不怒自威的臉——竟是當朝次輔秦閣老!
"好一個'位卑未敢忘憂國'!"秦閣老點頭,"李解元可願到舍下一敘?"
離席時,我看見趙嵩門生鐵青的臉色。更讓我心驚的是,秦閣老身後站著那位在碼頭見過的秦小姐,她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回到客棧,婉清已經等得焦急:"秦閣老是清流領袖,但他女兒..."她突然咬住嘴唇。
"吃醋了?"我忍不住逗她。
"誰、誰吃醋!"婉清轉身就走,卻被我拉住。
"我心裡隻有那位在府學藏書閣散下發絲的'蘇大人'。"我輕聲道。
她耳尖通紅,卻沒掙脫我的手。
會試前夜,貢院外突然戒嚴。冷鋒深夜來報:"趙嵩派人在你的號舍動了手腳,墨硯裡摻了迷藥!"
我悚然一驚。婉清立刻取出準備好的文房四寶:"用這個。"
黑暗中,我彷彿看見趙嵩猙獰的笑臉。但這一次,我不會再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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