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開始第二天,我在查閱先帝醫案時發現了蹊蹺。"太醫院記載先帝是風寒惡化,但這味藥..."我指著其中一頁,"若是風寒應當用麻黃,卻開了硃砂!"
冷鋒連夜帶來了更可怕的證據——一名退役御廚的供詞:"那晚趙大人親自送藥,先帝服用後不到一個時辰就..."
第三天傍晚,我正準備整理奏摺,衙門突然被兵丁團團圍住。帶隊的是寧王府長史:"奉旨緝拿要犯!李呲偽造先帝醫案,勾結蘇家意圖謀反!"
我被押進詔獄時,看見婉清已經被關在對面牢房。她女裝散亂,卻仍挺直腰背:"別怕,我父親當年也走過這一遭。"
夜半時分,獄卒送來斷頭飯。我正要拒絕,卻發現碗底藏著一張小紙條:"冷鋒已聯絡秦閣老,堅持三日。"
次日提審,刑堂上坐著寧王府的人。
"李狀元,何必為個女人斷送前程?"主審官循循善誘,"隻要你改口供,寧王殿下保你入閣拜相。"
我冷笑:"下官隻認得一個'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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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蘇小姐呢?"他突然變臉,"詔獄的刑具,細皮嫩肉可受不起。"
我心頭一震,但想起婉清堅定的眼神,緩緩道:"蘇小姐若有三長兩短,下官做鬼也不會放過在座諸位。"
這番硬氣反倒讓審案官猶豫了。當晚,一個陌生獄卒悄悄遞進來筆墨:"秦大人讓小的帶給老爺。"
我明白這是要我寫下陳情表。藉著微弱的油燈,我奮筆疾書,將這幾日查得的證據一一羅列。寫到婉清時,筆鋒不由自主地柔軟下來:"...臣與蘇氏女患難相隨,不求同榮,但願同罪..."
第四天清晨,獄卒來收走了寫滿的紙卷。晌午時分,牢門突然打開,婉清被推了進來。
"他們說要我們同監,好讓你看著我受刑..."她慘笑道。
我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才發現她渾身發抖。我們席地而坐,我輕聲給她講小時候偷聽縣學的趣事,講如何靠抓蟋蟀賣錢買第一本《論語》。
"若能活著出去..."她突然說。
"一定能。"我打斷她,"到時候我帶你去吃城南張婆子的豆腐腦,那可真是..."
話沒說完,外面響起雜沓的腳步聲。牢門洞開,寧王府長史獰笑著走進來:"聖旨已下,明日午時,菜市口問斬!"
那一夜格外漫長。婉清靠在我肩頭,輕聲哼起小時候母親教的童謠。天矇矇亮時,她突然抬頭:"李呲,若有來世..."
"沒有來世。"我捧起她的臉,"就這輩子,我要明媒正娶你做我的狀元夫人。"
刑場上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當劊子手的鬼頭刀高高舉起時,我朗聲誦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人群中突然騷動起來。一騎快馬疾馳而至,馬上太監高舉黃絹:"刀下留人!聖旨到!"
寧王府的人臉色大變。太監展開聖旨,尖細的聲音傳遍刑場:"查趙嵩、寧王勾結謀逆一案屬實,即刻收監候審!李呲、蘇婉清官復原職,主理此案!"
後來才知道,我的《陳情表》被秦閣老連夜呈送御前。皇帝震怒之下,派錦衣衛突襲寧王府,搜出了與趙嵩往來的密信。
當差役為我們解開枷鎖時,婉清終於崩潰大哭。我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道:"走,我帶你去吃豆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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