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趕緊抽回目光,相信了林初語的瓜十有八九是真的,畢竟學校裡從來不缺暗戀傅時寒的女生。
例會結束,霍煙跟另外一位策劃部的部長換了值班時間,回頭準備等著傅時寒吃晚飯。
人都散了以後,會議室裡剩下姚薇安和傅時寒,姚薇安拿著資料問傅時寒:“開幕式組織各學院運動員代表入場的時候,排序的問題還需要重新安排一下,這樣吧,咱們一起去食堂,路上邊走邊聊……”
她話未說完,突然抬起頭望向霍煙:“你還有什麼事嗎?”
“噢,沒有。”
“沒有的話就散了吧。”
霍煙踟蹰了一下,準備到外面去等傅時寒,卻不想傅時寒淡淡開口:“她等我吃飯,不影響,你繼續說。”
姚薇安臉色略有些沉。
剛剛邀約傅時寒吃晚飯的話都說出去了,她可不想再多帶一個人。
“那待會兒就一塊兒去吃飯吧,討論討論工作的安排。”
盡管十萬分不願意,姚薇安也隻能對霍煙這麼說。
霍煙正要點頭說好,傅時寒拿著文件,一邊看,一邊漫不經心道:“不用了,我待會兒還有事情要單獨和她講,你要說什麼,現在說吧。”
姚薇安眉頭皺了一下,語調如常:“那行,我就三言兩語說了,不耽誤你們吃飯。”
姚薇安離開的時候望了霍煙一眼,臉色明顯冷了許多。
傅時寒和霍煙出現在三食堂,許明意端著菜盤,穿著工作服坐到他倆身邊,專心致志地啃著燒鴨腿。
霍煙時不時抬頭偷瞥對面的傅時寒,他吃飯的時候從來不急不緩,修長漂亮的手拿著筷子,一口菜一口飯,吃得認真,也吃得穩重。
Advertisement
和他相比,身邊的許明意,吃得那叫一個稀裡哗啦。
許明意邊吃飯,邊悠哉悠哉地說:“你倆坐在一塊兒,一會兒你瞥瞥我,一會兒我瞄瞄你,有勁沒勁。”
傅時寒回敬:“你不請自來坐在這裡,有勁沒勁。”
“一名合格的情報員,需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許明意眯起眼睛望向他們:“我瞅著你倆有貓膩。”
“有貓膩也是跟你沒關系的貓膩。”傅時寒將一塊牛肉夾到霍煙的盤子裡:“長身體,多吃些。”
許明意翻了個大白眼:“就她這年紀還長身體呢。”
霍煙反駁:“逆生長,不服氣?”
許明意:“還真不服。”
霍煙:“不服憋著。”
許明意笑了笑:“好的不學,一張不饒人的利嘴倒是跟老四學得有模有樣。”
傅時寒:“知道就好。”
見倆人不待見自己,許明意端起盤子站起身,悠悠揚揚道:“行行行,你倆聊,二爺我還不陪了,有這時間關心人還落不到好,我還不如去多洗幾個盤子掙點錢。”
“二爺您走好。”
霍煙對他揮了揮手,她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顆虎虎的門牙,分外可愛。
傅時寒敲了敲她的腦袋:“認真吃飯。”
“唔。”霍煙發現她的盤子,傅時寒夾來的肉都堆成了山。
“你不喜歡就別打呀,打了又不吃。”霍煙嘟哝著說:“浪費。”
傅時寒淡笑一聲:“不是要跑三千米,不多吃點肉,沒力氣怎麼跑?”
霍煙點點頭,決定多吃一些。
“今天謝謝你幫我說話。”
傅時寒用紙巾擦了擦嘴,說道:“也並不是全然幫你,我不想讓學生會變成所謂的官僚組織,說什麼做什麼,都要看上面的臉色。”
霍煙也放下了筷子,望向他。
“大二的部長和副部長雖然多了個官銜,但本質的身份還是學生,隻要做好本質的工作自然會有更好的發展,而不是為著這個官銜,放棄別的東西來換取上一級的青睞。”
霍煙聽懂了他的話,連連點頭。
很多時候,霍煙都特別喜歡傅時寒這一身正氣的樣子,他對很多事情有自己獨到的看法,也會將這種道德標尺用於約束自身。
或許,這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感覺心安的原因。
今年的秋季運動會如火如荼地展開了,從第一天的開幕式開始,學生會各部門在傅時寒的領導之下,有條不紊地開展活動。
運動會期間,每個運動場的學生會服務臺都有幹事值班,無論是運動員或者學生有什麼訴求,都可以在服務臺得到解決。
霍煙跟另外一位部長換班的時間,正好趕上傅時寒參加短跑。
聽見操場跑道那邊傳來女孩們一陣陣的吶喊聲。
“學長加油!”
“好帥啊!”
“拿第一名哦!”
霍煙的心裡像是有貓兒在撓似的,給學生接水的時候,水滿溢了出來也沒有發覺。
聽女孩子們的呼喊聲,他應該已經上場了吧。
霍煙心不在焉地坐下來,拾起桌邊的一隻中性筆,在指尖轉動著。
焦躁不安的神情,就連身邊的小幹事都看出來了。
“霍煙學姐,你是不是有事情啊,如果有事的話,這邊服務臺我們也可以幫忙顧著,你先去忙。”
霍煙搖了搖頭,本來她就已經跟人換了班,值班期間如果再摸魚開溜,影響實在不好,這還是在大一的新幹事面前,她就更應該以身作則了。
跑道那邊傳來陣陣高昂的歡呼吶喊聲,他好像已經衝破了終點線!
霍煙再度站起身,朝著人群張望,不過跑道那邊擁堵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她依舊什麼都看不見。
隻能從眾人的呼喚聲中,猜測一二。
應該是拿了冠軍吧。
就在這時候,霍煙瞥見人群中一道靚麗的身影走過,是姚薇安。
她穿著一件淡黃色的針織開衫,配了一條韓版的牛仔褲,扎著清爽的馬尾辮子,看上去青春靚麗。
她的手裡拿著一瓶百事,步履匆匆朝著跑道終點走進去。
身邊兩個女生幹事立刻八卦地竊竊私語起來。
“她去給傅時寒送水了麼?”
“肯定啊。”
“她暗戀傅時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一直隱忍不發,好像是礙於霍思暖。”
“前段時間霍思暖不是都已經澄清了嗎,想來姚薇安學姐肯定是要有所行動了。”
“她會跟傅時寒表白嗎?”
“應該會吧,表現得很明顯了啊。”
霍煙趴在小桌板上,心不在焉地寫著今天的值班匯報,耳邊兩個小幹事的八卦聽得心裡毛躁躁的。
噔噔噔,有人敲了敲桌板。
霍煙抬起頭,卻見蘇莞笑吟吟地看著她:“看你沒精打彩的樣,喪什麼呢。”
“沒什麼,你在這兒幹嘛。”霍煙站起身來,給她接了杯水。
“待會兒和尚要參加跳遠,我來給他加油。”
“和尚要跳遠?”
蘇莞笑了笑:“不止呢,跳高,四百八百,還有擲鉛球,他的日程表都排滿了。”
霍煙難以置信道:“他瘋了嗎,報這麼多?”
蘇莞無奈地說道:“第一名現金五百,第二名第三名,都有實物獎勵。”
“難怪。”
其實想想,許明意過得也挺不容易的,霍煙曾聽沈遇然說起過,許明意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外出打工,出了意外,老家隻有一個年邁的奶奶,他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後來念書是靠城裡的一位好心富商資助,這才能一直念到大學。
“跳遠那邊要開始了,不聊了。”蘇莞說完摸出手機來,給霍煙發了一段視頻:“送你的小禮物。”
霍煙摸出手機,好奇地點開蘇莞發來的視頻,竟然是她剛剛錄的傅時寒短跑畫面!
霍煙欣喜不已,連忙坐下來,將手機的聲音開到最大。
畫面裡的少年穿著黑色的運動衫和短褲,露出結實的臂膀,白皙的皮膚下,肌肉線條流暢,帶了某種張力感。
額間幾縷碎發掩住了他幽黑的瞳眸,清俊的臉龐被上午的陽光照耀修飾得漂亮。
他站在跑道第三位,蹲下身作起跑的姿勢好看極了。
隨著一聲哨響,他猛然彈跑出去,不稍片刻便將周圍的選手遠遠甩在了身後,直奔終點線而去。
轉瞬之間,他已經闖破了終點線,周圍女生歡呼叫喊聲簡直要把人的耳膜都震破了。
肉眼可見的好體能。
過了終點的傅時寒,呼吸有些急促,臉上略泛起了淺淡的潮紅。
邊上有好些女孩子走了上去,羞澀地給他遞水和遞紙巾,其中也包括了姚薇安,她拿著那瓶百事,大方地微笑著,遞給他。
霍煙一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搖晃的鏡頭裡,卻聽傅時寒禮貌回絕:“我不喝飲料。”
霍煙松了一口氣,嘴角不覺露出了笑意,便在這時,聽到耳邊一道熟悉的嗓音道:“誰這麼帥啊?”
恍然抬頭,傅時寒手撐在她的桌邊,附身隨她一道看著手機視頻,低垂的眉眼讓顯得格外溫柔。
霍煙尖叫一聲,手機飛了出去,傅時寒揚手接住。
他聲音低醇而性感,溫熱的呼吸便拍打在她耳畔:“嗯,在偷看誰?”
霍煙: “反正沒看你。”
傅時寒點開視頻,在霍煙面前晃了晃:“那刪了。”
“不準!”霍煙欺身上前,要奪回手機,傅
時寒揚著手,沒讓她夠到。
“不給就搶,這麼不講道理?”
霍踮著腳一個勁兒夠他的手臂,氣喘籲籲道:“不誇你帥就刪人家視頻,誰不講道理。”
傅時寒垂眸望著她,嘴角挑笑:“霍煙,你是不是在偷偷喜歡我啊?”
熱門推薦
"花魁母親帶我上門認親後,便被丞相夫人下令虐待致死。 而剛滿十二歲的我,也成了嫡姐身邊的一條狗。"
"我娘是聖上親封的第一女官,卻被侯府世子強搶進府。 我娘丟了來之不易的官位心中有恨,從小對我不甚上心。"
我爺爺病逝那天,男朋友在朋友圈發了他和學妹面基的合照:「今年最幸福的一天。」我知道他是故意讓我吃醋,讓 我在意,然後回去哄他。但我再也不想等他長大了。
"被男朋友綠了後,我轉頭就給他的小叔叔下了最猛的藥。 小叔叔位高權重,在圈內是一手遮天的存在,稱為「太子爺」也不為過。 一夜荒唐後,我才發覺叔叔的腰不是腰,是奪命的彎刀。 可惜我人大膽小,事後才開始害怕。 正當我扶著發軟的腰跑到機場準備避避風頭的時候,早已在機場等候多時的保鏢,一臉恭敬地將我「請」回了邁巴赫。 緊張曖昧的車內,小叔叔將我抱在腿上,一邊描繪著我的唇一邊解開我的衣扣。 「難道你不想報復他麼?不如說,成為他的嬸嬸。」"
"""她死了關我什麼事。"" 前夫陸啟明站在遊輪上,香檳在指尖搖晃。 相識二十七年,相戀七年,我的死換來的不過是他一場盛大的解脫。 他在媒體面前冷笑:""她這樣的人,活該眾叛親離。"" 而現在,我真的死了。 全世界都在慶祝我的死亡,仿佛我從未值得被愛。 直到有一天,我的相機被好友送去放映—— 所有人開始說愛我,可我已經聽不到了。"
攻略薄情的皇帝成功後,我為他留下。他卻受傷失憶,把我忘了。他愛上別的姑娘,鳳冠霞帔,娶她為妻。而我是他身邊,不受寵愛的貴妃。 隻因弄臟他心上人的鞋,就被他廢掉雙手,丟進冷宮。 這雙手,曾握著長槍,陪他出生入死。 也曾與他十指緊扣,整夜舍不得分開。 我決定放棄了。 系統勸我:「再等幾天,他的病就快好了。」 可是,我累了,我不想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