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錦瑤本來還想仔細問問,可是聽到蘇慧問起生意的事,她不敢馬虎,立刻仔細地又演示了一邊。這樣一來,話題自然岔過了。
楚錦瑤和蘇慧熱火朝天地討論了許久,直到最後天色晚了,蘇慧再不走就要趕不上回城了,這才依依不舍地告別。
楚錦瑤陪著蘇慧等在過道上,等魏掌櫃的人過來,一起套車回城。楚錦瑤站了一會,忍不住問:“姐姐,這次為什麼是魏大掌櫃來?說實在的,每次都是魏良小掌櫃來送東西,我還沒見過大掌櫃呢。”
“給王妃祝壽,可不是要大掌櫃來麼!”蘇慧也不大清楚,她說,“其實我也沒怎麼見過魏大掌櫃,聽說他產業有很多,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每日隻在繡莊打轉,要不是今日為了見你,恐怕我也見不到魏掌櫃。”
楚錦瑤點頭,越發覺得這個人神秘:“魏掌櫃還真是奇怪。不過能將生意做這麼大,行事奇怪也不足為奇。”
蘇慧點頭,她隻在店裡幫工,有女客時出來招待招待客人,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覺到魏家家產的恐怖。而楚錦瑤每個月吃分紅,感受到的就越發直觀了。
蘇慧並不知道楚錦瑤和魏掌櫃的關系,她以為這是長興侯府入股,最後分到了楚錦瑤名下,所以並不覺得奇怪。她們倆邊等邊聊天,又站了很久,還是不見魏掌櫃人影。派出去的小廝跑了好幾撥,都說魏掌櫃在忙,見不到人。
“他在忙什麼?竟然連人都見不到?”
蘇慧說:“再等等吧,你要是站的累了就先回去,我自己等著就行。”
“這怎麼行。”楚錦瑤堅持陪著蘇慧,她暗暗在心裡嘀咕,“魏掌櫃和懷陵王府並沒有往來,這次魏掌櫃來王府做什麼?還一待就這麼久。”
好在魏掌櫃許是也意識到時間不早了,沒過多久匆匆趕來,帶著蘇慧和其他人回去了。楚錦瑤目送人出了二門後,才戀戀不舍地往回走。
第二天就是老王妃正式的壽辰了,懷陵王府極為熱鬧,流水宴大擺三天,前後門都有小廝給行人撒糖灑碎銀子,人群哄鬧不休,戲班子更是從早唱到晚。這次壽宴因為有太子出席,到場道賀的大人物越發多,門口有一個小廝專門唱名念禮單,他那嘹亮悠長的聲音一天都少有休息的時候,這才叫真正的賓客如雲。
來得人多了,無論是賓客還是主人,誰都被搞得眼花繚亂,自然沒有功夫去注意都有些什麼人。而太子在這段時間,接著賀壽的名義接見了不少人。
流水宴的最後一天,下午,後花園擺了戲臺,老王妃帶著一眾賓客在戲臺子看戲。戲臺子搭在中央,四周圍了閣樓。郡王、太子等男客坐在一邊,老王妃和夫人小姐們坐在另一邊。
楚錦瑤對這些沒什麼熱情,她坐在席位上,照例發呆打發時間,突然胳膊肘被人頂了頂。
“你怎麼還在發呆!”縣主不悅地盯著楚錦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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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錦瑤回過神,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縣主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麼也沒說,直接揪著楚錦瑤的胳膊往外拉:“我想出去透透氣,你陪我一起去。”
“你若想出去,讓楊姐姐陪你去吧,我懶得走動。”
“不行,我說讓你去你就要去。”
楚錦瑤眉心擰了擰,很不喜歡縣主這樣的態度。在三個伴讀中,楚錦瑤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了縣主的好,縣主很喜歡拉著她一起行動。楚錦妙和楊綺霞為此嫉恨不已,而楚錦瑤自己卻覺得不舒服,縣主這樣做,恐怕一大半的原因是出於她的身世吧?千金小姐到處都有,但是因為被抱錯而長在農民家的小姐卻是稀奇貨,縣主對她的態度,大部分時間都像對待一件稀奇的玩具。
可是這位主是郡王妃的掌中寶,誰管說縣主一句不是?楚錦瑤隻好隨著縣主的力道站起身,說道:“好吧,你不要扯了,我隨你出去就是。”
楚錦妙一直若有若無地關注著楚錦瑤,她眼角撇到楚錦瑤起身,表面上風輕雲淡,等楚錦瑤一出門,她立刻附身去問楊綺霞:“縣主和楚錦瑤出去做什麼?”
楊綺霞掃了一眼,隨口說道:“不知道。方才我好像看到太子出去了,縣主她們可能也是嫌悶,出去透透氣吧。”
楚錦妙“哦”了一聲,但心底卻說,原來她們是跟著太子出去了。
楚錦妙耐著性子坐了一會,然後也悄悄起身下樓了。
等楚錦妙走遠後,楊綺霞毫無表情地朝楚錦妙的背影掃了一眼。
楚錦瑤被縣主拉著走,越走她越覺得不對勁,後來她幹脆停下腳步,警惕地看著縣主:“縣主,你要做什麼?”
“我出來透透氣,散散風。”
“花園這麼大,去哪兒透風不行,你為什麼一個勁地往這個方向走?”
楚錦瑤眼神嚴厲,縣主被她的眼神嚇住了,氣弱地說:“我剛剛看到太子也出來了,你不想看看太子是什麼樣的人嗎?我們偷偷跟過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夠!”
“你瘋了!”楚錦瑤驚呼,“你知道一旦被人發現,這是什麼罪名嗎?”
縣主不以為意地嘟嘴:“反正又不會被人發現,我就看一眼,怎麼了?”
楚錦瑤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反手拽住縣主的手腕,就要將她拉回去:“我和你講道理是講不通了,既然如此,還是讓郡王妃來吧。”
縣主大怒,嬌聲喝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縣主氣的跳腳,她死死拽著不肯走,還回頭罵隨行的侍女:“你們都瞎了嗎,她這樣以下犯上,你們看不到嗎?小心我告訴我娘,讓她把你們都買到窯子裡去!”
楚錦瑤一聽更氣,什麼窯子,這是個未出閣姑娘該說的話嗎?縣主身後一個看著像是大丫鬟的婢女說:“縣主,楚五姑娘說的有理,你這樣偷偷見外男不合規矩,先回去吧。”
“你們放肆!”縣主氣的渾身發抖,“你們是什麼東西,竟敢教訓我?”說著,她冷不丁低頭,張口去咬楚錦瑤的手。
楚錦瑤猝不及防,手腕吃痛,手上的勁立刻松了,縣主趁機跑了出來,恨恨地對著楚錦瑤呸了一聲,然後一轉身就朝前跑去。
縣主的侍女都嚇了一跳,縣主跑遠,她們怎麼會管楚錦瑤的死活,當下都拔腿去追主子去了。
楚錦瑤又氣又怒,玲瓏委實沒想到堂堂縣主竟然能幹出這種事。她心疼地捧著楚錦瑤的手,楚錦瑤白淨細嫩的手腕上,已經印了兩排牙印,有些邊緣還在滲血。玲瓏氣不打一處來,簡直想怒罵林寶珠一頓:“什麼人啊,都多大了,竟然還咬人?”
“玲瓏,別說了。”楚錦瑤皺眉忍著手腕的痛,搖搖頭說,“被人聽到了,受罪的還是我們,這種話不要說了。”
玲瓏哪裡想不明白這種道理,可是她看到自家姑娘好心勸人,還要被王府那個嬌蠻無腦的縣主咬傷,真是氣都要氣死了。玲瓏說:“姑娘你先忍著,奴婢回去取藥,然後就陪著您去找老王妃。老王妃還是明理的,必不會坐視不理。”
楚錦瑤笑著搖頭,老王妃即便明理,還能幫著外人嗎?堂堂閨秀竟然咬人,這是多麼丟面子的事情,老王妃會給她作主?恐怕第一個壓制消息,息事寧人的就是老王妃了。
楚錦瑤沒有接話,而是說:“你先去戲樓那裡,將縣主的事稟報郡王妃或者老王妃。萬一得罪了太子,事情就鬧大發了。縣主她願意找死,我們可不能陪著她死。”
玲瓏遲疑:“可是,姑娘你的傷……”
“沒事,皮外傷而已。”楚錦瑤說,“你先去找老王妃或者郡王妃,無論誰都可以,先攔住縣主最重要。”
玲瓏還是猶豫,最後她拿定主意說道:“姑娘你先坐在這裡,不要走動,暫且忍一忍。這裡離咱們院子不算遠,我趕緊跑回去通知桔梗,讓她來給您上藥,我再去戲樓通知老王妃。”
隻能這樣了,楚錦瑤點頭道:“好,你路上小心。”
玲瓏扶著楚錦瑤坐在涼亭裡,然後就飛快地跑了。楚錦妙偷偷跟在後面,早就派丫鬟埋伏到前面去看楚錦瑤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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