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7-11 15:04:543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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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邊上過來一隊兵馬。


 


為首的,方面闊口,肩寬腰細。


 


他的五官極其好看,那種禍國殃民的臉,我看一眼就想衝上去抱著把他的嘴親爛那種。


 


一人一騎在我身前停下,咧開嘴笑著看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多少有點居高臨下。


 


我對阿甲和阿乙喊道:「吃貨,還不來把這傻豬拖回去?」


 


難不成還讓我一直這樣枕到天黑。


 


「一個女人這麼勇猛,你咋不去打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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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馬上的人笑問。


 


我一生氣,也不管他是誰,回懟道:「你長得比臺上的小生還俊俏,咋不去跟胡人公主和親?」


 


「怎麼說話?」他邊上的副將生氣。


 


他定定地在馬上看了我很久,感覺一直盯著我的胸口。


 


我有些慍怒:「你是哪來的潑皮這般無禮?」


 


副將欲要揮鞭打我,被他攔住。


 


他下馬作揖,道了歉,又朝我胸口仔細看了看。


 


最後看到我隆起的發髻,悻悻而去。


 


05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公孫寒常常到店裡來住。


 


整日盼著玉竹爬到我床上來,卻被不拉屎的公孫寒把坑給佔了。


 


天亮時,他還在呼呼大睡。


 


我出恭完畢,蓬頭垢面地從茅房出來,聽見院外馬蹄聲聲。


 


「傅將軍來了,快快開門。」


 


傅將軍?沒聽說過。


 


阿乙已將院門打開。


 


竟是前幾天我見過的俊俏將軍。


 


進來就盯著我胸口看。


 


我回了他一記狠毒的目光:「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泡酒。」


 


邊上的副將抽出腰刀:「你活膩歪了?敢這樣跟將軍說話。」


 


他攔了副將,說:「速備兩頭肥豬,我們勞軍要用。」


 


「給銀子不?」


 


聽我這問,副將哼了一聲。


 


公孫寒穿著睡服,踩著鞋幫子趕緊跑出來。


 


一邊給人作揖,一邊說:「大軍所需,自當供應,不要銀子。」


 


我朝他後腰推了一把,讓他站直:「是你的豬嗎,你就不要銀子?」


 


將軍說:「公孫縣令,你怎麼在這。」


 


「正是賤內,她粗鄙無知,請傅將軍不要見怪。」我公孫寒又將頭低下去。


 


「賤內?」傅將軍眉心緊鎖,因為他太俊了,這樣的表情都能讓人心疼不已。


 


而且他人俊心善,居然說:「她不粗鄙,是我冒昧。」


 


我再次在公孫寒後腰推了一把,讓他胸口挺起來。


 


平時唯獨看不慣他卑躬屈膝的樣子,顯得我倒張揚跋扈了。


 


「圈裡就兩頭豬,赊走就沒了。」我說。


 


往昔軍人來拿肉,沒錢給的都說赊。


 


「赊?」傅將軍疑惑道。


 


公孫寒急忙應聲:「不算赊,不算赊,理應勞軍。」


 


「銀兩給他們。」傅將軍對副將說。


 


副將疑惑片刻,將軍提高嗓門又說了一遍。


 


那個副將急忙將一錠元寶遞到我手裡。


 


掂了一下,得是足銀十兩。


 


這夠買五六頭大豬了。


 


他們走後,我拍著公孫寒的肩膀說:「看吧,腰杆一直起來,他們就不敢不付銀子。」


 


「是嗎?」他疑惑片刻,自語道:「也是。」


 


我問他:「那個將軍是誰?」


 


「虎賁中郎將,傅天舒。」


 


06


 


之後,傅天舒沒再來過。


 


那張好看的臉,和他茁壯的身姿總在我腦海浮現。


 


以至於好多時日,我都沒再希望玉竹來爬我的床。


 


人要是過於俊俏,就說禍國殃民。


 


禍不禍國我不知道。


 


殃民卻是擺在眼前的,因為多日的茶飯不思,我都瘦了。


 


兩個月以後,公孫寒收到了調令,前往府衙從事。


 


又過了三個月,直接調到京城兵部,之後一年三次升遷,成了五品兵部侍郎。


 


我將肉鋪給了阿甲和阿乙,去當鋪贖回金鑲玉手镯,帶著玉竹隨公孫寒去京城。


 


其實多年來我一直想去京城,因為養父說過,我滾下來的那個圍場,是皇帝的官家的,所以我疑心我原本的家是在京城。


 


養父還說,普通人家,誰會有這麼精致的手镯。


 


聽說傅將軍給了一個府邸。


 


一聽到傅將軍,我心裡就會小兔兒亂撞。


 


急忙將鬥篷拉攏,不能讓人看見我的小心思。


 


我和公孫寒在京城有家了。


 


五品侍郎的俸銀不少,我負責持家,每月公孫寒給二兩紋銀,我拿去換成兩貫大錢,省著花,不用再去當女屠戶。


 


一日,傅天舒帶了府尹來做客。


 


公孫寒直立迎接。


 


府尹怒:「區區一個侍郎,怎敢在傅將軍面前託大?」


 


傅將軍說:「不妨事,公孫侍郎是出了名的不低頭侍郎。」


 


公孫寒聽了愈發得意。


 


我也注意到,似乎從那次我把他推直,就沒見他那麼恭敬過。


 


事後我說他:「傅將軍大恩,相公才屢屢升遷,在將軍面前還是要謙卑一些的好。」


 


「汝何許人,也來教訓我?」


 


公孫寒罵了一句,拂袖而去。


 


他常常晚歸,有時不歸。


 


有次終於被我逮到,也不管是白天,我將他拖入寢室,迫不及待按在床上,騎上去就開始給他寬衣。


 


不料被他推了一把。


 


「你欲侮辱斯文?」


 


我頓感委屈:「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


 


「有失體統。」說罷,他又推了我一下,力道不大,但為了他的面子,我假意倒在床上,自己寬衣。


 


脫到一絲不掛,他也沒有上來。


 


07


 


一日傍晚,府門口喧鬧。


 


帶著玉竹去看,原來是表妹顧憐影來了。


 


這個顧憐影真有她的,以前說是非五品不嫁。


 


當時就想你是天上仙女唄,北寒小縣上哪找五品官員去嫁。


 


沒想到還真讓她傍上了。


 


一看就知道她來幹嘛,隻是我沒法阻止。


 


她嗲聲嗲氣,講話跟捏了鼻子似的。


 


我和玉竹都看不慣。


 


玉竹說以前跟的可是京城大戶家的小姐,也沒見像她那樣。


 


嗲得我硬是想把她一抱甩到鍋臺,刮毛開膛。


 


下馬車的時候,我公孫寒居然弓著腰,伸手去接。


 


「你已是正五品官了,不是不低頭侍郎嗎?」我瞟了一眼,感到極度不舒適,也就口下沒留情。


 


誰知公孫寒還生氣了。


 


他怒目道:「我堂堂五品大員,你何人也,敢當眾訓我?」


 


進到堂屋坐定,公孫寒讓人看茶。


 


顧憐影道:「那些下人手髒,我要若離姐姐給我看茶。」


 


還沒過門呢,嫂子都不叫,喊姐姐了。


 


看來真的是要來做小。


 


我還沒開口,公孫寒朝我說:「表妹是稀客,你還不快去。」


 


等我極不情願地將茶端出來,公孫寒竟說:「你搬到西跨院去,把正房騰出來給表妹。」


 


「哪有客人住正房的?」


 


顧憐影說:「姐姐不用把我當客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咱們公孫侍郎是讀書人,禮節是少不了的。」


 


她又說:「隻要表哥對我好,那些虛頭巴腦的,我不在意。」


 


我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看不慣,生氣道:「以你的身份當然不在意,可我們什麼身份,也不在意嗎?」


 


話音剛落,公孫寒竟然一巴掌抽到我臉上。


 


做了十年的女屠戶,被豬踢了不知多少次,他那一巴掌在臉上沒啥力量,卻打得我心疼。


 


準備說理,又是一巴掌過來,我的心碎了一地。


 


好吧,我輸了,我這就去搬東西。


 


公孫寒是五品大員,不能讓人說他老婆都管不了。


 


本來以為公孫寒會和我一起住到西跨院的,夜已深,還不見蹤影。


 


我不由自主地走向了正房。


 


隔著綢布的窗子,裡面燈亮著。


 


寬敞的床上,顧憐影一絲不掛地躺著,公孫寒伏在她的身上,伸著舌頭,如豬拱食一般貪婪舔舐。


 


可他比豬還貪婪。


 


飢不擇食一般,細細舔舐每一處,直到腳底。


 


原本知道這二人有些不要臉的勾當,隻是沒想到會這麼不要臉。


 


玉竹知道我心情不好,過來撫慰。


 


我將她按在床上,從脖頸開始,一直吻到腿間。


 


很久,激情澎湃的玉竹痙攣著。


 


全身都汗湿了,鹹鹹的。


 


「累嗎?」我問她。


 


她臉紅到耳根、脖頸。


 


「可誰會拒絕這種累呢?」


 


08


 


自從家裡來了顧憐影,原先的鍋碗盆罐都被嫌棄。


 


我隻能按照公孫寒的要求,到城中敬德齋去採購。


 


敬德齋的餐飲用具都精美絕倫,也貴得嚇人。


 


我忍痛買了兩套,將就公孫寒和顧憐影。


 


公孫寒五品官職,正常的吃穿不愁,可這敬德齋的用具,確實不是我們能消受的。


 


玉竹不平,對我說:「買三套吧姐,畢竟您是正主,總不能您端粗碗看他們拱細瓷。」


 


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錢,還是算了。


 


細瓷未必能讓我多吃一碗飯,可多買一套細瓷,我少吃一碗也省不回來。


 


餐桌上,精致的菜碟湯缽,和裡面的糙食有點格格不入。


 


男主位和賓客位各擺了一套景德鎮精瓷餐具,女主位的卻是粗碗竹筷,也是格格不入。


 


我去廚房幫忙拿菜,上來看見公孫寒將精瓷從賓位換到了女主位。


 


頓時心頭一熱。


 


「表妹憐影是客人,這精瓷的餐具是專門為她準備的,怎麼能讓她用粗碗呢?」


 


公孫寒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指了指下首的位置。


 


「你坐那裡。」


 


「我……」


 


「你一個不懂斯文的村婦,S豬的女屠戶,讓你上桌已是厚意,不能坐滾廚下去吃。」


 


這時顧憐影扭著身子進來,很自然地坐到女主位上。


 


以為他們隻是偷,原來已經明目張膽。


 


可就算要納妾,也得過問我。


 


即使我答應,顧憐影也不過是妾。


 


「當初相公是九品縣令的時候,也未見她高看一眼,糟糠之妻不可棄,你那些書都讀了喂豬啦?」我一氣之下,不再顧及公孫寒的體面。


 


玉竹聽見吵鬧,也進來幫忙:「就是,顧小姐那麼多年的嗲,可都是賣給張家公子李家員外,算得是一點朱唇萬人嘗了,現在來這裡擺什麼尊貴。」


 


顧憐影聽了,垂眉欲哭。


 


「看來表哥的官宦府邸,也不是我能久居的,連一個丫鬟都不能容我。」


 


說罷假意起身。


 


「來人。」


 


公孫寒對外大喊。


 


「進來把這個沒理數的丫頭拖出去,杖擊四十。」


 


說完又去攙顧憐影,完全當我不存在。


 


杖擊四十,豈不是要打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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