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7-11 15:04:54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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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養父的大恩,別的我可以忍,但要打S玉竹,我可不依。


 


我跟到門外,去攔那兩個家奴,他們隻聽公孫寒的,並不理我。


 


「幾時都能跟我抗衡了?」


 


我奪過大杖掼在地上,拉起玉竹就要回西跨院。


 


有個家奴要來搶玉竹,被我挾著臂膀,過肩摔在地上。


 


才轉身時,公孫寒已到身前。


 


他抡圓胳膊,一巴掌打在我的太陽穴上。


 


稍有些頭昏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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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憐影也在一旁扇風。


 


「表哥要是再不發怒,這一家之主就易人了。」


 


09


 


顧憐影說在家燻慣了上等的奇楠沉香,公孫寒叫我去敬德齋買。


 


一兩銀子一錢香。


 


我問掌櫃,尊號在北辰縣可有分號。


 


掌櫃說:「夫人說笑了,北辰縣什麼地方老朽都不知道,便是荊州、揚州這樣的上城,也不會有分號。」


 


「咱們店裡的用品,都是王侯將相和宮裡人在用。」


 


「平頭百姓,縱使富甲一方,也不會用這些東西。」


 


看來顧憐影別說用慣,平時見都沒見過,不過是在哪聽說,用來擺譜罷了。


 


我沒買奇楠沉香,就買了些檀香回去。


 


也已貴得我心疼半天。


 


想那顧憐影,不過北辰縣一地主,家裡百畝良田,算是富戶,怎敢開口要這王侯將相般的享受。


 


回到府裡,果然,顧憐影並不知道這不是真的奇楠沉香。


 


可她這一來,公孫寒什麼都依著她。


 


每月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俸銀隻勻出二兩來給我操持家用。


 


為了節約開支,傅天舒贈送府邸時隨贈的下人和廚娘已遣了回去,很多雜活我都帶著玉竹自己做。


 


摳摳搜搜攢了點散碎銀兩,顧憐影來了不到一個月,全造沒了。


 


這天正愁沒米下鍋。


 


隨從到廚下看了兩次回去,公孫寒帶著顧憐影自己來了。


 


「表哥,我住久了若離姐姐臉上掛不住,都不給做飯了,我看我還是走吧。」


 


還沒進門,顧憐影嗲聲嗲氣地又在給公孫寒灌迷魂湯。


 


說著跨進門來。


 


公孫寒怒斥我,玉竹含淚在邊上心疼。


 


等他火氣發泄得差不多,我才告訴他沒米了。


 


「你這個不懂節儉的敗家娘們,以後這家就由影妹來管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倒是巴不得她來管。


 


挨了一日,晚上公孫寒帶著顧憐影出去,我帶著玉竹也悄悄跟了去。


 


他二人居然背著我們,到了千魚宴下館。


 


這是京城最好的魚館,價格不低。


 


我們以前為了表達謝意,請傅天舒赴宴,四人八菜,就吃掉了公孫寒半個月的俸銀。


 


公孫寒在外面花錢大手大腳,手裡沒有積蓄。


 


我隻能眼看著他去造。


 


散碎銀子在他兜裡叮當作響,造沒了,他們倆就消停了。


 


10


 


我帶綠蘿到地攤買了碗混沌。


 


「姐,你還有錢?」


 


我從身邊摸出一個銅子,一碗混沌,我倆分著吃了。


 


「老爺不管我們了,這往後的日子,咱們咋辦呀?」


 


玉竹兩眼茫然。


 


「傻姑娘,你忘了在北辰咱四怎麼發的家?」我捏著她可愛的小臉蛋。


 


吃完來到當鋪,我將隨身十幾年的金鑲玉镯遞給掌櫃。


 


「仿金镯子一個,當銀四兩。」


 


「你說什麼,仿金?這是真金。」


 


掌櫃再看了看說:「十兩,愛當不當。」


 


「行,十兩就十兩。」但這個手镯關乎我的身世,我怕黑心老板賣了,便警告說如果贖票時沒有,我就拆了這當鋪。


 


我怕掌櫃不信,伸手把他的鐵格子窗稜隻一拉,搖搖欲墜。


 


「夫人好大手勁,我留著便是。」


 


「姐,這十兩銀子夠個本錢,可不能讓老爺發現,不然幾天得造沒了。」


 


到臨街看了幾家鋪子,年租低的二三兩,高的十二兩。


 


那十二兩的,有個冰窖。


 


「員外,我開張做生意要本錢,租金先付半年。」


 


玉竹不解:「那二三兩一年的,不也一樣?」


 


我笑而不答。


 


十兩紋銀,租鋪子半年六兩,置辦一套賣豬肉的行當,還有三兩多流動資金。


 


玉竹歡天喜地,盤算著也夠買兩頭肥豬,能夠經營下去了。


 


我卻一直沒去購豬,隻整日闲暇就去各家肉店逛逛。


 


店裡置辦了廚房用具,每天和玉竹吃在店裡,住在店裡,管他公孫寒和顧憐影有吃沒吃。


 


他們快活他們的,咱快活咱的。


 


有了這活好耐看的玉竹,給十個公孫寒我也不換。


 


一個月不做生意,我和玉竹不過花銷幾錢碎銀。


 


三月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我盤算著幹一票大的。


 


11


 


到了農忙時節,每天豬攤上開始剩肉。


 


賣肉的人大都知道,一頭豬出的肉,七分本三分利,如果不景氣,剩個二三成的肉就要虧本。


 


沒有冰窖的屠戶,伏天傍晚,再低的價也要把豬肉盤出去。


 


冰窖要上百兩的現銀,一般人家根本盤不起,所以我們的店租比普通的高幾倍。


 


每天晚上去收人家的豬肉回來冰好,第二天賣。


 


不用S豬,都是好肉,盤下來的價格還不到豬價的一半。


 


「玉竹,換肉。」


 


「哎。」


 


時隔兩炷香,就要把攤上的幾塊肉放回冰窖,另換幾塊來擺。


 


昨兒凍上的肉,要是完全解凍,就會壞了。


 


養父那時家庭拮據,攢了大半輩子,偏偏也造了一個冰窖。


 


跟他學冰肉,拿出來多久要再冰回去,我熟記於心。


 


在京畿縣的時候我就想過:咱可以自己不S豬,每天去屠戶家裡低價收肉回來賣。


 


可養父覺得都是鄉親,不好去割人家韭菜,反倒是別家晚上肉剩了,拿來免費幫凍上。


 


我明說賣的是昨天的剩肉,一斤肉便宜一文錢。


 


買的人吃不出多大區別。


 


我不欺客,大家都愛來買。


 


每天差不多能賺到一兩現銀。


 


玉竹每天開心得像個孩子。


 


其實她就是孩子。


 


收攤以後,我去收剩肉,玉竹燒水,回來一起洗浴,如鴛鴦戲水。


 


你說我這樣一個悍婦,犟起來兩個健壯男子也奈何不得。


 


可在玉竹的纖纖玉手一番撥弄,巧舌如簧的舔舐之後,便徹底被徵服,沒有一點力氣。


 


看著玉竹已是身軀飽滿,羽翼長齊。


 


我輕輕將她推開。


 


「玉竹,你也是大姑娘了,應該嫁個健壯男人,體會真正的男女之歡。」


 


「姐。」她像個黏人的貓咪,拱到我懷裡。


 


出浴的馨香讓我覺得很舒服。


 


同時也很有負罪感。


 


我似乎再也離不開這個小丫頭片子,卻總在高潮迭起的時候想到的是傅天舒的臉。


 


她舔食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嗫嚅。


 


「姐姐是不是覺得你我之事有悖倫德?」


 


這我有想過,但我一個粗俗的女屠戶,想不明白,更不敢說。


 


玉竹繼續說:「其實我們沒有血親,不越輩分,有什麼人倫不人倫的?


 


「你情我願,又不吃了誰家的芋頭,又不耽誤誰家母豬下崽,人都有七情六欲,便如吃飯睡覺。


 


「心若幹淨,有了肌膚相親,也滴塵未染;心若汙濁,便是心裡想想,也敗倫喪德。」


 


我覺得玉竹之才,不去太學殿當個大先生真屈才了。


 


她的話語如同沐雨,直入心脾。


 


還說得我有些自慚形穢。


 


我每天都會偷偷去想那臉如精雕的傅天舒,豈不是敗倫喪德?


 


可我不能讓玉竹看到我的小心思。


 


12


 


不用S豬,每月能賺幾十兩。


 


豐衣足食,已是玉竹能想到的最好的狀態。


 


看她坐在燈下數錢的樣子,我笑道:「別鑽眼裡出不來。」


 


「姐,你說咱們是不是永遠都可以每天躺著掙這麼多?」


 


我笑笑:「看把你滿足的,現在這是生活,賺錢還在後面呢。」


 


下個月中秋節,官家兵營,富商大賈都要大魚大肉地慶祝一番。


 


半城的官家和富商,都要燉豬肘子。


 


到時候豬肘子成了緊俏貨。


 


有時候能炒到一兩銀子一個肘子。


 


偏偏京城天氣奇特,中秋前半月都是大涝,外面生豬進不來。


 


而現在時節,天熱人忙,沒人去燉豬肘子。


 


屠戶們每天看著過剩的肘子發愁的時候,我成了他們的救星。


 


一錢銀子,四個肘子還帶蹄。


 


誰也不知道我是多大家業,每天四個肘子一起要,旱涝不變。


 


各家肉店分開買,不讓他們知道我囤積奇貨。


 


「姐,咱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玉竹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一連收了五六天,才有點開竅:「我知道了,咱們每年中秋想燉肘子的時候,全城的店都買不到。」


 


「噓……」


 


13


 


快一月沒回,公孫寒才找到了我。


 


「我堂堂朝廷五品大員,你在這裡給我人臉丟盡。」


 


他站在店前罵我,振振有詞。


 


我想說你堂堂五品大員,一個表妹都養不起,還不知道誰丟誰的人呢。


 


可大街上,我不想讓他臉面丟盡。


 


罵了半天,見我不理睬,就走進店來。


 


裡裡外外看了個遍,在我身上和屋裡到處找,翻到幾錢碎銀子掂在手心裡。


 


「銀子藏哪了,快拿出來。」


 


țů₇我攤了攤手:「早就沒米下鍋了,怎麼會有?」


 


「諒你也不敢私藏,以後是表妹掌家了,錢要統統歸她管理。」


 


「憑什麼?」


 


我才回嘴,一個巴掌就到了我的臉上。


 


看到路人指指點點,我沒有發作,為了養父,這次我忍了。


 


還好銀子全都變成一堆一堆的豬肘子在冰窖裡,公孫寒平時不過問油鹽柴米,他也不知道我在冰窖裡攢下的富貴。


 


到了晚上,公孫寒帶著顧憐影又來了。


 


他以前出行坐轎,現在轎子請不起了,二人步行前來。


 


這次我將碎銀貼身放在衣袋裡,公孫寒伸手來搜,我隻管抱緊,他使盡全力也不能掰開,就叫顧憐影來幫忙。


 


玉竹急忙攔住顧憐影。


 


撕扯一會,顧憐影倒地。


 


蹙眉垂眼,欲哭無淚。


 


公孫寒看了,連忙跑過去一把扯開玉竹,就要打她。


 


我急忙攔住。


 


惱羞成怒的公孫寒別說官面兒,連臉都不要了,操起案上的剔肉刀指著我:「把銀子拿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笑得前仰後合。


 


「五品大員,臉不要了?我隻要對外喊一嗓子,你就是那打劫的強賊,馬上被送到官府去。」


 


「我是五品大員,誰敢抓我?」


 


我對著街上大喊:「大家快來看,五品大員親自持刀打劫啦。」


 


公孫寒聽完,將刀扔在地上。


 


整個如同潑皮無賴,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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